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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扔了块毯子遮住箱子,就熄了烛火与妖尊离去,在内宫里又各自揽了几个炉鼎饮酒作乐,全然忘了魔尊。
魔尊心里想着仙尊被爆菊,仙尊大肚子被爆炒,不停地生孩子生到肛裂,妖尊被群兽轮j,妖尊被五马分尸,仙尊和妖尊互捅屁股,等等…靠着这些现象支撑着魔尊度过一分一秒,不能睡着,他怕睡着就会被憋死。他要等到魔军破城,最近听到的各种谣言风声都令他满怀希望。只要等到那一天他就能让他的想象变成现实。
魔尊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有时候他会突然睡着,又被窒息感逼醒,循环往复,半梦半醒,精神越来越差,凝胶包裹着他的全身,他越虚弱,身体就越敏感,时时刻刻都感觉有无数双手在抚摸他,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侵入,想要解脱但身体里插着个死物令他每到临门一脚就泄气,魔尊渴望着,意识越发的混乱与强烈,连嘴里含的棒子上的花纹都被舌头感知得一清二楚。
似乎过了永恒,魔尊终于重见天日,箱子如花一般绽开,他躺在粘腻的凝胶里一踏糊涂,皮肤透着不自然的红,身上还有自己的排泄物,仙尊抽出了魔尊嘴里的管子,魔尊满脸泪痕和汗水,嘴一时酸得合不上,流着口水咿咿呀呀地说不清话。
“真脏。”仙尊嫌弃地以袖掩鼻,命下人带他去清洗。
魔尊惊恐的发现,只是被碰到身体就不争气地起了反应,那个药水一定有问题,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他缺氧太久无法思考,竟然在浴池里蹭着下人求欢。
魔尊身材还未完全恢复,肚子那块还有点松还有条丑陋的伤疤。但是他容颜英俊,带着魅惑的潮红,奶子又大又圆,两点红艳艳地随着魔尊的娇喘上下晃动,令人炫目,两团肉挤压在两人之间喷出了奶泉,漫山遍野于魔尊蜜色的身体,令那丑陋的疤也显得残缺凌虐之美。下人被魔尊火热的身体贴着,会被奶水喷了一脸,只觉得下身要爆炸,色令智昏,幸好仙尊即时发现不对劲,把下人们都丢了出去,仙尊冷冷地看向魔尊。
“没想到,你连丑八怪都不放过,就真那么下贱。”
魔尊一愣,又攀上了仙尊的身体,仙尊微低的体温令他无比舒适:“我就是这么下贱,曾经有一百次机会让我可以杀了你,但我没有,如今让你这么作践我,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魔尊的头像猫儿一样在仙尊身上蹭,他身体在燃烧,仙尊就像是降温的灵药,仙尊也不推开他,任由魔尊撒娇,魔尊的头逐渐下沉,嘴咬着仙尊的腰带一扯,露出了那令他魂牵梦萦的降火药。那药杵弹在魔尊的脸上,魔尊舔了舔嘴,一口含下,仙尊皱眉,双手攥紧魔尊的头发,忍着不发出呻吟,没想到这个顽劣的魔尊技术突然这么好。
丰润的唇,紧致的嘴,像要把他从内而外吸干一样,害得他差点缴械。
“你若是一开始就这样,就省去我这么多功夫,也不用吃这些苦头。”仙尊长舒一口气,指腹掠去魔尊眼角的水滴。
魔尊的眼神迷乱,哪管仙尊说了什么,只管卖力舔弄和吮吸,就像是初生婴儿一般渴望着雨露。
终于,魔尊如愿以偿,他软到在仙尊怀中,努力地吞咽雨露,溢出来的被他用手接住,像猫儿那样舔弄爪子。
仙尊被这样的魔尊迷住了,若魔尊这时候说让他去死,他一定会照做。
他抱起魔尊,转个身,固定他的双腕,就在水池里猛戳日起来,魔尊在箱子里呆了一天伤了筋骨哪经这样折腾,被冲得哎叫连连,良久后浸泡了淫药的身体又得了趣味,叫声变了调子,倒是让仙尊变得更佳凶残,好久未经人事的娇花受伤落红,沉浸情欲的两人也未觉,直到魔尊没了声息,仙尊才惊觉失控,立刻软了退出,给魔尊度气续命。
翌日,魔尊醒来后只觉得身体被巨石碾过,没有一根骨头是完好的,连举起手都困难。喉咙火辣辣得只能发出拉风箱的嘶嘶声,慢慢地脑中闪过昨夜的记忆,魔尊老脸一红,又有羞愤涌上心头,喉头一甜居然吐出一口老血。
他怕是要被仙尊艹死在魔军到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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