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秀政不禁心中暗想,这可是银卡啊,以自己现身份,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攒上十几年,他从来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获得这张梦寐以求银卡,而且还是不记名,等回到天守阁后,一定要向长谷川秀一,镐直政炫耀一番。
还不只如此,只要此卡手,就算自己想成为近侍三人众之,也会容易许多。这高山大人还真是够大方,随便一出手就是价值几百贯东西,而且不但大方,而且这人也精得流油,以后说什么也不能招惹。
还好这次自己态度够坚决,连想都没想就站了高山大人这边,不只这次,以后也要坚定不移站高山大人这边,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大利益,至于那木下藤吉郎,就让他见鬼去好了。
平时虽然木下藤吉郎待自己也十分客气,有时候,也能送出几贯钱,不过那点钱和高山大人送出银卡一比,和没给没什么区别,而且这猴子和高山大人比较也来,也太吝啬了,以后还是与他断交好了,免得惹高山大人不悦。眼前这尊大神,可是万万不能得罪。
想到这里,堀秀政虽然心中激动,但也不得不假意推辞一番,反正他心里有数,只要是高山大人送出去东西,就从来没有收回过,到时候这银卡还是自己,而且还给高山大人留下了好印象,何乐而不为呢。
只听堀秀政连忙推辞道:“高山大人,您是是太客气了,下帮大人前去猴子那里传话,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如此重礼下说什么也不能收下,还请大人收回去。”
氏宗时不常就会给信长身边这三个近侍些好处,无非就是想做到心中有数,而经过这几年下来,这三人做很好,只要信长那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基本上都是先得到消息。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对那些小恩小惠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也是该来份大礼时候了,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加卖力,想到这里”氏宗也不跟他假客气,直接开口说道:“叫你收,你就收下,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收话……”
堀秀政听完,连忙将地板上那张泛着银光银卡拾起,一边收入怀中,一边说道:“既然高山大人如此坚决,那下就先替长谷川秀一与镐直政手下了,若是高山大人日后有用得着下等三人地方,还请大人不要客气才是。”
“呵呵,三位大人以后有用到氏宗地方,也请不要客气才是。”氏宗见堀秀政那激动面容很是满意,随即也客气说道。
“一定,一定,高山大人,现天色已经不早了,若是大人再无其他吩咐话,那下便向大人告辞,前往猴子那里了,哼这泼猴,竟敢破坏下与高山大人友谊,这次定轻饶不了他。”堀秀政前半句说很是恭谦,不过一提到猴子,脸色马上就变得阴沉了下来。
“那就有堀大人费心了。”说完,氏宗亲自将堀秀政送出大门,看着他心满意足越走越远。
这几日,猴子心情着实不错,一直稳稳压自己一头高山氏宗,终于让自己给搞臭了,现织田家家臣们得知与浅井家结盟,联姻是高山氏宗向主公进谗言后,虽然还未有什么激进暴力事件生,不过无形之中,家臣们已经将高山氏宗孤立起来了。
就连麻雀屋近几日,也被织田家家臣们所抵制,客流比原先少了七成不止。而之所以会这样,全拜他木下藤吉郎所赐。
几日前,待年终评定会刚一结束,木下藤吉郎便立刻派麾下家臣木下小一郎,浅野长政以及麾下那几十名旗本足轻,乔装改扮一番之后,前往尾张各大酒馆,水茶屋散播流言,现不只织田家大部分武士们正关注着此事,就连尾张国内平民也对此事极为关注,所以此流言一经出现,立刻便如洪水猛兽一般,不受控制。而木下藤吉郎也本就没想控制,按他想法,让天下人都知道此事才好呢。
而木下藤吉郎虽然因为散播流言之事,多有破费,不过其心里却是异常兴奋,只花少量金钱,就能把高山氏宗搞臭,这样买卖实是太划算了。
就算这次还无法将高山氏宗搬倒,也能使他元气大伤,若是以后主公还想重用他话,那便不能不考虑下家中全体家臣们想法了,而只要高山氏宗就此倒下,凭借主公对自己信任,完全有可能取代其主公心中地位,若是以后主公有什么好事都能想着自己话,用不了几年,或是十几年时间,自己便能成为织田家第一家臣。
想到这里,木下藤吉郎开始激动起来,自己出仕前只不过是个农民,若是以后能成为一国之主话,应该也可以留名青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