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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醒来时,久违地感觉到嗓子干疼,连咳声都沙哑,双穴更是湿湿黏黏一塌糊涂。
他还不知道那淫物对自己做过什么,误以为是自己入定后做了春梦,才有遗精。
当初江漓修人身时还懵懂不知事,无意间将男女性器都化了出来。他性子清冷,向来禁欲,如今发生这般奇事,只当是自己身子特殊所致,并不以为意。
他随手用了个净身术法,仍觉得雌穴潮湿难受,索性出了关,回到了自己的居处,浣心水榭。
归云仙门的长老性格各异,所居山头景致也大有不同。有的修剑,住在山顶,积雪终年不化,以三九严寒磨砺剑意;有的爱好享受,所筑宫殿金碧辉煌,其奢华程度,令凡间帝王居所相形见绌,黯然失色;还有的因情商低下,常被美貌女修骗取钱财,向来囊中羞涩,住处唯剩茅草屋一间,家徒四壁,令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整个归云仙门,就数江漓的浣心水榭景色最为清幽。他是妖修,水冰双灵根,原身是一尾锦鲤。即使修出了人身,可以在岸上自由呼吸,他也仍然保留了亲水的天性,凌水而居,烟云缭绕,终年不散。
门中弟子不耐此地湿冷,加上江漓素性冷淡,不爱与人来往,所以浣心水榭平日罕有人至。
他挥袖布好结界,便在岸边宽了衣,伸手解开发带,任由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下水化出鱼尾,整个人浸在水中,这才觉得身子干净爽利了些。
当莫亦凡清醒过来时,他人正蹲在浣心水榭的水边,指尖触碰着一朵莲花。
“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是要去后山找师尊的?”
江漓的结界不防徒弟。他早就察觉莫亦凡进了浣心水榭,便钻出了水面,身手利落地跳上岸,坐在岸边石头上,鱼尾还浸在水中。
莫亦凡愣愣地看着师尊这般不设防的模样,睫毛湿漉漉的,漂亮锁骨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乳尖粉嫩,教人忍不住想把玩一番,腰肢纤细,腹肌却线条分明。下身的金红色鱼尾让人不禁联想起传闻中泣泪成珠的鲛人。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师尊的妖相,可每一次都按捺不住怦然心动。
“何事?”江漓淡淡地道。
莫亦凡这才回过神,施了个礼:“师尊,掌门让我来禀告您,殷丰山一带有邪魔祸乱百姓,请您出山,往殷丰山走一趟。”
“秦时越呢?”
“秦长老死了道侣,伤心欲绝,已经三年没从问剑峰上下来了。”
“我竟不知,他何时有了道侣?”
“他的破军折了。”
江漓惊讶道:“破军是他当年结丹时,苏御亲手为他所铸的神剑,怎么会折?”
江漓所说的苏御,是门内专管炼器的长老,全身上下写满了“有钱”二字,正是筑黄金屋那位。而秦时越就是住在雪山上的那名剑修。
莫亦凡叹了口气:“三年前秦长老终于突破瓶颈,修为至元婴巅峰,炼器堂的苏长老又为他铸了把新剑作为贺礼。秦长老欣喜若狂,还说什么以后坐拥娇妻美妾享齐人之福。”
“这倒像他会说出来的话。”
“之后纯属乐极生悲。那天秦长老喝了些灵酒,不胜酒力,一时兴起,拿两把剑对砍,就……”莫亦凡掩面叹气,“秦长老当时人都傻了,好半天回过神来抱着断剑大哭一场,还立了个剑冢。”
“那把让他丧偶的剑,他留下了?”
“是的,秦长老说破军过刚易折,新老婆就叫棠梨吧。破军虽是他的朱砂痣,但棠梨也是白月光,这世间不可能有哪个剑修会辜负这样的小情儿。”
伤心个锤!不过是找借口躲懒罢了。
江漓表面无动于衷,默默在心里为他鼓了鼓掌,不愧是你,秦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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