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52.251变态至极的女主人——求情</h1>
女主人讨厌红蔷薇!伯尼立刻意识到这一点了!那么,接下来,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可是有根据的,奴隶们干啥活,这些细微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尊贵的女主人,亲自安排了?她不过是打算,让红蔷薇多跪一会儿罢了!
伊莎蓓尔的确是这么想的,她就是想让娅媛多受些皮肉之苦,最好是跪倒膝盖红肿变形……
对于女主人这样地要求,娅媛能有什么发言权?让跪,让等,那就只能悉听尊便呗。于是娅媛就按奴隶培训学校教给的,等着主人回话时的跪姿,直挺挺地直起腰,只是头,垂下十五度叫的,跪在了原地撄。
最后一个跪拜的,是和娅媛同来自洛杉矶奴隶培训集中营的313号,那个瘦弱白皙的,因为多了一句问话,而被迫第一个体验刑罚的女奴。
313号她跪拜前,伊莎蓓尔已经根据她的外形,先给她想好了名字了,她觉得,叫她风信子,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
“你是今天的最后一名女奴了,”伊莎蓓尔暂时忽略了娅媛,对313号和蔼地说道:“你就叫风信子吧,风信子的花语是‘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盛人生’,但我却更愿意把它理解为‘永久的怀念’,我外公的墓碑上,就镌刻了一朵风信子。”
说到这儿,伊莎蓓尔无声地叹息了一下,很是多愁善感的继续道:“到底是生的热烈,还是死的永恒呢?连花的含义,都可以如此的矛盾、纠结,何况是人呢?看到你,我就能感觉得得出,你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外在瘦弱,内里……不知道有多坚定呢,我说的没错吧?偿”
313号一听,以为自己的样子,触了女主子地霉头,勾起了女主人什么伤心事了,那里敢搭茬,整个身体都开始打颤了!她觉得,自己才算倒霉到家啦!在奴隶培训中心是,到了主人家里,更是当头一棒!
伊莎蓓尔倒是没有管风信子有啥想法,兀自半自语似地说道:“又是一个连风都能吹跑的,柔弱的善奴啊!怎么就下得了这么大地决心呢?真是够了!”
风信子的余光,看到女主人发完感慨,目视前方,不再言语了,赶紧抓紧谢恩。
倒霉的事情便真得发生了,风信子道谢后,下跪地姿势不符合规则,更糟糕的是,她叩首时,还不小心载倒在了女主人的脚面上,她惊慌地伸手凭空捞摸了一把,居然凑巧把女主子裙摆下,精致的小腿都给抓红了。
“风信子,你相信我……你一点儿都不像洛杉矶奴隶培训集中营出培训来的,——你是在向我示威吗?你知道吗?你是在逼我惩罚你呢。”伊莎蓓尔缓慢而清晰地述说着,美丽的脸孔上看不出明显地怒火来,但任谁都嗅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我……我……”
风信子栽歪在地上,吓得浑身如筛糠般发抖,牙齿打颤,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跪在旁边的娅媛,同情地看着同来自拉丁美洲奴隶集中营的女孩,她着急地在心理呐喊着:313号,快说呀,说你不是故意的!说你是因为受伤了,没发找到平衡啊!可是她只看到313号张口结舌,又瑟瑟发抖地样子。
当娅媛看到,女主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后,一时情急,就跪着面向女主子,替风信子解释道。
“尊敬的女主人,您误会了,她只是腰和手腕受伤了,重心不稳,才没法表达对您地驯服和尊重的。”
娅媛说着,爬过去,把风信子的衣袖掀开来,把她红肿的手腕展示给伊莎蓓尔看。
伊莎蓓尔吃惊地看着,弯下腰去,伸手拉住了风信子的手,怜惜地看了又看。
“傻姑娘,手腕有伤,怎么不早说呢?你看,这都肿成了这样了,得多疼啊!伯尼,赶快让人带她下去,安排医生给她敷药治疗一下,不好利索,不要让她干活,别落下病根儿。”伊莎蓓尔语声温柔,面带慈爱,仿佛变身为天使一般。
“是!主人!”伯尼赶紧收起记录本,过来扶起风信子,并示意旁边伺候着的男仆人,去执行命令。
一百三十多岁的老管家伯尼,瘦到皮包骨头,但是他身手敏捷,办事利落,一点儿看不出年岁来,他尖瘦的脸上,生着一对儿锐利的深黄色眼睛,夜晚的时候,还会散发出绿色的荧光,仿佛人狼现世,让见闻者无不胆寒。
不仅如此,伯尼的鹰钩鼻子,也长得极为尖细,回弯的顶部,看上去极尽尖酸、狡诈,仿若其人,他这副样子,倒是和安纳伯格庄园里的人文环境,合拍得很。
“多谢女主人!”风信子感激地谢恩,同时又无限感激地,对同样跪在她旁边的娅媛一撇。
伊莎蓓尔看到了她这样的眼神,神色立马就凌厉了起来!
“等等……风信子,有些话,我好心告诉你,你要记在心里,可不要当成耳旁风。”
“遵命,主人。”风信子匍匐在地到。
“不要因为红蔷薇为你说话,就把她当成朋友,朋友是最不可靠的代名词,他会随时随地的为利益出卖你,背叛你,在这里,要想好好地活着,就要学会怀疑一切,防范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带着伪善的面具的‘朋友’,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自己!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