“诶呀,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才那样说,原来只是想以身相报。”
林潇砚脸红了一片,支支吾吾:“喜欢当然是喜欢的,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就是觉得不太真实,还不许我慎重一点了吗。”
“许,当然许了。”
可是,这是错误的做法,他不应该把南明离火留在林潇砚体内,不该把控制权交给他,不应该的,否则也不会——
殷惜墨猛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将靠在怀里的林潇砚摇醒:“潇砚,醒醒。”
“怎么了?”林潇砚坐起身挠了挠头,打了个哈欠,忽然觉得脖子一凉。
定睛一看,是殷惜墨伸手扒开了包着脖子的毛绒。
“要走了吗?”
“是呀。”殷惜墨挑了下眼尾,波光潋滟地看着他说,“不过在此之前,得先疗伤。”
疗伤?疗什么伤,他又没受什么严重的内伤……嘶!
林潇砚浑身寒毛都炸了,只见殷惜墨半搂半抱着他,头低下靠在他肩膀那边,舌尖伸出,便在脖颈上的烫痕上轻轻舔了下。
湿滑潮热,带着微微的痒意。
这个触感……好熟悉……林潇砚一身皮肉慢慢变得滚烫,绝不是发烧,纯属臊的。
偏殷惜墨还不肯止步于此,慢慢拨开碍事的狐裘大衣,沿着烫痕的纹路一点一点舔舐。
“不、不用这样吧。”林潇砚结结巴巴,底气不足地说道。
殷惜墨一边舔舐他的伤处,一边沙哑着嗓音呢喃道:“对不起。”
林潇砚哪里受得住这样,搭在他肩上的手软弱无力,忙说:“你都是为了我,又何必道歉。”
殷惜墨没有抬头,似乎让林潇砚受伤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十分大,他闷闷道:“是我失误了。”
本想着把南明离火和朱雀骨一同带走,还正好可以利用朱雀骨压制南明离火的凶性,结果不仅没有压制住,反而激怒了南明离火,导致雪下殿爆炸崩塌。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古人诚不欺我也。不仅烫到了他自己,还把他的宝贝夫君伤成了这样。幸好最终结局是好的,异火和朱雀骨同时到手,免了再来一趟与正道扯皮的功夫。
而且,吃吃这种豆腐似乎也算是苦中回甘……
想到这里,他伸手把林潇砚翻了过去,继续在可怜的伤痕上用唾液为其疗伤。
终于把所有的烫痕都治疗过了,殷惜墨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腮:“好累,夫君,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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