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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魅魔被迫走到狩猎自己的夜行者面前,额前的黑发拨到一边,斜浏海让那张化了妆的脸庞更加英俊,阴郁,冷酷。
像吸血魔一样的白粉底,浓重的蓝黑眼影,还有令鼻梁更尖挺的高光粉液,帅气的黑披风,但这不能改变他赤裸着,身上戴满环和性器具的奴隶身份。
魅魔的黑眼有点湿,衬得夜行者殷辞更加傲慢,无情,大权在握。他换上了一套全黑的西装,黑衬衫,黑领呔,黑戒指,腰间还捌着银枪,拿着一杯冰威士忌,翘起腿,皮鞋尖轻轻地上下晃动。
“小魅魔,被我捉到了,就属于我的了。”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得像拍电影,危险的笑了笑,“俘虏是不能站着走路的。”
魅魔小九害怕又不甘地跪下来,用那些残忍的调教师教他的姿势趴好,屁股翘高,露出漂亮的胯骨,小腿色情地交迭起来,像夜店女郎要勾引客人一样。
“对,这就对了,魅魔应该随时都在魅惑主人,看看我的鞋尖,脏了。”
小九觉得他的每个音调都透满邪恶的气息,但心脏某处又像吸入了毒品般被渗透,捉住,支配,无法逃离地狂跳起来。
小九缓慢地把嘴唇贴住夜行人的冰冷鞋面,呵气濡湿,伸舌去舔那点可疑的白色液体,而他的尾巴,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摆起来。
埋在体内的阳具控制器嗡嗡地不断颤动,绞紧甬道,令电动的恶魔尾巴兴奋地旋转着箭头形状的尾端,长长的黑色尾身像条幼细的教鞭,菊穴中的控制器往上抬,尾巴一下子抽在小九的背嵴上,留下一条斜下的红痕。
“啊!”
小九激灵地惊叫起来,后穴被巨大的异物撞得酸涨,魅魔一族引以为傲的尾巴不仅完全不受控制,还要变成鞭打自己的刑具,让这只高傲冷酷惯了,以玩弄人为乐的魅魔完全接受不了,“不要打了!”
他眼角发红地抬头,就见殷辞拿出控制器,按下去,“啪!”
那阳具竟然自动注入空气,像坚硬的气囊一样把体内塞得更满,肛门挤得快要裂开,小九的肚子痛得不行,尾巴更大力地给予背部火辣的刺激和辛痛,小九呻吟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哀求,“不要、不要用尾巴……”
殷辞傲慢地勾唇,“看你的表现。”
小九屈辱地把魅魔一族的仇敌的鞋头都舔了一遍,头上传出令人压抑的声音,“还有鞋底呢,该说什么?”
“啪!”
“啊……我把主人的……鞋尖清洁乾净了……啊!”
“啪!”
“我是、我的舌头是块抹布……主人……啊、不要打,我……”
“啪!”
“主人的鞋底最、最香了……不要打了,求你……”
一只高大漆黑的魅魔,缩成一团地跪伏在夜行人鞋前,舌头像最淫荡的器官般干活,魔尾如训诫的刑具。直到小九浅麦色的健美背部线条被粉红、鲜红的鞭痕充满,凌虐的美感像荷尔蒙般爆发,殷辞才肯放控制器。
小九害怕地回头看自己的尾巴一眼,发现它甚至还在屁股上摆出了个小孩子的爱心形,高高低低地摇晃着,每下都令甬道抽搐一次,羞耻至极。
零碎地泄出一声呜咽,一股邪恶辛辣的香气突然传入鼻腔,是威士忌!小九惊惶地瞪大眼睛,酒液是魅魔一族自古以来的禁忌!“不要!我不要喝!”
殷辞箝住他的下巴,粗暴地把酒灌进去,金黄的流液滑入喉咙,燃烧的辛香和快感从气管升起,蔓延整个胸腔,从没喝过酒的魅魔一杯就醉,凌乱而迷醉地挣扎着,一丝飘飘然的滋味侵染心头。
殷辞勾唇,倒了第二杯酒,指腹摩挲下巴,分开湿润的嘴唇,玻璃杯磕碰牙齿地让酒流入口腔,小九摇头想要逃离,一把沙哑的声音却蛊惑道,“来,继续喝……”
酒瓶子里的酒一点点地减少,直至空掉,小九的肚腹微微地鼓胀起来,想来膀胱已经憋得快炸了,殷辞往下瞥了一眼,戴了阴茎环,那还能玩好久呢。
彻底喝醉的小九不止脸颊酡红,连额头,鼻尖,唇片都是诱人的绯色,汗液密麻麻地铺上面,他迷煳地抬了抬头,鼻子突然靠近殷辞的裆部索了索,“嗯……”
他的双手变得不安分地爬上殷辞的大腿,胸腔,半跪着,上身直起,恋恋地枕在殷辞的腹肌上,殷辞一手搂住自动送上门的曼妙腰肢,感受皮下的弹性和力量,手指抚过凹陷的腰窝上的鞭痕,黑潭般的眼睛追着像波浪一样起舞的魔尾……
“我要……热……”一魔物一猎人古怪地温存了一会,小九突然咕哝了什么,推开殷辞,不安分地乱摸下身,下刻竟然分开双腿,没有规矩地跪在殷辞面前自渎起来!
小九一改先前的不情愿,大胆放荡地撸动两腿间的粗壮肉柱,拇指从睾丸滑到根部,几根手指找到最敏感的位置,龟头侧上的那点,搓揉,时轻时重地按下去,尾指还贪心地勾划囊袋,给予更大的刺激,掌心紧紧包住涨大变硬的阴茎,挤压,套弄,深深浅浅的呻吟像串珠一样滑出来,“嗯啊……哼、唔……!”
', ' ')('披风已经遮不住强烈起伏的胸腔,小九仰高头颅,脖颈绷出性感到令人发狂的线条,灼热地喘息着,“要……还要,主人给我……”
他分出一只手撑着地板,抬起臀部,那艳红的秘处从阴影中一点点暴露出来,最终露出完整的湿滑菊穴,尾巴绕过肌肉紧致的大腿根部,箭头形的尾尖顽劣地戳弄那微张的鲜嫰穴肉,“啊!哈啊……主人……!”
倏然高亢的委屈哽咽,无法掩盖的愉悦!
“好舒服……呜,还要……”迷醉的魅魔对操控着自己尾巴的夜行人说,索要着更恶劣过分的欺负,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引面前的男人。
“讨好我。”殷辞滑了滑喉结。
小九姿态曼妙诱惑地爬向他,再次靠近殷辞硬得快炸的隆起,下刻却一阵天旋地转,殷辞竟然踩住他的膀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欣赏魅魔的痛苦样子!
香醇的威士忌就在弹性饱满的胱壁中摇晃,殷辞彷佛能听见那种令人心悦的水声,觉得这真是最漂亮的瓶子,躺在地上,被踩着下腹的小九却不断哽咽扭动,强烈的尿意,后穴中的异物感,一切都在不时辗压的鞋底下加剧,到了难以忍受的地部,可怜不已的魅魔哭得连脸上的妆都花了,朦胧地看着踩着自己的强大傲慢身影,突然深深意识到自己被贬低蹂躏到极点,唯有臣服,才能享乐……
殷辞哂了声,突然扯起魅魔把他撞在墙上,用力抵住他的背,贴着耳根低低浅浅地喃语,“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酒是魅魔的禁忌了……”
“原来以前杀人不眨眼的冷酷魅魔‘九’,喝了酒竟然会变成这样,下贱,淫荡,不堪一击……可这样还有什么好玩呢?”
夜行人抽出腰间的银枪(彷真度一流的道具),一只手扣住小九的双腕,高举过头,另一只手打开弹筒,用牙齿咬出银亮的子弹,舔湿,“让我来帮你清醒一下吧。”
殷辞用膝盖顶住小九的腿肚子,嘴角含笑,拔出道具尾巴和阳具控制器,缓慢而残忍地把银制品塞入来不及收缩的洞口里。
“啊啊……!”
小九疼痛的叫声传入施虐者耳里,唇边的弧度加深,感叹,“魅魔一族竟然比吸血鬼还怕银制品呢。”
“拿开!”小九回头想咬他,殷辞往后躲,看着那在蓝黑眼影衬托下显得桀骜不驯的眼睛,还有露出来的白齿,笑了笑,“我在帮你清醒啊,你不想吗?”
“你竟然给我喝酒!”小九气急败坏地低吼。
殷辞从银枪中抽出第二颗子弹,再次塞进那高温的肉洞里,“我不止今天会这样做,以后的每一天,清晨时我就会给你灌酒,让你变得个除了求操什么都不会的淫荡婊子,到夜晚再逼你含着银子弹,给你一整晚时间回忆自己白天做过多少下流事……”
指尖一推,表面光滑冰冷的银弹完全被媚肉绞紧,吞了进去,小九再次发出被灼伤的惨叫,剧烈挣扎,殷辞却丝毫不动,继续道,“想想,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很兴奋?我该怎么叫你呢,小俘虏,小魅魔,还是小婊子呢……”
殷辞一口气把馀下四颗子弹倒出来,放在掌心,磕碰摩擦的清脆声音一下一下撞击小九的耳膜。它们全部被塞进小九的肛门里,小九忍着几乎冲出喉咙的惨叫,咬牙咒骂,“恶魔!”
“这是对主人最崇尚的赞美之一。”殷辞冰冷无温的唇片亲了亲小九的耳垂,把自己的爱枪枪口捅进他的屁眼,抽插,旋转,弄出“噗滋”的水声。
鲜红的媚肉吞没整根枪管,硝烟和肠液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激昂地回荡着,再没有比这样的情景,狩猎人和魔物的征服与反抗更令人心动回味的东西了。
殷辞深深地吸了口弥漫着麝香的空气,威胁道,“该说什么?”
小九没有回答。
殷辞等了会,皱起眉,难道自己玩过头,令他受伤了?
下刻,酥酥软软的撒娇声从自己怀中传出,“最爱主人了……”
殷辞一下子出戏了,嗤笑了声,亲昵地摸了摸小九的后颈,“小魅魔,时间还没到呢。”
他环视四周,游轮的大厅中每个角落都有一对主奴投入在情景play中(有不同情境,但多数主奴选择兴平时的相处方式相反的来体验),为了这次的主题,主办方还准备了不少设定和道具。
这时,他才发现有几对主奴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欣赏小九的表演,殷辞并不介意满足他们,“把结局演完,小魅魔。”
可被道具枪捅得不舒服的小九才不管呢,头脑扎进主人的腋窝里,“要主人的大肉棒。”
殷辞呼吸一重,面对不听话的小奴隶,他也只好脱、裤、子、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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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可爱的小九又变回来了~当魔尊故意不让小九上床一起睡哈哈,半夜睡不着的可怜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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