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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穿一身红衣,色似残阳泣血,颜如子夜艳鬼。眉间一记魔印,更是给本就俊美到有些妖孽冶丽的一张脸平添了几分媚意。
凌寒体内的元婴已然被藤蔓搅碎,再无生机。那人跨过凌寒的尸身,对昏迷过去的莫亦凡视若无睹,显然也不是为救他而来。
原本被撞得闷声作响的冰棺,从那人出现的一刹起,就突然安静下来。
一片死寂中,他一步步走向了那个过分安静的方寸之地。终于,他停下了脚步,踌躇了一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修长的手指指尖触到冰棺的瞬间,被困在棺中的人突然揭棺而起,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拉进棺里压在了身下。
“等……”
甫一开口,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赫连昭只觉得身上这人浑身滚烫,双唇柔软却又强硬,将他想说的话一并以吻封缄。
这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江漓闭着眼睛,不得章法地啃咬着,试探性地深入,与他唇舌交缠。
赫连昭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与他短暂分开定了定神,蹙起了眉:“你……着了道?”
江漓低头埋进他肩窝“唔”了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他识海中的欲念在本体面前不敢轻举妄动,没了神魂相交,被凌寒的那些手段燃起的欲望自然得不到纾解。
他红着一双眼去扯赫连昭的衣带,谁知愈是急便愈是不得其法。索性直接手上用力,“刺啦”一声撕碎了这一身红得张扬恣意的衣衫,低下头将渴望已久的性器含入口中笨拙地吞吐着,可是却迟迟不见反应,急得要哭出来。
赫连昭平静地问:“要我帮你?”
江漓吐出绵软的性器,眼角泛泪,带着哭腔将自己身下硬得发疼的肉棒送到对方手上乱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帮……帮我……呜……难受……”
“哪里难受,是这里吗?”修长的手指带着寒冰的冷意握住了江漓勃起的肉棒,熟练地套弄着。
“嗯……还……还有……”
江漓拉着赫连昭的另一只手抚上了淫水泛滥的肉缝,来回摸索,让指尖挂上爱液,自己掰开花穴露出充血的小豆蹭了上去,却是越蹭越难受,索性将穴口送到指边,在爱液的润滑下将中指吞吃到指根。
“啊……快……嗯……给我……”
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地绞了上来,不待他动作,江漓就自行动起劲瘦的腰肢,将花穴往他手上撞:“还要……快点……”
只是手指明显已经无法满足他了。赫连昭叹了口气,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成已经胀大到骇人尺寸的性器,挺身破开了他的雌穴。
江漓满足地喟叹一声,跨坐在赫连昭身上上上下地用雌穴费力地套弄着肉棒。
赫连昭眯了眯眼睛,打量着江漓这副从未见过的淫态。曾经遥不可及、不染纤尘的人,如今潮红着脸对着自己发情发浪,张开腿掰开穴求着自己上他……
但他却完全兴奋不起来。江漓看起来很难受,他只想帮他纾解欲望,好让他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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