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违的高潮终于来了。
这时有人解开了绳子,小冉翻着白眼从沙发滚落到地上,全身绷得笔直,开始了高潮的痉挛。
略有些红肿的骚逼先是潮吹流水,接着失禁流尿,喉咙中也压抑着阵阵轻吼。
听着不像是愉悦,反倒像是痛苦。
强烈的高潮持续了足足五分钟,等到余韵散去,小冉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
抽出顶在宫口的跳蛋,再拿掉蒙着眼睛的黑布,小冉发现房间里只有张哲一个人。
“张医生…”
张哲站在两步开外,拄着根拖把故作嫌弃地看着小冉。
“搞得到处都脏兮兮的。”
“你…”
她想爬起来,可无奈全身酸软无力,身下的体液也太滑,尝试了两次又跌坐了回去。
“你别动,我来抱你。”
张哲轻松地把她抱回到沙发上,拿来一块干净温热的湿毛巾。
“腿分开,帮你擦。”
“不麻烦你了…谢谢…我自己来吧…”
“分开。”
小冉条件反射般岔开了两条长腿,那被操得微张的小骚洞一览无余。
张哲仔细擦拭鲜小冉的穴,洞口、外阴、大腿根,随着粗糙毛巾的摩擦,她竟然又有些兴奋起来。
“你要是敢湿我就罚你。”
“知道了…”
洗了两把毛巾,身上也擦的干干净净了,张哲把毛巾往小冉胸口一扔,嫌弃道:“去把脸上精液洗了,那玩意儿我不碰。”
虚弱地来到卫生间,小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杂乱,满身汗水,鼻梁上被颜射的精液已经有些淡了,变成了半透明,嘴角里也是。
认真把脸洗干净,张哲已经把地面和沙发全都清理干净了。
他捋起袖子,用手背蹭掉额头的汗水,温柔地笑道:“这下知道我为什么要买真皮沙发了吧?”
小冉脸一红,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赶忙捂住胸口和阴部。
“张医生,我有个问题。”
“为什么我不亲自干你?”
“对。”
“这个以后再说。”
“那刚刚轮奸我的那些人是谁?”
“我的学生,好朋友。放心吧,绝对安全。”
张哲坐在沙发上,挪了个舒服的角度,“这也好几天了,你觉得我的治疗有没有效果?”
小冉努力想了想,鼓起勇气摇摇头,“没有…我还是胆小懦弱,拒绝不了别人…”
“压力呢?”
“压力…好像确实小了很多…”
“你知道吗?”张哲坐直了身体,十指交叉双臂搭在膝盖上,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一条狗,一条极其淫荡、下贱的母狗。”
“不…”
小冉有些局促,两只小脚不安地乱动。
“我不是母狗,只是有性癖,还有特殊的性瘾。我经常莫名其妙的来性欲,强烈到甚至失去自我。而且无法高潮,说来你或许不信,十几年了,我每一天都会兴奋很多次,自慰很多次。却只高潮过两次。”
张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说道:“根据你以上解释,你觉得我说你是母狗,其实是在贬低你?”
“嗯…”
“愚蠢。”
他坐回到办公桌后,把玩起那只昂贵的钢笔,“喜欢被人亵玩并从中获得愉悦,有错吗?你这个‘嗯’可把一票有受虐癖的人都打死了。”
他放下钢笔,又说,“母狗也可以勇敢,可以善良,可以热爱生活,母狗完全可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人。”
这番话的角度,小冉倒从来没有想过。
母狗,难道不是骂人的吗?
“那取决于从哪个角度去叫你母狗。”
张哲就好像有读心术一般,“就好像上次在卫生间,你那样发情却告诉我不可以插逼,就挺好。但是嘛,被弄兴奋之后就会变成发情的母畜生,也正常。”
小冉感觉自己似乎幡然醒悟了,嘟囔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你愿意承认自己是母狗了吗。”
“我…我愿意…”
“一句话要说完整,这是这个房间里的规矩。”
说完他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油亮的藤条。
小冉看见藤条不由得阴道一缩,似乎又有些湿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愿意承认…承认自己是母狗…”
“形容词呢?”
“我…愿意承认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腿分开站。”
小冉立刻照做,整齐乌黑的阴毛上却有一滴粘稠的淫水拖得老长。
“你湿了。”
“对不起!可是…藤条…”
“跪下,像狗那样,屁股翘起来。”他走了过来。
“您是要惩罚我吗…”
“你猜。”
', ' ')('张哲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小冉也犹犹豫豫跪了下来。
“屁股对着我。”
等她转了方向,张哲用藤条拨弄了两下湿漉漉的阴唇,说道:“畜生,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慰。”
“可是…”
张哲自下往上轻轻打了阴唇一藤条。
“啊!”
小冉全身发颤小腰拱起,屁眼和阴道不自主的一张一合,喉中也痛苦地哼吟起来。
“阴蒂…阴蒂好痛…”
“想高潮了?”
小冉先摇摇头,随后又用力点头,“对…我想高潮了…求求主人让我高潮吧…小骚逼好难受啊…主人用鸡巴操我…”
“二十下,自己数。能忍住不叫,我赏你高潮。”
“是…”
张哲扬起手就是一藤条狠狠打下,毫不留情,立刻在左边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通红暴起的抽痕。
“啊!好痛啊!”
“重来。”
张哲力度不减,在同样的位置上又是一藤条。
“啪——!”
“一下…”
“啪——!”
“两下…”
“啪——!”
“三下了…”
……
七八藤条抽完,小冉上半身无力地伏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着。
之后张哲每抽一下,小冉的骚穴里就会流出几滴阴水,么不知是潮吹还是被抽到失禁了。
张哲酌情减了力道,匆匆打完了剩下的十几下。
“怎么样?”
可小冉已经无法说话了,两边屁股横七竖八的抽痕高高地凸着,大腿内侧也满是骚水,一对奶子随着身体抽动不断在地上挤压。
“晕了?”
歇了会儿,小冉说话了,“主人…求您了…我里面好难受…鸡巴操我好不好…”
张哲放下藤条,脱掉鞋袜赤脚踩在小冉的屁股上来回揉搓着,疼得她喉中低哼浑身发颤。
“你可以自慰了,但不许在这个房间里,也不许出这幢大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