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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薇话题推销飞机杯教授精神打压被强行直播间销号(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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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这个郁教授说了什么,被消音了,只听到哔哔哔,老婆听到以后,脸都白了……一直陪伴你x20】

一直陪伴你是平台内比较大额的礼物,20个[一直陪伴你]一经抛洒就会有平台首页的同步滚动引流弹窗以及大量的小额红包龙卷风,公屏上迅速被大家领红包的感谢老板、老板大气给刷屏,同时带来了许多从首页走马灯点来的新观众。

【啊啊啊……两个帅哥的美颜暴击,这是什么bds教学现场吗?好贴心,这么多视角,爱了爱了……】

【嗷嗷嗷嗷这个手,我舔舔舔……贴贴签x100】

【……】

“教、教授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南越白着脸想要辩驳,但是支吾着的回答却显得异常的苍白。

“星、特——你不了解吗?昨天不是还在和你的粉丝们在互动吗?”

郁凛举起自己的手机,上面是在昨天南越直播的半个小时的全部录屏,郁凛点开相册的播放键,很快昨天南岳的直播声音就播放了出来。

[该死,郁凛这么放,实时观众会被引流到录屏组,直播杂音太多,效果也会下降。]

“教、教授,我……我没有做色情直播,我只是和我的粉丝聊聊天,他们很喜欢我,所以会给我打赏礼物……我没有做色情直播,请您、请您相信我……”

郁凛仍然没有关闭昨天的录屏播放,他滑动进度条,准确的拖到一个具体的秒数——

[唔……平时会用什么自慰,啊……这个问题,我会用手扣下面……不会放调剂视频……]

接着视频里面的少年结巴又害羞的介绍起一款飞机杯,明明是硬的离谱的硬广,但是录屏上的弹幕仍然被迷的嗷嗷叫,全都承诺会试试老婆用过的飞机杯,更近距离的享受和老婆贴贴的滋味。

“这就是你的‘只是和喜欢你的粉丝聊聊天’?”

“的确不是色情直播,擦边球色情玩的很不错啊……委屈你在华庆读书当个吊车尾,应该去婊子堆里面去当老鸨或者导师才对吧?……”

郁凛很少这样尖端直指的辱骂一个学生,当然这个学生也是他即将入口的美食,即使他真实的模样其实才是这样刻薄而又冷酷的。

[这个蠢货一直在暴露我的信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祈祷后台的孩子能把消音工作做到位……但是还有口型也被录上了吧,这次多角度直播是不是准备工作得不够充分啊……]

南越的脸几乎已经白的像纸似得,牙齿死死咬在殷红的唇瓣上,他已经一句辩驳也说不出了。

郁凛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满意于南越这样可怜也不敢说话的样子,他掌握着食物的情绪,适时放慢步调,开始诱哄起来。

“当然,老师并没有将知道的这些告知你的班主任和教务处的老师们,他们很忙,告知他们只会让你得到难堪和处分……我只是想将你这样一个误入歧途的好孩子得到正确的引导,所以今天我才会专门来你这里跑一趟……”

“好孩子,还记得你上我的程。

又是这样,申凝北将南越的退路和前路都堵死,只留给他一个选择,签还是不签协议,对申凝北来说都没有区别,南越已经逃不开他的掌心。

“……笔给我。”

南越咬牙切齿的瞪了申凝北一眼,签了男人手中的协议。

……

“哥哥,所以这个协议里面给了多少钱啊?”阿金好奇的看向南越压在腿上的一叠协议书。

申凝北还真是老派,包个小情人还这么多弯弯绕绕,能写这么厚的注意事项。

南越正拿着组里的那部手机翻看着上次在宿舍直播的记录实况,他咬着手指看着直播的数据图和各个时间段的评论,显然关注点和阿金不在同一个地方。那叠协议书像是团废纸被他烦躁的用手肘蹭来蹭去。

“反正够直播一场吧……”他顺眼看去里面的金额,递给阿金让他放到碎纸机里。

“就这么把协议碎了?”阿金惊讶。

“你看过法律保护情色包养关系的吗?”

南越淡淡的看了阿金一眼,怎么平时挺聪明的孩子,偶尔转不过弯呢。

“噢噢,对哦……那他多此一举干嘛?”

“先保密。”

阿金悻悻的住嘴,他看着南越的手机屏幕好像翻到了什么,开始后怕的往公寓门外溜。

“阿金!这段为什么摄像坏了,哪里买的隐形摄像机质量这么差!?”

果然,该逃的根本逃不过……

溜到门口没完全溜走的阿金流出宽带泪。

“购买设备的孩子是新来的,没经验被设备老板骗了,想省钱买个二手……”

阿金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觉得圆不过去。最近组织里面人员流动大,大哥调派多,难免有各种各样的错误,但是出错这么离谱的,阿金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南越倒是发火之后,态度软和很多,孩子们很多之前就是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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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混混,各方面都差些,都是老手们一点点带的,好在直播实况里迅速切了其他机位,这点对现场影响不大。

少年揉揉眉间,这段时间是组织扩张的重要时期,现在要把一切打点好才行。

“我出去住几天,家里的事情就按老样子,杨叔和你在各方面给我把好关,等我回来,家里会更好的。”

组织就是家,而南越他是所有“孩子”最亲密、最强大的哥哥,他为这个家决定好前进的道路。

“哥哥那……学校那边?”

“申凝北会给我处理好的,我们的人都不要动。”

毕竟是包养情人,去金主家贴身服务,难道还需要小情人来处理这些杂事?

啊、又是这样……最近挑选的男人总能给我惊喜。

南越穿着申凝北心腹为他在私人别墅里提前备好的特殊服饰,客厅宽阔、他趴在舒服绵软的地毯上极尽展现出自己的优势——

少年特有的青涩柔韧的漂亮身躯,经由白色的纱质情趣衣的点缀,简直像是晶莹透亮的艺术品,被申凝北豢养在私人住所,只为他一个人服务。任何人看到这样专属于自己的漂亮藏品,都会陶醉沉迷,而不是像申凝北这样。

这位叱咤商场,年轻成名的申氏年轻继承人,一向以狡诈多谋着称,但是现在他面对南越这幅盈盈可怜、脆弱艶丽的模样,除了一闪而过的惊艳,更多的则是尴尬和羞愧?

“啊……南越同学,你先把衣服穿上。”

申凝北的失措只是一瞬间,男人很擅长掩盖自己的情绪,绅士的将自己外套的灰色西装脱下,披在南越的身上,盖住了少年一览无余的好风景。

“昨天的协议还是太仓促了,我……我们先不急。”男人扶着少年做到地毯旁的沙发上,真皮的触感冰冷,惊的少年身体一颤,落到申凝北眼中这似乎成了少年害怕达不到情色交易之后失落的表现。

“什么?”

南越埋着头,他声音略低,听起来愈发可怜起来。

“先生,您不想要我了吗?”少年现在已经和他签订了协议,把柄也握在申凝北手中,若是申凝北此时厌弃他,无异于是巨大的打击。

南越不仅会失去申凝北的后续的包养,也不能继续勾搭池偶行来得到更多的金钱。

申凝北头痛起来,他一开始提出这个包养协议根本就没有想和南越有更多“深入交流”的打算,没想到自己的心腹竟然擅自揣测他的意思,把南越接到了他的私人住所。

少年看着他,此时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一改昨日的被揭穿的作态,继续用男人们喜欢的柔软脆弱的模样试图博取申凝北的注意。他披着男人给他穿上的西装,跪行在地毯上一直到申凝北的面前。

“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您满意的。”

申凝北低头才发现,秘书给南越准备的衣服,是类似于修女的款式。圣洁又淫荡,主色调为白、加上隐隐约约一点纱的遮盖在关键部位,不认真看只会赞叹衣服工艺的精美,仔细打量才会看到其中精巧的心思,少年点点艳红的胸乳被朦胧罩住,双腿间一块长长的薄布只需轻轻撩起就能尽情赏玩。

少年的脸贴在申凝北外裤的布料上磨蹭,男人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少年柔软的脸部挨蹭着自己的性器,像是猫似的试探,南越抬头看着申凝北并不阻止自己,就继续自己更大胆的行动。

唇瓣贴在外裤上,牙齿叼起裤子的拉链,将申凝北被他勾引得有些反应的男器从外裤释放。少年的软舌战战兢兢的隔着内裤,舔弄阴茎的轮廓,男人低头看去,偶尔能看见南越飞速的扫过自己,像是害怕似的窥视他的神色是否不悦。

自始至终少年只是用自己的唇齿勾引着申凝北,他的双手紧张的蜷缩在身侧,被他害怕的捏紧,要不是申凝北知道南越之前勾引自己堂弟的手段,恐怕恍惚中也会认为少年是被自己强迫,才如此胆怯畏惧的服侍讨好自己。

的确不怪小池落到他手里,南越天生就是会勾人的小男妓。

申凝北没有拒绝南越的亲近,南越就继续展示他的本事。少年用牙齿咬开男人的内裤,男人硕大的性器直接弹起,打在他的鼻尖,他就接着伸出软舌舔舐着男性敏感的龟头,唾液湿滑沾弄到申凝北青紫的男茎上,少年用出色的口交技术验证了申凝北刚刚到想法,他的确就是小男妓,能够优秀又无廉耻的含着一个男人的几把求欢讨好。

他的技巧毫不生疏,显然之前在郁凛面前舔几把时的青涩绝望都是作态,就像现在这样。他又换了副模样在申凝北面前,经验丰富、贪念钱财的男婊子。

申凝北一直没有阻止南越,除了因为被少年的技巧所打动外,更多是因为他是个无经验者,字面意思就是他在今天之前都没有过与他人进行过性行为的经历。

这样的事情很不寻常,先不说他自小家世就高、容貌俊雅,而且他现在也已经岁数不小了,有过两三个性伴侣才是更寻常的事情。但是,就是没有,或许是沉迷扩张势力的缘故,之前环绕过来的莺莺燕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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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自己驱逐干净,反而这次因为堂弟和父亲的事情,接触到南越,才让他有了初次浅显的性行为。

他极力忍耐着,努力显示出自己作为更成熟的人该有的样子。

“先生,很青涩呢……是第一次被口吗?”

少年无辜的抬头问道,猫瞳里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嘲弄,他在申凝北青涩的反应中寻找到了乐趣。

申凝北有些愠怒,他确实被少年挑起了欲望,他再埋首看去,突然体会到了秘书挑选的衣服的趣味。

南越的衣服下腹拱起一个弧度,显然小男妓舔着男人的几把就已经开始发淫起来,甚至隐隐打湿了衣衫,少年无用的阴茎因此流出少许的先导液将那一片都晕出更深的湿痕。微凸的乳尖像是肿了,乳晕发红、乳尖更加挺立,像是两枚突然涨大的草莓顶在衣服的欧根纱上轻蹭,显出已经饥渴难耐的模样。

男人无师自通的知道了惩罚少年轻佻傲慢的方法。申凝北的中指和无名指都戴着双圈裸银戒环,样式简单,在男人骨节分明、五指修长的手上,带着养尊处优式的舒展和禁欲的色气。他两指轻巧的隔着软纱,夹起少年凸立的乳珠,不留情面的拧动,果然刚才还在讥诮嘲讽的少年就颤抖着在他的脚边求饶。

“呜呜呜,先生……我、我错了……”

少年身躯软若无骨,声音悦耳轻柔,在他脚边低吟。申凝北掌握了二人之间的主导权,在少年短暂的亲近中,突然获尝了情事的一点味道,他迫不及待接下来的服务。

男人指甲圆润干净、掐在少年的一边乳尖上毫不留情,他命令道:“继续、继续像刚才那样讨好我——”

南越偷瞥一眼男人的神色,他的表情冰冷,几乎看不出他被取悦到的迹象,但是男人话语中隐隐透出的急切才是他真正所求。

少年重新开始用唇瓣、软舌去亲近男人下流的男茎,申凝北不只再满足于南越像小狗似的在龟头轻吮舔舐,男人的大掌将南越毛茸茸的脑袋握住,掌握着少年的行动,让他更深入侵吞硕大勃起的茎身,湿热的口腔将鸡巴整个吞入含吃,水淋淋的将肉柱包裹,一种无法描述的满足、舒适感从下体攀升,申凝北闷哼一声,额边青筋凸立。

明明是熟练淫荡的小男妓,但却只含了会男人的肉棒就唇瓣发肿,唇形优美的两瓣在赤黑茎身的摩擦下愈发艳红、唇瓣红肿,蹭着亮晶晶的一些银白液体,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男人的物件大部分都被塞到少年的口穴中,原本精巧漂亮的脸蛋也随之鼓胀,少年卖力想将那物继续后吞,无奈肉茎粗长、或是口腔小了些,几乎申凝北的几把头都肏到了少年敏感的喉关,也没能将整个含进去,反而在顶到喉腔尽头,男人率先把精液尽数发泄而出。

精液一股股从精关喷射,南越被迫尝了一嘴的男人腥膻的精液味道,最后几把从少年的口中拔出甚至仍在滴出白黏的精水,糊在少年滟琰的脸颊上,南越的表情仍还有突然被口射的震惊和惊慌,像是副惶恐的美人画,让申凝北反而有了一种怪异的满足,男人用手指将精水洇开,将自己的东西弄了少年满脸,直到南越露出一副想怒又强自隐忍的表情才放开。

南越转身想将黏满口腔内的精液偷偷吐出来,申凝北的手指及时堵在少年的唇瓣前,

“吞下去,不是想让我满意吗?”

少年呜咽轻哼一声,观察到申凝北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又只能乖乖的把射满口腔的精水都咽下,明明是他刻意勾引,反而像是被逼迫的模样,眼角含泪、眼尾发红,一副委屈死了的样子。

申凝北看着他将精液都囫囵吞下,又再次两指伸入南越的嘴里,让少年张开唇舌、检查是否全部吃下。

粉红湿软的小舌头被男人的手指拉出,内里的口穴尽数呈现在男人面前,这里在刚才还饥渴的吞含过他的性器,将他服侍的极为舒服,申凝北忍不住用指尖轻擦在少年的舌面,过分的想象南越被自己更厉害、更激烈的侵犯的模样。

申凝北看见南越的腿心已经湿了一片,联想到这个下流的小男妓不仅饥馋的吃着男人的几把,甚至下面的那个异于常人的女屄或许也在颤颤巍巍的吐水缩张着想要吃进男人的几把,他玩弄的心思起的更甚。

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皮鞋放在南越下身已经淫湿的那块布前,因为少年倾身向前的姿势,所以申凝北很轻易的就避开了南越勃起的男性性器,皮鞋隔着修女唯一蔽体的那块长布,踩在少年已经被骚水浸泡的软烂的那张女屄上。

男人的皮鞋轻轻研磨、却有着极重的侮辱意味,像是要把南越的自尊都踩在脚下,刻意折磨着少年的阴阜——

“呜——先生……”

少年惶惶的抬头看向申凝北,流水的小屄在这样的亵玩下却隐隐得到了些疏解,他不知道该服从这样的押玩、任由男人的兴致,亦或是遵从本心避开这样的侵骚。

“舔一下男人的肉棒都能把水流的到处都是,嗯?”

男人不轻不重的问道。

“对不起,先生……我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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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了……呃呜——!!”

申凝北加重力道,皮鞋重重的踩踏在少年烂熟的女屄上,激起南越一阵难忍的轻吟。

“敏感……鸡巴插插嘴就这样,不应该是敏感,而是太淫荡了吧?”

男人的脚尖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脚尖竟然着力到了两瓣扇肉包裹的女蒂上,接着重重一碾——小蒂头几乎被皮鞋踩软、踩平贴合到屄缝中,疼痛和酥麻的快感同步攀升至大脑中枢,南越唇瓣发抖、惊叫呻吟连连,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发泄痛楚,在软和的地毯上乱颤、发抖,手指抓着申凝北的裤腿一个劲的哭喊。

“不、先生——!!痛、好疼,不是、淫荡——啊呜呜呜……太多了,不、不要踩——!”

他被这个初识情事的男人玩的热汗津津,软顺的头发贴在额角,展现出一种凄美的惨态来,整个人几乎在水里捞过一遍似的,折腾的频死,小阴蒂也随着高潮在男人的脚下一抽抽的颤抖。

男人收回脚,手指拨开南越鬓边的乱发,回复到一开始绅士有礼的模样,

“不用担心,现在我很满意你……”

他收拾好身上的衣物,抬脚往住所外走,一开始回到住所,也只是他的心腹秘书莫名提醒他的原由,今天已经在别墅里耽搁的太久,集团的事务缠住他的脚步脱身不得。

不过,在和老爹斗的途中,收获这个小玩意的确是不错的经历,申凝北承认自己有些上瘾了。

……

“爸爸,一定是申凝北!”

说话的是被找回的郁凛,他被南越的“孩子们”敲了闷棍丢到城市建设待开发绿化里,差点在辽阔的开发绿化里没能回来。

郁凛原本那头护理的极好的黑色长发也被人齐齐的剪去一半,现在虽然人已经打理清洗干净,但是那头被剪的有些奇怪的短发,反而让人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喜感。

他穿着宽松的睡袍,现在全身是伤,也不好出去见人。再去调查发现那天和自己一起的乖学生也落到了申凝北手里,在家里恼怒得一直向宠爱他的郁老头叫嚷着,要报复申凝北。

“今年我和他碰面的宴会上,他就暗嘲我没本事,只会玩艺术洗洗钱!现在我看上个学生,他竟然就敲我的闷棍,我要包的情人也被他藏起来了!”

郁老头就和夫人生了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年岁大了、精力不济,偶尔还要给郁凛这个死孩子收拾乱摊子。不过,他倒是一直都挺乐意,只要郁凛一辈子开开心心就好,没想到儿子这么大了还能被人绑票、差点没回来,最后还能和申氏扯上关系。

“和申凝北有关系?死孩子,他没事惹你干嘛,就为你那个小情人?”

郁老头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

“小凛你在家里好好养伤,爸爸去给你调查清楚,你放心——等你头发又长好了,谁绑的你,那个人坟头也一丈高了!”

郁老头自信给郁凛保证道。

郁老头虽然有些无语于郁凛的愚钝,但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找场子,这件事情,不管到底和申氏有没有关系,他都得弄清楚。

郁凛看到父亲给自己做了保证,很快冷静下来,

“好,谢谢爸爸。我还要南越,就是我本来要请来做助理的学生——要越快越好!”

刚才他口不择言就直接说了包情人的事情,现在被郁老头安抚着冷静下来,才终于想起自己原本的由头拿出来遮一遮。

郁老头瞥了郁凛一眼,郁凛包情人的事情他一直都清楚,偶尔还让心腹帮忙遮掩后续的结果,没想到这次翻车到他这里,他不好再装瞎,含糊的应了这个要求。

不过从申凝北手里拿人,郁老头看着翻手机想找新乐子的儿子,觉得还是让其他东西吸引下儿子的注意比较好。

夜色如水,月光泼洒到别墅庭院,这座私人领域久违迎来了主人缺席的夜晚。

池偶行缓步打开少年的卧室门,床边佣人为南越贴心准备的睡前饮品还剩下许多,不过池偶行吩咐加入的安眠剂量足够大,南越只喝一半,现在也已经陷入沉沉的睡眠。

申凝北的身边的心腹无懈可击,池偶行也是废很多功夫,才在堂哥的身边插入一个边缘的佣人作为内线,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上。申凝北现在被他弄的一些小动静缠在公司走不开,刚好方便了池偶行进来别墅逐一观瞻。

这个住所他来过不止一次,他熟门熟路的找到客卧,寻到了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的少年。

“小池,那天要不是我在,你就和你的朋友一起在学校扬名了呀……虽然这可能是你希望的,但是叔叔阿姨可不会想看到这样的你,在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和南越见面了……”

申凝北坐在他上首,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如是警告他。

池偶行拇指轻拧着其他几个指节,想到申凝北向自己传达的意思,面无表情心里轻骂道,谁管你们啊?

……

黑暗的房间内,没有照明的灯亮起,唯有窗外的月光在清风吹拂纱帘时隐约将房间照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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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掐着南越的脖颈,目呲欲裂,他的手掌卡死在少年纤白的脖颈,已经勒出了一个明显的淤痕,但是他仍在继续施力,少年完全陷入了深眠,几乎被人掐死,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只是在池偶行的手中继续进行深睡中绵长的吐息,像是单薄的轻羽,只要池偶行再继续大力些,就能完全将睡梦中的南越捏碎杀死。

“算了,这次饶过你了哦,小越……”男人松开手,声音有些嘶哑。

他整个人都跨坐在南越身上,手掌从南越的脖颈放开,就径直伸进少年睡裤内,手指直接掰开干涩包裹的外阴,擦磨着那处凸起的阴蒂强行唤起沉睡着的少年的欲望。

少年的那处干涩极了,甚至池偶行的手指在其中滑动摩擦都无法做到任意移动,男人反而很满意这一点,申凝北在这几天并没有动南越。

需要在这之前,提前在南越的身体里打上自己的标记。

男人另一边手指停在少年的胸膛,食指指腹揉搓着软软的乳球,能感受到少年的胸乳在自己的手下有了反应,身体的欲望逐渐开始被唤醒。

池偶行挑挑眉,手掌落下,扇在少年挺起的乳尖上。

“骚货,勾引了郁凛之后又来学校找我?”

郁凛前几天调查南越的动作不大,但是池偶行对南越方面的消息关注非常,有人打探这个不起眼学生的动向就显得更加醒目,顺着这一点信息,调查下去,反而很清楚的知道了南越之所以会搬回学校住,是因为受到了郁凛的骚扰。

“呜……”

睡梦中的少年像是有了反应,发出轻轻的哼吟,稍蜷起腰身在池偶行的身下想要逃避男人的责罚。

“不该和你玩这些花样,就应该直接把你强奸了才好,摸摸乳头就喷了,嗯?”

男人的手掌拿出,几个手指之间已经黏满了女穴里流出的润滑汁水,湿哒哒的糊满了池偶行的小半个手掌,显然就在刚才沉睡着的少年被男人猛扇了软嫩的胸乳就小小高潮了一下。

男人又猛扇几下南越翘起的乳间,直将小双性软和的两对小乳打的红烂,雪白的皮肤落出一片片斑斓的红青才罢休。

这期间南越在药效霸道的药物控制下,仍然没能醒来,好几次少年瑟缩着潮吹、男人的手指甚至还硬卡在颤抖的小屄口不让抖动的穴口缩张,最后一直让逼阜里分泌出的润滑水液,更快的润满整个外阴才罢休。

“这么骚,打打小奶子就喷这么厉害,等一会儿会在梦里被操哭吗?”

池偶行最后轻揉着南越已经红艳烂熟的一对小乳,像是安抚之前过去严厉的鞭挞方式,接着就将少年的亵裤下推,早就蓄势已久的粗硕鸡巴猛地推入插进少年的逼口,紧箍住鸡巴的紧致感让池偶行忍不住轻叹一声。

“小越的小逼好舒服,吸的好紧……”

他没有将丝毫缓冲的时间留给南越,反而直接将鸡巴整个捅入少年柔软紧致的屄穴甬道里,阴道里的穴肉吸吮着鸡巴不断的咬合按到每一处敏感地带,带给池偶行无与伦比的快感,而睡梦中的少年像是终于感受到了身体的侵犯,他的牙关颤抖着咬紧、像是在抵抗着不知形状的巨物,拳头紧攥却根本举不起来打在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身上。

最后,他只能在睡梦中,像是说梦话一样呓语,反抗道,

“出、出去……难受……好痛——”

南越仍然紧闭着双眼,因为疼痛眼角甚至滑落出泪滴,这样的抵抗显然根本不能阻止池偶行继续深入侵犯的欲望,反而让他想要奸肏少年的性虐愈加膨胀。

“原来梦里会有感觉呀,原本还害怕小越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指甲抠挖在少年敏感的乳尖,南越的背脊跟着上挺,腰腹处的肌肉线条几乎抽搐着完全显露,像是绝望中挣扎的狰狞模样,但又因为男人轻挑的行为,根本找寻不到逃跑的生机,反而显得愈加可怜无助。

男人大拇指按压着少年完全激凸的乳尖,手掌握住南越薄薄的侧身,就这样完全掌住了少年的上身,男人下腹抬起,不顾南越因为疼痛扭曲攥紧床单的十指,不管不顾的用鸡巴开始在少年的小穴里抽插侵犯——

“噗呲、噗呲”的肉体拍打声、混着淫水在二人之间溅满喷落,池偶行极力向少年的体内深顶,南越自喉咙里发出一身难受的呜咽,少年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双腿蓦地绷住,肥软的臀肉抵在床单上微微抽搐,池偶行剧烈的侵犯让南越反应愈大,软软的屄肉缩紧,裹着几把让男人忍不住贴吻上少年颤抖害怕着的唇瓣肆意发泄。

“不、慢点——太、太快了……呜呜呜……”

少年的唇舌被人含住,他好像终于知道了无法抵抗侵犯的魔咒,只能祈求着在身上挺动的怪物能够慢些征伐的脚步,颤抖哭泣着的祈祷从二人激吻着的唇舌间露出,少年的恐惧一览无余。

池偶行也不想过于激烈,给南越的身体带来太多不好的影响,只是少年的小穴在他的鸡巴插入以后,就一直紧紧不放着夹吸抽插的肉棒,像是推拒但更多却是讨好,让男人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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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的力度,不断绞紧松开的穴肉肆意分泌着润滑的甜腻蜜水,让本就让人沉醉的小穴像是被过度腌泡过似的,轻易能让人沉沦。

他尽量控制顶进抽出的速度,尽管如此、男人的力道仍然将少年干的一抽一抽的在床上乱晃,滚烫的鸡巴插入少年体内狠狠抽插,少年的嫩穴剧烈抽搐一直被插到无法合拢,粗硕的男茎每次被送入小穴内,那被侵犯到艳红的血肉喷湿着,被捉弄到不成样子。

“噫呜——”

少年在迷梦中短暂的抽泣呻吟一声,他完全搞不清状况,只能随着身体反馈给大脑的感受,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短叹。

二人交缠的身躯在属于申凝北的房间内起伏低吟,他亲爱的堂弟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迷昏了他刚刚包养、感兴趣的小情人,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强奸了睡梦中的少年,而申凝北对此毫不知情,甚至可能因为池偶行留下的一些小手段而忙得焦头烂额。

池偶行埋在少年的身体里低低的笑,不知道是因为终于得到了少年的身体,还是做出了首次成功的反叛。

南越意识模糊,大脑完全跟不上身体的反应,睡梦中他只觉得过于颠簸,小逼在这样晃荡的环境中下意识的合拢收紧,已经完全被奸弄熟烂的嫩穴仍然努力完成着大脑反馈的命令,拼命的夹弄起在里面抽送挺动的肉茎,两片本应该合拢包裹的扇肉被大力研磨成霏糜的红艳色泽,极其热情的匝住侵犯的大鸡巴一直让男人抽送到身体的更深处,最后一直顶到南越无法忍耐的顶点。

“小越……再吸紧些——”

男人凑到他的鬓发间低语命令。

“呜……等等、不、不要——”

睡梦中的少年无法醒来,小逼下意识的随着男的命令收拢夹吸,嘴里却仍在抵抗、求饶。在少年的呜咽中,男人的巴掌再次落到南越的阴茎上,少年粉嫩的鸡巴已经因为身体的反应而肿胀立起,清脆的巴掌声扇响在少年的小腹和性器上,少年可怜的肉棒抖了抖,在男人的手掌下抽搐起来。

池偶行觉得有趣,手指捏着少年剥出的龟头软软的捏搓了几下,反复摩擦在少年敏感的地方,南越被他玩的身体战战,最后喉咙痛苦难耐的呜鸣几声,竟然在男人的手掌下泄出了精水。

一直含着鸡巴的肉逼,随着鸡巴的泄出猛地开始咬紧肉棒抽搐,在男人的下一巴掌落下之后,整个穴道开始剧烈缩紧,少年双眼紧闭,牙齿却已经死死的咬在嘴唇上,泪水糊满了他整个漂亮的小脸,随着少年小声抽抽的泣音,发泄出一点情绪出来。

少年这样可怜的状态,反而引得池偶行身下大动,原本还算克制的动作彻底放开,他抓住少年两边白皙柔软的小腿肚,腰胯垫在少年的腰臀下,倾身压下大力抽送起来——

“呜啊!!——轻点……慢一点、求你,死了、死了……要……”

药力强劲,少年自始自终都还是醒不过来,但这并不影响他被放开的上半身,因为过量的快感和刺激,在池偶行抽送鸡巴侵犯的过程中,难受的扭动挣扎想要逃离,少年的手臂和小腹发着抖,手掌死死握住柔软的枕头,想要撑起身子坐起。

若不是因为他双眼还擒着泪紧闭,头部一直因为抗拒乱摆,池偶行一定会认为,南越现在醒着想要逃离自己身边。

“反应好大,好像真的在操醒着的小越一样呢……”

池偶行愉悦的轻笑挑弄,身下又狠狠将粗硕的性器送到少年的屄穴里,二人的交合处水液粘黏,肉体拍打声不断。而男人只将少年撞的颠动乱晃个不停,红紫色涨得吓人的肉棒势如破竹,一路挺进到深处,直往绵软的宫颈口捣去——

那一圈未被人侵入过的软肉,湿滑异常,被男人的鸡巴头戳到立即瑟缩着拢紧,但是这样的抵御没多久,就在池偶行持续不断的戳刺下全线崩溃,最后瑟瑟发抖着敞开出一个小孔,硕大膨胀的肉棒龟头用力撞上,那个脆弱的小孔立马张合开,让鸡巴深深贯穿到少年珍贵的胞宫里。

“啊——呜呜呜……痛、好酸、好酸——!”

少年被操到子宫里惊叫着颤抖,身体蓦地反应过来,柔韧的腰腹像是把弓弦似的突然绷紧,又无力的乱蹬着双脚想要挣扎,池偶行强行按住他的紧张发硬的大腿,胀痛的鸡巴狠狠在他的腿心间逞凶,凶悍无比的闯进胞宫深处,抵住柔软的宫腔发狠死捣,两人之间汁水飞溅、喘息不止。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在少年的身上肆无忌惮发泄,完全不考虑南越能否承受,少年在绝望中身体挣扎往后猛退,一直到头抵到松软的床头,退无可退,下一刻又被池偶行往回拽着狠厉深插,娇嫩的阴阜已经被男人猛插磨蹭的红糜濡湿,轻轻合拢着包裹着男人挺动的性器抽搐,另一边悄然在男人放松抽出的间隙淫骚的溢出水液。

池偶行舔唇轻拍少年的脸,问询道:

“小越,舒服吗?”

南越被池偶行插的意识迷离,时间过去了半夜,药效稍退,少年也终于清醒了许多,他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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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得到回答,就又俯下身深插进已经被肉刃捅得软烂的宫颈,巨大的几把头顶动到宫腔里的嫩肉上,在施力狠狠碾压转磨上胞宫壁,少年就被他干得发颤发抖起来,在略清醒的状态下意识的想推开池偶行,

“不、不要——呃、出去——出、出去……呜呜呜……”

“鸡巴操的小越的骚逼舒服吗?”

男人的肉茎抵在少年无法忍耐的脆弱地方,仍然还在等待南越答案。

但是,等到他听到南越下意识否认的回答,又故意重重研磨肏弄上宫颈口的肉圈上,逼得少年不住抽泣求饶,最后南越在这样只有一点意识仍存的情况下,也醒悟过来,明白了池偶行想要的答案,呜咽委屈的含着泪水点头,想要得到男人稍小些的肏干。

南越被操的喘不过气来,稍清醒些身心又立马诚服于快感的深渊,手指无知无觉的抓住池偶行的手臂,随着男人操弄他的节奏轻摆腰身迎合——

小屄实在被男人的肉棒操的太狠、太深,若是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解下处绵延升上的酸麻快感,少年雪白肥嫩的臀肉在男人猛烈的次次撞击下也像是被撞出了肉波,一圈圈的白软的波浪,勾的人忍不住想去捏住南越的屁股猛扇出红紫的掌印,前端的小洞裹着男人的肉棒随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动作痉挛缩张,少年整个人直接掉入了池偶行为他编造的快感的织网里。

“呜、舒服——不、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

南越重复的回答起池偶行的问题,快感已经过量,再最后变成少年想要逃避的痛楚,他双目瞪大,双臂撑起,妄想将小屄从男人的鸡巴上拔出来,刚拿出来一点,含在穴道里面的水液就像失禁似的浇撒在二人身上的床单上,两片肉唇被挤的大张,吃力得含着巨棒,在拔出的动作后飞快收缩倾吐汁水,腿心秘处已经被鸡巴肏坏了,软烂又肥嘟嘟的可爱,在少年的动作后颤巍痉挛起来……

“呜呜呜……不、要高潮了……呃不要插了……不行、不行——”

池偶行的鸡巴已经完全压进了少年的身体里,他亲密的和南越咬耳朵,哄道:

“叫老公,叫老公就不插小越了好吗?”

池偶行捧着少年满是泪痕的脸庞细吻,几乎是用吻给少年的脸重新洗了一遍,二人身下无间的贴合,随着池偶行“啪嗒啪嗒”抽插着少年的响声,他却仍然能继续无耻的诱骗被他强奸的少年说出这样的称呼。

“呜、不——什么?”

南越听不明白池偶行的意思,他抽噎想再问。

但是池偶行丝毫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挺腰继续深捣,被磨的软烂的小屄含着鸡巴被插得几乎陷进去,但是下一刻又带着阴道分泌出的甜腻汁水翻出,在男人持续的抽插操弄中,不久就陷入了高潮的漩涡,整个小穴痉挛着绞紧猛插的粗茎,颤抖着开始吐水——

南越不明白但是也不需要明白了,在小逼的崩溃中,他依稀记起来刚才男人问询自己的经验,立马开始乖巧的重复起男人想让自己说出的词。

“啊呜呜呜……老、老公——!!不、不要操了——呜呜呜……要死了、老公救救我,要被操死了……”

就如池偶行所喜欢的,他听话的低泣呻吟中柔柔的呼喊起男人,少年紧紧抱住池偶行,整个身体在无意识中反而靠着这个侵犯自己的凶手更近,最后在一声声颤抖的求饶哭泣中,被男人的鸡巴猛肏着胞宫高潮潮吹——

直到南越高潮的最后,池偶行也没有做到应允的那样,停下在少年的女穴里侵犯的动作,反而在少年高潮吸紧他鸡巴的时候,男人一直深深的顶撞到少年的柔嫩的子宫里,最后在南越再一次因为潮吹过去,变得迟钝不再挣扎后,才放开精关,将睾丸里为骚老婆存储已久的腥臭男精,打到已经被肏到软烂、松软的子宫里。

南越已经无法再因为被中出内射而给出池偶行更多的反应,明明小腹和下面沾满黏白精液的小屄仍在抽动,但是少年已经瘫软在床上,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再一次陷入昏睡中。

窗外天光大亮,熹微早过,南越竟然就这样被池偶行折磨了一整晚。

池偶行将鸡巴从少年的体内褪出,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被插的红肿的女屄里流泄出来,他将南越抱起走到客卧备着的浴室,虽然被堂哥看见南岳身上自己打上的痕迹他很愿意,但是小越的小逼里面含着精液太久应该会生病吧……

……

“说起来,最近还真说是的上是腥风血雨,清市好久没有这么大动静了。”说话的男人嘴里叼着将燃尽的香烟,手指弹弹烟灰,快速组装起平放在长桌上零散的枪支部件。

吸烟男人是赤啬,作为龙山组组内头目江深染的心腹之一,自从他因为伤势退居二线以后,就担任起了组内培育的工作,现在职位是龙山组的武装教习。

赤啬动作放的很慢,偶尔将枪支组装的关键部位重点展示出来,给在自己身后初学的年轻人观看。赤啬的身形高大壮硕,脸上横贯一道赫人的疤痕,将原本还算和善的面相打破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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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郁老头和申氏在扯着皮呢,小冲突倒是不少,大的矛盾两家倒是一点都不动作,啧啧啧大狐狸和小狐狸……”

枪支组装完毕,他利落的重新拆开分解,整齐的摆放在一起,让出位置给身后手忙脚乱的大汉开始组装练习。

“对了,我还有内部消息。申凝北和池偶行两兄弟因为一个男大学生起了龌龊,现在小的一点也不服大的呢,这件事情池家都还不知道……”

男人取下已经吸到只剩四分之一的烟管丢到地上轻碾,扭头看向在一旁一直观看的江深染。他给的信息太少,也太平常,显然并不能打动平日里淡漠少语的老大,赤啬瞥嘴吸气,果然不说点特殊的,江老大的冰山脸就不会被打破,便直接放出自己独家掌握的大料——

“更有趣的是那个男大学生一直在赤松组的手底下工作,虽然只是娱乐产业,直接投放作用到外网,但是搞颜色直播听说很赚呢……”

赤松组一直和龙山组势力相当,之前十年甚至金钱、施力都逊色于龙山组,可惜赤松组祖传的狡兔三窟,龙山组想将赤松侵吞,多次行动后也是无果,只能任由对方潜伏起来积蓄力量,近几年听说老赤松头目找到了一个好接班,竟然能将日渐衰落的赤松给盘活了!

“是什么名字?”江深染终于开了尊开,和他让人觉得空气凝滞的泰然高深模样不同,男人抱着手眉头微皱,声音却是清冽。

“噗呲哈哈哈……老大、不管听多少次,你的气质和嗓音是真的不搭啊!不如你也去做个什么颜色语音主播吧,我看行——哈哈哈哈!”

赤啬肆无忌惮,他是带大江深染的师傅,二人关系非比一般,这样的玩笑也只有他敢开,一旁组装枪支的大汉听得直冒冷汗。

江深染被赤啬开玩笑惯了,直奔主题道:“什么男大学生?”

“名字叫南越,我看不像是能接触赤松内部的人员,可能只是误打误撞签上的小喽啰,不过这次干系到申家和池家的少爷,倒是个很好利用的点——”赤啬正色道。

他在黑市活络的二道消息贩子上,买到了这个不起眼却足以引爆两方的消息。

“申凝北和池偶行都想要他呢,不过两个人应该都不知道南越在赤松手下做颜色直播的事情……”赤啬不屑的轻呸一声,“做直播能干多久,多半想着能榜上个少爷以后能享清福呢,这大学生手段不低啊!”

他轻易下定义道:“这次我们要是拿到了南越,不仅在申氏或池家那边将会有个强力的眼线,甚至未来赤松看到了南越的价值,这枚棋子的价值就会再次升值,稳赚不赔啊老大!”

赤啬声音狂热,他在南越这个不起眼的人物身上,观察到了龙山组势力再次扩张的巨大可能性!

江深染拿起桌上下属组装好的枪支,冷静的打断赤啬:“的确很有趣,但是赤松组可比你想象的狡猾,他们会放过这么好的一枚棋子,仍由别人来把好处占尽?”

“正是这样!南越现在被申凝北囚禁在清市郊区的私人别墅里,作为玩乐的情人,消息准确……赤松组这么久了也没有动作,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小主播莫名其妙得罪申凝北!”

“砰、砰、砰——”

江深染检查枪支无误后,打向前方的人形靶,男人动作干练随意,三发子弹在他平静的凝视中,正中人形靶的要害!

“可以——这次行动你来负责。”

不需要正面冲突,只允许静默的潜行将目标带离。

这样最合适的无疑是经验丰富的赤啬,他虽然身有旧疾,但是潜行是他最擅长的,也组织里最不会出错的。

赤啬立即竖起大拇指应下,养生这么久,不妄他时时不落消息,终于有了个稍展身手都机会!

江深染还在靶场继续训练,南越的出现太好、太巧,长期和赤松组捉迷藏的经验下意识让他觉得有些异常,不过——

“彭——”

子弹迅疾击碎目标,人形靶的头部终于彻底碎掉。

男人放下弹药已尽的长枪,勾唇坐下。如果南越有不对的地方的话,再杀掉也无所谓。

浑身莫名酸痛,南越睁开眼,即使意识已经清醒,少年的眉头仍然紧蹙。

他费力睁开眼睛,视野里仍然一片黑暗——

眼睛被人用厚实的黑布扎扎实实的绑了好几圈,他努力感受了一下,头上连着双耳都被人带上了设备,隔音耳机吗?整体来说,他现在整个人的情况就是四肢被人绑缚在一个平面上,视力和听力被人阻碍,无法观察到四周的情况。南越努力想将酸胀的嘴巴合上,口腔里也被人塞进硕大的口球,无法出声。

“呀——我们的主播终于醒了,今天的特别节目现在正式放送——!!”

有些刺耳的男声主持音从头上戴着的耳机里响起。

直播间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直播间被放了鸽子许久的粉丝们也众脸懵逼——

【虽然见到老婆很高兴,但是这个糊糊的视频画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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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是用我的老年机拍的吗?怒!!】

【南岳岳老婆好美,虽然绑的几乎看不见脸了,但是我还是要说好美!!少年美丽的身体线条嘶溜嘶溜!】

【工作室是看见上条动态的热评,起了反叛心理吗?之前说想看老婆老婆不需要技术点,但是现在的质量也太差了吧!?我南岳岳老婆的脸都看不见了!打赏礼物:好想你x52】

【速速把工作室的新科技抬上来,我们直播间的土豪给得起!打赏礼物:飞天摩托x10】

直播间的观众一开始以为只是工作室调皮,没有想到这次根本没有前情预告,也没有撤下直播间的老年机画质,直接开始了正戏——

只见一个男人的粗犷手掌进入镜头,手中拿着两个嗡嗡震动的粉色跳蛋,接着没有丝毫的缓冲时间,直接贴在被凄惨绑缚在长桌上的少年身上。

“啊呜呜呜——”

少年的下腹抽搐,细腰在长桌上扭动,无奈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无力得在桌上乱颤,像是被人摁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绝望的惊动,甚至想要呻吟发泄出声都被塞在口腔里的口球阻隔。

男人的手掌将变频震动的跳蛋狠压在少年受激凸起的乳尖,接着用黏性较强的黑胶布将跳蛋与少年白软的胸部缠绑在一起,手掌放下,有了胶布的缠绕,不需要人手的控制,两边乳尖就都能被不断运作的玩具同时服务住。

乳尖和乳晕被压得死死的,几乎深陷在小小的胸乳里。南越无法呼出求救,被口球塞满的嘴里只能低低的发出软腻甜美呜鸣。

同时,头戴式隔音耳机里再次有了声音,是很清越好听的青年声线,不自觉带着种淡然静默的味道。

“南越你好,你很有名气呢,我们组织听说了你的事迹,非常想要吸纳你进入,但是由于我们双方都时间有限,所以我擅自决定去掉无聊的友好交流,直接进入正题——黑道组织喜欢的恐吓环节。”

男人似乎轻笑了下,顿声接着说道。

“不管你是愿意进入龙山组还是誓死不从,都还请挺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耳机内,麦克风的扩音声断了,音频里一片空茫的杂音。

网络直播间聊天公屏内,

【好惨!好惨!好惨!感觉岳岳宝的状态不太对劲,这样被绑着,口球也没办法求救,不会出问题吗?哭哭x200】

【工作室经常出新企划,每次还都挺惊喜,很少直播事故啊,应该没事,放心拿老婆冲!太空别墅x12】

【我爱道具奸py,这次的企划我爱了,但是这个老年机画质狠狠批评!】

聊天公屏里面观众的评论趋于平静,因为是突然开播,所以观看的都是老粉,反而很平静的接受了这次莫名其妙的捆绑py策划。

玩具震动了许久,少年的身体亦已情动,南越全身光裸躺在长桌上,老年机画质里也能清楚的看到少年下面那条细小的女屄缝已经盈满了从穴洞里分泌流出的透明蜜水。

镜头下,陌生人的手再次入境,不过与刚才不同,握着巨大的假阴茎的手指修长有力,不显得粗犷难堪,格外有一番味道。

假阴茎在少年的腿心旋磨了两圈,南越感受到阴阜处一个冰冷粗大的物件被抵住,他害怕的收紧双腿,很快又被男人进入直播画面的另一只手拉开双腿,直播间的手机拍摄设备将南越腿心,被湿水泡的一片软烂的情景尽数记录下来。

女穴将被侵犯,少年又不死心的想要略微挣扎,少年的大腿在男人的手下轻磨,顶着钢铁制成的枷锁圈想要再动,沉默不语的男人见南越还不死心,手掌不再只是摁在少年的大腿之间,将南越的双腿分开,反而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在少年袒露在摄像下的阴阜上,沉声警告:“老实点——”

男人离南越极近,虽然少年头上戴着隔音耳机,但是他仍能清楚听到男人暗含怒火的警告,男人的声音熟悉,正是刚才在耳机里和南越通话的人。

南越的小屄上被人狠狠抽了一下,彻底老实了,不敢再动。同时,在腿心放置的假鸡巴顺利的再次顶在少年的屄缝间,男人略微施力就将粗硕的假阳具大半插进少年的屄穴里,竟然没有疼痛。

甬道里随着僵硬的假几把的进入反而在穴肉间产生出一阵阵酥麻难耐的痒意,南越只觉得下身发软,他强忍住小腿想要抽搐踢打的反应,全身在这样无解的刺激下轻颤哆嗦起来。

“呜……呜呜不——!”

圆滑硕大的黑色口球占满了南越整个口腔,他无法说出自己的任何诉求,只能被压着舌头、勉强发出一个“不”字的音节。

江深染毫不怜惜,继续施力将假阳具往少年的小屄里上顶,临时买来的玩具尺寸并不算过分,反而对比江深染的还短小许多,男人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侵犯有多超过,他在缓慢的深插过程中甚至等待得有些无聊起来,拿过一旁更细小的一个小玩具,预备起下一环节的活动。

少年的屄阜被过多分泌出的淫液打得湿滑,不停颤抖的身体受到惊恐的情绪影响,两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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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液沾染的湿润肥嘟嘟的扇肉,鼓胀愈加含紧往穴道内深插的阳具,似是一种无声的抵抗,江深染奇怪的轻哼一声,发现小屄过紧的将鸡巴含住,只用刚才的力气,已经无法向更里处侵略。

江深染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柔,硅胶制成的假玩具随着手上下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比南越口中透过口枷、喘息出的轻吟更快,他像是拔塞子那样将假鸡巴从少年的小穴里狠狠拔出再使力抽进。

南越的屄穴里随着硅胶鸡巴的抽出抽进可怜兮兮的巴结、吮吸着被蜜液早就染湿、侵泡透的玩具,但又寸步不让这个被男人使用来做侵犯的鸡巴,往少年更深处、更柔软、秘密的地方顶入。

男人逐渐加快征伐侵略的步伐,少年的呼叫声越大:

“呃、呃呃——不、不——”

南越的哭声和求饶声撕心裂肺,带着口枷,少年为了传达自己的求救消息传递出去,努力将小舌头下压,整个口腔酸涨异常,唇齿努力想将话语吐字说清。

透明的口水从嘴角边流下,带着无力的呜鸣,令人绝望和被恐吓的胆怯感异常真实,直播间的公屏聊天框都陷入了短暂的漠然,只有几条短暂的问句说出大部分观众的心声——

【日常一问,这个真的是剧情吗?南岳岳宝宝好可怜……嘉年华x1】

【就算不是剧情,主播也明显不舒服吧……这些刑具捆在身上,根本不能及时得到反馈,苟食工作室策划不要让我老婆受伤了!】

【换个剧情……我和怀里的南岳岳老婆都不喜欢这个吓人玩法……】

一直在镜头前话语极少且声音也低的面具兜帽男,扫过直播评论公屏,得到直播间的负面反馈,面向直播间集体失语和反馈不佳的状况。

面具后的江深染唇角微勾,他拿起桌面上一个不起眼且一直被忽视的小玩具,向摄像头展示道:

“请放心,直播间全程安全。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粉丝们也可以得到南岳更直接的反应……”

江深染侧头瞥了后面被绑缚着的南越一眼,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面的少年会不会在之后的阶段更撑得久一些。

“刚才只是前戏,请粉丝们耐心等待,会有更好玩的剧情出现。另外这次的主题现在公布——黑道内部奸细排除法”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镜头边缘突然入镜两个黑色西装的大汉,两人脸上的黑色墨镜下甚至能看见狰狞可怕的长长刀疤,肌肉孔武有力被西装包裹,脖颈的一点皮肤上,还能看到绵延至衣装下的黑色刺青。

镜头上南越躺着的长桌被突然整个上抬,摄像视角也随之上仰转换,赫然呈现出后面一群黑帮斗殴打牌的情景,室内景象内黑漆锃亮的枪支弹药摆放一处,另一边还可以见到大型赌局的砝码、棋牌,场景布置混乱狼藉显然这就是此次剧情的黑帮内部背景了。

南越像是身处黑帮窟穴中的一处隔间内,外面正纸醉金迷、奢华享乐,而这处房间内,他正因为叛变而被人处刑折磨。

“砰——”

沉重的铁质长桌巨响一声倒在地上,南越身上的链带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被人拉长,少年的身体整个空悬在半空中,仅仅依靠上方吊在手臂上的铁链将这个人直立起来。

与此同时,被放在南越小屄里的硅胶鸡巴仍在震动抽插在少年的穴壁之间,阴阜的被小逼分泌出的水液润满,在少年的姿势从平躺变换到垂直于地面竖立后,更是滴答蜿蜒从柔白的腿根一路滑落,将下面一小片灰色的地面打湿,凝成一小滩靡涩的淫水塘。

南越刚刚小小高潮过一下,现下即使两个跳蛋被贴在他的乳尖上乱震、假几把胡乱的在女屄里抽动,也不见了刚才抗拒、绝望的模样。

少年头颅低垂,艶丽秀气的脸也看不清模样,所有表情被影子盖住,看不清晰,若不是偶尔无法忍受鸡巴在穴壁上按摩到敏感处的强震,发出几声可怜拉长出的抽泣音,说是昏过去也差不多。

美丽少年的前端性器经过这样的刺激,即使一直无人理会、不受到刺激也无师自通的颤颤立起来,只不过现在正因为主人过于痛苦的情绪反馈而只得半勃起,前端的精孔在刚才身体的剧烈刺激下也没得到半点好处,还是只能断续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新出场的两名西装大汉在此找到了他们的用处,二人拉起一张长而粗糙的白色长布,在少年青涩的肉棒上擦刮过几下,将之前吐出过量的前列腺液擦净,不理会南越因为被这过于磨人、细微的布料触感而刺激开始挣扎、抓起狰狞的手掌,接着取过江深染介绍的道具——尿道棒。

细小的尿道棒由一个个细小圆润的白色拉珠组成,黑衣大汉将白色拉珠串成的尿道棒子细致的展示在镜头前,接着一人握住少年略软的粉色肉棒,另一人则是将尿道棒慢慢插进南越那还不知危险、仍悄自缩张、分泌透明液体的精孔甬道内。

南越的双眼都被蒙住,完全不知道即将用在自己身上更加可怕的玩具,他只感觉前方的性器被人用异常粗糙的长布拉过摩擦几下,痛、爽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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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至下身窜起,他只顾的痛呼和哭泣。

接着肉棒就被人握住,隔着手套、在宽大的掌心任人摆布,他觉得有些不妙,但是乱动只会得到惩罚,在漫长的沉默后,龟头最敏感的精孔处突兀升起一阵刺痛,细长而小的可怕长棒被人捏着,慢慢侵入从未被开发过的精液流通、射出的甬道!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不、不——”

若是之前的侵犯仍有舒服的快感让一切痛苦有忍受的余裕,现在被人侵犯至尿道内实在是让南越感到只剩下痛苦的恐惧。

没有丝毫的舒服可言,从未想过能被人插入肆虐玩弄的地方,猛地进入探索起少年未被开发过的圣地——

南越在黑布下的瞳孔因为可怕的入侵而缩小、震颤,他的手指屈成扭曲难堪的爪状在空气中抓挠,无济于事的发泄出痛楚。

但这还不够,尿道棒被一插到底,一直刺激到男性关联到快感、排尿的前列腺处,直直的抵达狠戳在那处停摆不动。

接着刚才那擦过少年肉棒前端,起到前戏作用的粗糙白布再次出现在镜头前,体格健硕的西装大汉在两边拉扯起长布,原本的长布上就被少年的腺液体打湿过,这次便直直的摩擦在龟头下端、连接着鸡巴柱身的那片深粉色冠状沟敏感带上。

长布被两人拉住富有规律的左右扯动,其中一个男人甚至还直接将少年被折磨堵住得赤红发乌的肉棒放在掌心,方便粗糙的布料可以更直观、更顺利的刺激到南越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上。

这一切对南越来说无疑是太超过了,无论是被人蒙住无法看见而只能更加敏感的身体触觉感官,还是同时被两个人用道具玩弄前端的青涩性器。

口穴的软舌被巨大的口球压住,少年都不知该是求饶或是害怕,因为至始至终他的所有哀求或者害怕的言语,都未从折磨他的人那里得到过正反馈。

[“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

是了,那个男人说过,只要在坚持玩过这个玩具,就会把口球放开,他在用直播账号直播……

至少、至少要坚持住,直到这个环节之后,再向屏幕前的观众求救……

江深染吊在少年面前的“苹果”,显然让这个痛苦的环节有了更多的趣味,至少南越因为他“摘掉口球”的诱惑而没有直接晕过去,而是仍然强自坚持着,即使南越的身体早就过了身体忍受的极限,擅自高潮过去——

“呜呜呜呜、要、要爽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要、要高潮了——”

[为什么声音发出来了……明明还被戴着口球,明明精道被人侵犯、全身都被人玩弄很痛苦才对?!]

眼罩突然被人揭开,不知是因为高潮浮现在脑雾中的白光还是过亮的直播灯光,南越的视野只是由极致的黑变成过于亮的白茫茫一片,他的脑子昏昏的、记忆像是短缺一块,明明刚才快要被折磨到痛死了,怎么会听见自己要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他的视力才恢复,直播屏幕直接被摆在他的面前,画面中的少年面色洇红一片、可怕的欲和对性的痴迷在他的脸上最后只堆叠出一个几近空白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会被他这幅模样迷住——

少年的精液在尿道棒被人拉出后就痛痛快快的射了个彻底,小穴随之乱颤缩张,虚咬着早就被人抽出的硅胶鸡巴,极度饥渴的盼望中高潮出水,甜蜜腥甜的淫水潮喷得屄阜可怜鼓颤,精水和蜜液混乱的自腿根汇集,滑落下到不能着地的纤细腿踝之后,让观看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满足他一切的愿望。

啊、口球和眼罩已经被解开了……因为太难受,一直渴求着高潮,哭求好久,才被允许抽出尿道棒射出精液的——

现在应该求救才对,可以说话了……必须要说出来才能获救,这样的折磨太可怕了……

南越迟钝的反应过来现在是求救的唯一时间,同时直播间的气氛被炒的更高——

江深染面对直播间质疑的行为,用取下口枷来证明南岳的安全的确没有问题。

“口球取下来了。南岳如果真的是被强迫的话,一定会主动求救的。”

【老婆都被玩傻了,好可怜……现在根本就不清醒吧???】

江深染原样复述出直播间的高赞评论,他继续说道:“请别担心,之后的环节,口球将不会再用到,南岳想要求救是随时可以的。”

男人的性器在裤内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团,观众这才发现这个不知何时取代了原来主持的男人,似乎是本次策划的男嘉宾!!?

江深染也没让屏幕前蹲守的观众们失望,屏幕前的观众收起投注在南越身上的目光,注意力转到到眼前这个神秘兜帽男身上,才发现仅仅从男人露出的各个方面的点来说,条件竟然相当的不错——

声音清越,偶尔的语末带有青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哑感,似是雾缠山林间的温柔清冽,偶尔拉远的镜头里能看出男人的身姿挺拔、隔着宽大的兜帽卫衣也能感觉到的健硕力量感,身材和声音的反差感拉满,除了一直戴着黑色口罩不愿意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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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遗憾以外,质量上乘!

以直播间苛刻的观众们的要求,这次的男嘉宾竟然也算得上上品,不过弹幕里偶尔也飘过几个不满要求露脸的评论。江深染不再看直播间的反应,玩这出直播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之后他可不会再照顾那些观众的意见。

粗硕性器自他拉开的裤子缝隙之间弹起,少年被锁扣扣住的手腕下,白皙的手指仍还在因为上次的刺激而挛缩扭动,指节弯曲起痛苦尖锐的幅度,曝露出南越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侵犯濒临绝望的状态。

江深染打量着少年的手,在南越的背面,刚才两个工具人大汉此时正因为少年这番高潮痉挛挣扎的美景而情动不可自持,他们听从江深染的命令在一旁安静待命,墨镜遮住情绪,但是明显下身性器勃起隔着西装裤膨胀的反应透露出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少年的手指只需稍微再往后伸长一些,就能揉搓在两个男人的裤裆上,隔着裤子略微揉磨几下那两个男人的鸡巴,两人就能得到身体最原始的快乐反馈。

但是他们都不能这么做,无论是不知道场景全貌的南越,还是听命与江深染命令的两个大汉,局面被江深染牢牢掌握在手心里,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江深染的性器轻易肏进少年的小屄里,那处早就被假几把玩得软烂的穴道却仍还未完全成熟,临时买来的按摩棒尺寸不大,比起江深染的阴茎实在算是小儿科,但是正常来说商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尺寸。

那样赫人的粗茎和长度,如果真的上市贩卖,不应该算是情趣玩具、反而像是折磨人的刑具,比起快乐、恐怕恐惧和痛苦会让使用者得到的更多。

男人皱眉将阴茎往南越湿滑吸紧的女屄里深顶,穴道内早就被分泌的水液润滑彻底,但是江深染的深插仍然进去的极其困难,被他肏进鸡巴的少年仍埋着头,鸡巴的顶进也像是无所谓。

希望听到猎物凄叫的捕食者,只得到被害者一声小小的轻哼,其余的呻吟反应都被吞下继续保持缄默,甚至可能会出现的反抗、求救也无,像是被玩傻了似的,只有腰身上一直颤抖着的反应,以及逼肉死死咬住鸡巴吸吮讨好的谄媚让人能感受到少年的态度。

“噗呲——”鸡巴不顾逼肉的恳求,强行闯进更深的圈口。

南越猛得开始挣扎,像是终于从刚才的侵犯失神中抽身出来,但是男人的粗硕的性器茎身早早就插过前端的阴道,鸡巴头毫不费力的就进到更深的甬道尽头,圆硕的大龟头套弄几下宫颈口子。

那处的弹性没有屄穴口大,但是穴口却极小,绞紧咬的江深染的几把头极舒爽,原本急着攻城略地的侵犯者在此处猛然得到了趣味,不急不慢的用他烫人的性器前端去摩擦挑弄那处软套。

最后连作为守卫者的宫颈口也被男人的鸡巴给玩得软烂,男人才没了兴致放过那小小的嫩肉套子,腰腹卷身往里狠捅,直将鸡巴深插到胞宫内里!

“咿呀——”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茫然的焦急,他仍在沉浸在男人留给他的“苹果”陷阱里,早就该出声向自己的粉丝呼救的小主播双眼被男人干的上翻,粉色的软舌下吐。

在搞不清到底该臣服于侵犯者给予的快感,还是该抓住求救的机会的纠结处境中,他在沉默的失神焦虑中消耗掉了所有选择时间。

江深染勃起涨大得吓人的长鸡巴直接深插到南越的小子宫里,送着南越直达进下一个高潮的顶峰里,与此同时,可怜的少年也彻底沦为被男人玩熟的几把套子。

南越被肏的人整个后仰,顾及平衡,身体自发得让双手拖着沉重的锁链前伸,像是要握着什么支撑起身似的,这样像是猎物濒死挣扎的姿态,只是更方便了江深染鸡巴的继续深干顶弄。

男人的手掌握在少年的腰间,拇指按在后腰两处腰窝上,指腹轻易刮过南越腰腹上的肌肉线条,将少年平日间努力锻炼的结果压制在自己的掌下。

如此脔奸玩弄,男人被胞宫、内阴裹住的粗茎在二人连接之间抽送、匝住棒身的肉道已经被肏得霏糜烂红,少年嫩白的臀肉被江深染撞得抖晃,白莹的大片肌肤中间相连那块,被男人下腹连接欺负的泛出迷离的粉色来。

“等、等等——!不、太深了——!咿呃……”

男人粗硕长得吓人的淫具深深肏进少年胞宫的内里,又迅疾抽出,江深染痛快得将长茎整个从少年被玩得湿嘟嘟、肥嫩的小逼上拔出,不等南越放松喘息一口,又再次恶劣得将肉刃狠狠捅进,南越无能为力得被人干得瞪大了双眼,秀气的小脸上都失了颜色,剩下苍白似纸的惊恐——

江深染被少年勾的心痒难耐,突然后悔了直播的选择,少年的这幅表情他只想自己看到,就刻意用身体挡住镜头,让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只能看到男人在少年身上的起伏动作,而真正想看的南岳却只被露出一个白皙发汗的额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下小幅度甩动。

南越在江深染过于狠厉的侵犯进势下,哭泣不止,身上也哭得一颤颤得抖。

江深染贴着他的耳边耳语,用只是南越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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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声音问道:

“不求救吗?现在告诉你的粉丝实情呀……”

隔音耳罩在二人激烈的交缠动作中,早就戴得歪偏,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联想到刚才他折磨人的手段又让人不住后怕。

“呜……不、不会、我……呜听话……”

南越拼命摇头,拒绝江深染的提案。

与男人交锋不久,但是他已经本能的意识到所谓的“求救”不过是江深染验证自己服从性测试的手段,即使他敢开口呼救,会被救出的希望也渺茫,反而呼救的行为会成为男人折磨自己更多的借口。

江深染后槽牙咬紧,眯眼打量起被自己欺负得可怜的少年,一种需要忍耐压下的情绪自下身上爬,鸡巴深顶进少年软穴的力道愈加重:

“好聪明……我喜欢听话的成员。”

隔着口罩,男人吻了吻南越哭得红润的眼角,眼神试下,将后面已经准备好的更多道具撤下。

“但是这场直播的实际主题是‘惩罚奸细’,不是很擅长表演剧情吗……还需要你再辛苦一些,把惩罚的戏码全部演完。”

男人温柔的吻抚让南越的境遇好了一些,好在他猜对了,但是接着江深染的话里危险意味更重,腿心里含着顶人生疼的男茎进攻持续加码,他不可置信的想要止住,但是在男人被黑口罩遮住的扑克脸下又缓和住破碎的声线,无助得呜咽求饶。

“不、不要了——!不要了——!我、听话……呜、呃呜呜……求您轻、轻一点……”

硕大赫人的鸡巴头再次捅开少年小小的穴口,龟头暴撑开窄小的甬道各处、原本认为渡过难关的红嫩穴肉被再不留情面的打开、甬道里的肉褶皱都被一一撑平,最后在男人下一次深挺后,整根彻底没入!

只和鸡巴见过一面都胞宫再次与狰狞的男物相见,在少年的小肚子里被强行拓开,呜呜咽咽得用宫口夹吸侵犯着的冠状沟,不知是厌恶还是欢喜。

南越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男人的粗茎比刚才涨的更大,在穴道内的刺激效果更是惊人,小屄原已经有些抵抗力,但是在过量的快感下又立马缴械投降。

在男人装满精种的囊袋再一次撞上阴阜上时开始痉挛起来,抽嗒嗒的翕合吐出淫水,整个腿心更是被肏得软烂了,男人捂住他欲呼出声的嘴,下身再狠狠一撞——

“啊——!”少年的手指紧攥痉挛,狠狠掐在自己掌心里。

南越漂亮的身体被锁链吊着,在男人鸡巴的奸淫下颤抖得要命,柔韧的腰肢却还听话的缩挨在男人那边,肥臀在鸡巴抽插挺进动作之后更是追逐,最后赤裸白软的小身子突然僵住,无声潮吹出来。

男人的性器堵在少年的子宫里,屄穴里潮吹喷淋出的甜水大半被他的长茎堵住,江深染前端龟头上被淋上一头水,堆积起的淫液含在宫腔里,软湿得彻底,他却仍不放过,顶着少年最脆弱仍在高潮怔懵中时,下身越是往少年的里面更深处肏干。

南越眼神失焦,小屄的快感过量,脑袋里似乎都处理不了,他的话呜呜呜的传不到男人的耳朵里,像是求饶、却让江深染的兴致更加高昂,二人之前的缠绵拍打声激烈异常,男人的动作又狠又快,丝毫不管南越早就被肏得双眼发直,将这场名副其实的强奸贯彻到底。

最后看着少年硬生生被操得双眼上翻,软舌舔在自己掌心,一副已经被奸得要死过去的模样,男人才大发慈悲放开精关。

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直白的浇灌到少年被插得烂熟的胞宫里,鸡巴上的精口甚至是直接抵在子宫壁上将巨量的精液射出,火热的活精长时间的灌入,最后将小子宫尽数灌满,少年的小腹最后都因此而鼓胀起来,出现个微微凸起的幅度。

“本次的剧情演出结束——”

男人摸着南越的小腹,坏心眼的按在凸起的下腹下压,小屄在外压下又哆哆嗦嗦得吐出几口精水和淫液,而作为主播的南越已经在男人的肩上昏沉过去。

在直播间粉丝们仍不舍的礼物和弹幕下,摄像和音频逐步关闭。

……

时间回到赤啬刚潜入申凝北的私人住所的几个小时。

赤啬藏身在南越被安置的房间窗户外,在池偶行没看见的死角,偷窥下弟弟迷奸自己哥哥情人的所有全程。

他有些尴尬,不是因为偷窥人家的这起子事情,当年为了潜伏暗杀还要等别人大号时专门下手,忍受等待这样的事情属于他工作的一部分。

池家的小少爷这么快就把想拉拢的目标吃到手了,南越作为池家小少爷那边的价值恐怕会降低一半。

众所周知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南越和池偶行的感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但是南越能一直把池小少爷吊着、不给身体,那这感情就得真一半。

现在池偶行明显是强行吃到了,不想谈感情啊。

赤啬已经想打报告打道回府了——南越的价值就在于能在申、池两家青年人物两边徘徊,失去一个、拉拢的价值就掉了八成。

他百无聊赖下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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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投进房间,打算再观察一会就离开。

池偶行一开始目的不是为了做到这个地步。

男人发泄完怒火才蒙住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已经泄出精水的鸡巴半软着被他抽出少年被折磨得软烂红靡的屄阜。

一开始南越请假停课了,他担心调查,才发现自己想要守护、带回家的少年,竟然是被自己的堂哥请去当情人了?!

理智告诉他可能是误会,堂哥和家里斗得正凶、加上知道自己为南越做的事,只是为了分开他们、为了引开申家内部的注意,才会使出这一招。但是内心里,他却妒火难灭。

“情人”暧昧又亲近的词。

明明他能给南越更多——

他没办法带南越离开别墅,想要让申凝北知道南越是他的……

黑色记号笔肆无忌惮的在少年的身体上勾画,涩情的词、侮辱性的词、带着极强占有欲的话写满在少年的大腿、小腹、胸乳上。

[池偶行的小母狗][池偶行专用小逼][小骚狗][男妓][淫荡乳头]

不知所谓的话、无法宣泄的情绪被池偶行都写到少年的身体上。

沉睡的少年被鸡巴玩得昏过去好几次,笔尖冰冷在身上勾勒,他全只能敞着身子任由池偶行侮辱。

男人又用逐渐勃起的鸡巴堵住少年的小屄口,二人的精水被他堵在穴道里。

池偶行盖上笔盖,大口气喘。

他再次呆住了。

对自己厌恶的情绪自喉眼漫上来,他卡住脖子,几欲呕吐——

申凝北怎么可以看到小越的身体???

他抱起少年起身往卧室的洗浴间走,池偶行脸上仍带着精神亢奋、凸变后的晕红。

这些痕迹要洗掉才行,等过段时间来别墅再和小越玩其他好玩的……

……

其他在暗处等待赤啬信号许久的能手有些纳闷,刚才赤啬打来信号“任务暂停”,一般来说是指目标失去价值,可以撤走才对,没想到却还待命许久,这活到底做不做啊?

就在天色大亮,行动即将失去时机的时候。

一声低低的腹语暗号突然传到派遣队员们耳边。

心中吐槽已久的那名派遣队员眼神微亮,看来今天没白走一遭,行动继续!

不得不说,江深染的确是有些手段的。

人的感官可能会在折磨中被无限拉长,但是实际经过的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

坐在客厅的少年轻抿一口手中的热茶,距离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已经过了几天,衣服遮盖下身上那些恼人的的痕迹也淡了许多。

那天他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醒来,发现时间竟然还在上午,佣人们也不敢多加叨扰新来的客人,一来二去竟然无一人发现南越被人带走又送回来过。

若不是小指内侧被人用空针雕上的那朵艳花,被敷上了药物、仍还刺痛的厉害,南越甚至会以为只是一场可怕的淫梦。

在宅子里,南越吃了睡、睡了吃几天,原本为了人设需要而保持得略削瘦单薄的身体,都被平白养得圆润莹白了几分。

申凝北这个实际上的金主却被外面的事情耽搁住了,自从那日和南越在宅子里玩乐了一场后,二人就再也没见过,不过这样也方便南越有充足的时间将这所宅子的实际样子摸清楚。

别看申家的这处私人别墅地方偏僻,还被池偶行和江深染都进来过,但是实际上在防护措施、佣人各个方面都算的清市的顶尖。不过池偶行算是半个家贼,还另外寻宅子里的佣人作内应。后一个江深染那边,更是做黑色产业的专家,才会让南越在这所申凝北打造牢固的私宅里,“无知无觉”被二人得手。

一旁随侍的中年佣人将做好的茶点放在桌上,点心精致、无一不是好的。池偶行应该就是买通了这位,才能进来,少年拘谨的点头谢过服务自己的女人,尝一口点心,便捧场的发出一声赞叹。

那位面相老实的中年佣人扯出一个笑容,受宠若惊似的、连连摆手谢过南越的夸奖,他收拾好桌面用过的零星碗碟,行礼后背对南越,走向厨房。

在前厅角落驻足等待的执事等佣人走后,才走到南越面前:

“小少爷,少爷那边通知今晚会回来,希望您有个准备。”

虽然申凝北和南越算是明明白白的情人关系,不过这位还是给足了面子,宅子里的佣人们大多以为过来做客的少年是申家那边来玩的小少爷,给这个漂亮乖巧的少年给足了服务和尊重。

而清楚内情的人,也贴心的与众人的口风保持,像是南越真是世家里养出的尊贵少爷似的。

通知的眼镜执事应该算得上宅子里申凝北信任的佣人,这几日这位寡言执事和他接触极少,偶尔的碰面也只能发现执事在偷偷观察他和家里的佣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大概是他主子吩咐了要汇报自己的实际状况。

不过申凝北真的没有发现自己表弟安插在住处里的内应吗?

这位年轻执事的眼神锐利,看上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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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发现不了的蠢人……

申凝北甫一进来,就看到这几天给自己添了不少工作量的小情人,坐在前厅沙发上端着冒着热气的茶盏低头沉思着什么,眼神飘忽、不知道思绪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挑眉脱下大衣,掸掸衣背挂在一边,出声道:

“怎么……想出去再见见其他情人?”

原本他调查出南越勾引自己的堂弟时就猜到,这个少年可能心机不浅,自己的堂弟也不会是他惹的第一个人。

却没想到这个猜测验证的如此之快,郁家那边找自己麻烦似乎也和这位美貌狡猾的少年有关,原本郁、申两家只是小小的交锋,没想到小堂弟却恨上了自己占着南越这事,硬是掺上一脚,惹得清水塘被搅成了泥潭,其他势力闻着好处的味道也像是鬣狗闻到腐肉,一起啃食起鹤栾集团里手下预备拿下的项目,工作量陡增。

南越听到申凝北的话,身上一颤,想到自己执事给他汇报的少年在宅子里保持的乖巧懂事的形象,申凝北眼底笑意沉浮,原本因案牍劳形疲惫的身体渐渐兴奋起来,想起少年展现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同的勾人、淫媚模样,踱步靠近,将南越热暖的身子抱在怀里,轻声道:“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在房间里快去看看。”

“契约情人”在外面的情债太多、给自己惹的麻烦太烦人怎么办?当然是在情人的身体上讨回来。

在前厅的仆人眼里,只看到自家的主人和在家里做客几天的小客人似乎耳语了几句,小少爷就懂事的点头往卧房里走去,但是脸上的神色又颇有些家长回家、小孩被逼着开始写作业的不甘样子。

年纪还小呢,像小孩子,还有的可爱的玩。

或许人都会有些雏鸟情节,很显然申总裁的雏鸟情节用在了情趣衣服上,上次助理揣摩申boss心意、送上的修女服让申凝北觉得很是不错,他前几日便亲自重挑了一件其他款式的,为南越准备上。

这次是一件比起之前更镂空、色情的薄纱裙子,很符合申凝北认为的淫荡的小男妓的样子。

男人打量起少年为自己穿上衣裙的模样,裙子的样式很简单,只有单一层的吊带,裙长极其的短,连少年的白嫩的臀部都不能完全遮住,隐约露出下处一点被丁字内裤勾住的阴阜和红嫩的女蒂,随着少年一点轻微的动作被摩擦、让慢慢分泌出的水液逐渐沾湿。更下面就什么也无遮盖了,少年雪白修长的腿直接裸露出来,皮肤柔嫩异常、一直到踩在地上绒毯的白足上。

申凝北满意的看着这自己打扮出的成果,指腹隔着纱擦在少年的小乳头上,透过薄纱、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少年胸乳的全貌,比起直接的光裸出来的触抚、这样更多一些隐晦的暧昧和挑逗的情色感。

男人看着在自己手指抚摸下逐渐立起发硬的红蒂,少年的这处似乎比起一般的男性更敏感也更大一些,乳头嫩生生的被自己的手指抠挖,让南越的上身忍不住轻轻颤抖。

“喜欢吗?”

“喜欢、先生的……我都喜欢。”

少年乖巧的应答,比起第一次见面之后,南越似乎更懂事了些。即使身体被申凝北欺负得发抖,但仍然颤着声音,讨好着男人。

申凝北却不习惯与南越这幅面貌,他想看看少年更魅惑、勾引人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伪装出的乖巧和顺从。

男人低着头,对少年的话语中的乖巧并不多加奖励,手指继续碾躏着被强行把玩勃起的乳蒂,声音温和又平静,轻声问着南越:

“送来的新衣服不止裙子,小越没有全穿上呢…”

听着申凝北的调笑似的语气,南越以为这一关能平安过去,状似撒娇的扑到男人的脚边,卖痴:

“我又不是女孩子,不要穿那些。”

申凝北给他准备的新衣服里可不止这一件羞人的裙子,上一次的修女服装因为初见金主的紧张,少年硬是忍下了穿着充满性暗示和隐喻意会的衣服来讨好男人的羞耻,眼见申凝北似乎很好说话的模样,南越便逐渐放的开了,原本对金主应有的服务精神也打了折扣。

“不喜欢吗?”

床上的丝袜包装仍在,可以看出南越应该是连打开它的心都没升起过,直接到将其忽略掉了。

申凝北从床上拿起封装在袋子里的黑色丝袜打开,背线黑丝从脚背一直延伸绣上一条灵动的蛇缠绕腿间,黑色的线条莫名带上一种冰冷黏腻的冷感,丝质感触于指尖又有别与图案的观感,细腻温润到让人生津发麻。

极像在自己面前都少年,明明是暗藏锋芒、淬上毒液的利刃,但是一旦打开他的身体,又柔腻软化似真丝让人触碰上瘾。

南越看着男人手里逐渐展开的黑丝,眼神躲闪,头都向另一边偏去,颇为厌恶得说:

“不、不喜欢。”

看起来是装不下那副乖巧模样了,申凝北唇角挽笑:“小越不喜欢穿,就我来帮小越吧。”

说罢,男人拿起手里滑腻的丝袜微展开,另一只手握住少年白皙带着肉感的小腿,便将南越不愿穿上的黑丝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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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得往那只肢条漂亮的长腿上套去。

南越只是因为申凝北温和的面貌放肆、骄矜了些,但是现下看着男人这幅模样却也重新乖巧下来,搂着男人的肩膀,像是小孩似的任由趣味大发的金主服侍自己穿上丝袜。

男人像是在照顾一个漂亮、精致的娃娃,手上不带任何情色味道,甚至手掌摸过少年肥翘的白臀,那里只是穿着一条条细细的丁字裤,最下一点的腿心里还能看见那点布条勒过小屄口湿润的水痕,但是申凝北也只是手掌包裹着白嫩的臀峰,将丝袜最后的上部分完全套在南越的腰胯上。

那条黑色丝质上的长蛇在少年的腿上完全解放开,活灵活现得在南越的足踝部一直缠绕到大腿上,再隐于少年被裙子阴影下摆挡住的腿心。

南越乖巧的穿上打扮的衣裙,坐在申凝北的腿部,像是被驯服的、只能傍他生存的鸟雀,双腿不安得交叠紧挨在一起,在灵蛇的缠绕下显出一种细而肉、充满欲的弧度。

南越服帖在申凝北的怀里,以一种至下而上仰视的姿态,打量着雇佣给予他金钱的男人,那双呈灰棕色的浅瞳里全是温顺又信任的、让男人感受到炽热、膨胀的感情,他一向乐于表现出这幅模样。

身着着淫靡又情色的软纱短裙,但是南越的神态称得上从容,和他一开始不情愿的模样完全相反的态度。

软纱和绸缎制成的短裙贴身和少年的皮肤挨合,显然尺寸是南越自己的码子,想到那天申凝北离开宅子后,第二天晚上就有仆人来为自己量身体的尺码,应该是那时候提前找人做出来。

男人的手指从少年的细嫩的脖颈隔着衣服,一路滑到锁骨、乳尖、小腹,像是在检阅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他的腿轻轻颠着坐在上面的少年,像是哄着不懂事的孩子入睡,

“好看吗?”

申凝北转过身,将南越的模样都映在前面的等身镜里。

少年的瞳孔微缩,好看、确实很好看。

镜子里的少年,皮肤玉白、吊带裙明明极短、而裸露,腿上更是被人套上黑丝这种易被落入艳俗的单品,但是两样组合在一起却偏生像是黑色浓稠恶欲中升起的一朵白花,配上南越面上懵然无知的假纯模样,确实是极漂亮动人的。

少年像是被惊了一下,将头埋在申凝北的怀里不说话,用行动来表示对金主的认同是最高的赞扬办法。

“用这幅模样来教教我怎么样?”

申凝北想起上次少年言语自己青涩的反应,将自己的手递到少年的手心。

“唔,先生?”少年不是很明白申凝北的意思,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

“试试教导我该如何取悦自己的情人,将我的手放到合适的地方……”申凝北揉揉南越的手心,少年掌心泛起一阵痒意。

他的另一只手掌还在南越的乳晕上打圈、摸揉,隔着软纱却准确的撩拨起少年的欲望,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并不需要自己经验丰富的情人多加教导他,但是现在又调笑着让少年作为他性爱上的老师,以此来攻略南越的身心。

假作驯顺的少年当然不会违背自己主人的意见,他纤长而密的长睫低垂,像羞涩和纯挚的爱侣,他亲吻过男人的唇边,开始自己的教导,一步步教育起申凝北更准确、出色得撩拨这具年轻的身体。

少年将男人递到自己手心的手贴到身体的私密处,在裙摆下、被那条摆设似的、但又磨在女蒂尖端的丁字裤以及丝袜包裹的腿心上。少年伏在男人的肩上,像是某种让人怜爱、轻抚的爱宠,比任何情人都更温柔细致、又比其他老师无间亲密,昂贵的课时费让少年的指导态度无比诚挚:

“先生请用……请用你的手指,摸到我的骚小蒂。”

男人的手掌隔着薄丝罩在柔嫩敏感的阴阜上,暖烘烘得让人忍不住靠近,少年的手随着教导的声音落下,操纵着男人的指腹抵着布条和丝袜缝,摩擦起翘立在屄缝间的小阴蒂。

只是擦着小阴蒂尖上刮擦着,但是带来的快感却让少年的腿心微抖,南越努力稳着声线,他的手掌着申凝北的手力道总是欠些火候,一会力道轻了些,让小女蒂肿得越发厉害。

小屄里吐着甜水欲求不满得缩张,偶尔使着申凝北的手力道重了些,那快感便一发不可收拾,直将少年的腿心按得打颤,痛意、爽意黏糊在一起齐齐涌到小腹间,像是洪水过闸让人溃败。

“呃呜……”

作为教导的老师,在自己操作不当的情况下,少年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轻吟。

南越强作镇静,不过少年的脸却肉眼可见的热了起来,绯红的颜色自秀丽的脸上一路爬下脖颈,男人另一只隔着衣服的手掌,还在少年乳尖上拨弄调玩着,即使是隔着衣服都能看见上面凸起成两点肿立,被男人的手指按下复又坚挺的立起,嫩生生的带着一股少年的惑人味道。

上下都在男人的指尖把玩,南越喉间忍不住空咽几下,指导刚慢下来,申凝北被南越操纵着摸上小阴蒂的手就自己摸索起来,指甲隔着有细小孔洞的丝袜,掐起翘起的阴蒂,男人轻笑着,喉咙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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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溢出低笑,催促起教导的老师:

“是这样吗?小越。”

男人的手指就像之前碾虐乳尖那样,折磨起少年更敏感难撵的阴蒂,明明老师还没有细细教导做法,他就无师自通的开始解答起题目,作为老师的南越自然只有欣慰的发出更高亢的呻吟鼓励。

“噫啊——呜、轻、轻点……好酸、好酸——!”

南越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细细啜泣,可怜委屈极了,像是被主人踩着尾巴的猫,身体上不适极了、又害怕反应过大引得男人不快,缩在男人怀里,身体颤着微抽。

申凝北不顾南越的恳求,他的两边手指仍还停留在少年的两处敏感处,手指灵活的挑逗抚摸:

“小越的骚阴蒂好敏感,摸一下就打颤呢。”

指腹狠粝擦过阴蒂前端,那里甚少被触抚到,手指刺激一下就开始抽抽着、带动翕合的屄缝吐水,隔着似一条布条的内裤和薄丝袜就将申凝北的手指全都染湿。

“继续吧——”

男人声调不动,神色仍还沉稳,若不是顶着南越臀尖生疼的那处鼓包,怕不是南越真觉得这个男人如此坐怀不乱。

“呜……请先生用手指来插小越的骚穴。”

似乎是羞于再指导完全凌驾在自己之上的学生,或是身体已经在快感的钢丝上漫行胆战,南越只是用言语说下下一步的行动,但是却不敢再纵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腿心处指导探索。

男人的手指就这样隔着已经被少年的淫水润湿、浸透的丝布,摸索着南越腿心上的那条闭合微缩的小屄缝,手指隔着袜裤,浅浅在水穴口抽插。

这条丝袜的质量也不错,弹性极好,男人的手指在少年的腿心亵玩押弄,将小小的洞口插开,细密的丝袜质感磨在屄口处,制造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痛爽感,小屄忍不住抖颤缩张着跟着手指抽插的速度开始咬合、吐水。

“呜……先、先生……慢些——!”

少年忍不住惊呼,男人手指抽插的动作愈快,像是借由此作鸡巴的样子猥亵少年的女穴,手指戳动丝袜越往里插,甚至里面粉艳幼嫩的穴壁小半都被丝袜的粗粝质感摩擦略过,在甬道内挣扎着蜷缩、抽动。

“噗呲”

丝袜终于还是被男人粗鲁的猥亵动作捅破出一个口子,像是未被男人亲自破开的处女壁终于被此插破,手指逞凶更是放肆,原本只是插入一跟的手指直接加至三跟,一齐往还略干涩的内阴深插。

“呜……”

耳边是少年柔柔的哭颤音,像是蝶翼被蛛网缠裹住的无力轻扇,脆弱又会激起人施虐欲的美丽。

“小逼都被插熟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南越还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的怀抱温暖宽厚,带着令人心安的安全感,但是申凝北的行为显然是与之相悖,手指已经深深探入少年的会阴穴之间,抽插带出的淫水将阴阜和紧贴着少年的手都润满了透明的蜜液,美丽的艺术品独独在此处有了情色淫靡的痕迹。

“呜……”少年喘息一声,手指刻意在穴道壁上搅动,触碰到内里敏感堆叠在一起的痒肉,南越忍不住像逃离似的撑身弓起,小腹颤颤,向男人的手指求饶。

“不、不要手指了……”

少年低声讨饶,男人的指节粗大、三根挤在一起灵活得在阴道里扩开,像是一个会随时变大的灵活鸡巴,他抽身努力坐起,想将深插进的手指拔出。

手指紧追而上,指根最底部都像是被缩合咬紧的小屄口给吃进去似的,带着不断狂流的屄穴甜水直往男人的整个掌心和丝袜的腿心间淌。

申凝北从容的抽出手指,原本被西裤包裹的性器自放出的裤间弹出,炙热粗大的阴茎稍沾了一点少年腿间湿滑的蜜液,就悍然闯入窄浅的小屄里。

两人连接处的丝袜彻底裂开一片,大口子将少年的小屄口到后处雪白肥嫩的臀肉都漏出,腿心间水光濯亮,像是被抹上滑油似的嫩软。

“呃——!”

逃开了手指的掣肘,却没想到迎来了更长粗而不好吃进的鸡巴,南越像是还没反应过来鸡巴的闯入,脑子发懵、双眼发直,神情恍惚。

鸡巴将内里被手指碾过、伸展的壁肉进一步抻开,堆叠缩紧的壁穴吸夹着鸡巴,随着男人开始上下抽插的动作自发的献媚服侍起来。

“小越不要手指来插小屄,是想用这个吗?”

懂事的金主在少年耳边轻语询问,南越的双臂被男人的性器插进后胡乱的挥,便被申凝北反绑着往背后的方向撇,少年的身体被迫被鸡巴插着往上高挺,胸乳高翘起,乳尖肿立,整个人被男人的阴茎狂插挺进后,像是呓语一样哀鸣颤声抽泣。

“不、不是——!呜呜呜……太、太快了——!”

“不是吗?小逼馋得都湿透了……小越想被操到子宫吗?”

男人在少年的耳边诱哄,鸡巴的操弄随此慢下节奏,只是温吞的在小屄里面缓缓的抽动,不像刚入侵时那样狂乱的深肏猛攻,反而十足的温柔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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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适应了鸡巴进攻态势的女屄像真变成了淫荡的妓女屄,没了猛烈的鸡巴深肏,反而又开始缩张锁紧里面轻缓挪动的粗茎,催促起鸡巴更快得同小屄缠绵。

刺激减少、空虚陡增,少年神智昏昏,被男人在怀里温柔颠动着被搔弄到敏感却不得好处,明明刚还被男人的粗茎弄得低泣哭求,又忘了教训,痴痴得跟着男人诱骗的语气点头配合。

“小越把里面咬松些,让鸡巴进到子宫里就舒服了……”

小穴里还没等少年的神智反应过来,就乖巧跟着男人的命令放开桎梏一瞬,一直被卡在宫颈外强闯不进的粗茎紧跟着撬开宫口、强插至宫心!

“呜……不、酸——慢、慢——!”

腿心间淫水乱溅、粉白的阴屄也被男人冲撞磨成一个烂熟的桃肉,少年被强肏开宫颈,贪心淫荡的小逼还未反应过来,仍咬紧含弄着男人的鸡巴,但是少年的身体已然反应不及、快感刺激直冲上小腹至后脑。

身穿淫裙黑丝的少年在男人的怀里疯狂挣扎、面色恍恍,两人相连之处腿心痉挛、少年贴着绒毯的脚趾在丝袜间勒出蜷缩紧绷的形状,崩溃甜腻的喘息呻吟从软唇里吐出,原本还能扭动挣扎的身子随即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鸡巴刚闯进里面就被一圈嫩肉含住套弄,肉棒前端越往前深顶越是被咬紧的厉害,那一圈小口弹性极小,偏又缩含得紧张、像是要将申凝北的龟头咬下进进宫腔似得,边吃边往内里后缩,激颤得动作逼得男人使肉刃往里深插的动作愈加重。

“不、不舒服——呜、骗我……”

少年的头因过于激烈的性事逼得乱摆,两只漂亮的猫瞳里含着泪水,疼痛带着一点快感让他的眼泪蓄积在眼角,几欲掉下。

“小子宫咬得太紧了,等会鸡巴操松些就舒服起来了……”

二人的位置不知何时调转过来,原本该是教授手法的南越老师反而被自己教育的学生玩得欲哭欲死,只得学生柔声来安抚他。

鸡巴又一次往内深顶,吃紧的子宫套子被彻底拓开,败下阵来,任由男人的长茎在里面鞭挞肆虐脆弱的胞宫。

“呜呜……不、不要——”

少年忽然恐惧得开始挣扎,鸡巴直将那处宫腔拓开、内里几乎没有剩余被男人的龟头裹蹭着干了个遍。

宫颈腔道内快感迟钝的传递到南越的大脑神经,逼口轻轻瑟缩着吐出鸡巴没能堵住的汁水——

终于在少年高潮的前一刻,男人退出被玩弄泥泞的穴里,硕大的龟头上精孔缩合几下,男性腥臊浓稠的白精一股股得射浇到少年丝袜破开的腿心,精水腻滑下淌、顺着少年潮喷出的水液搅和在一起,自裙摆下一路流到南越的小腿肚、纤细的脚踝、柔嫩的脚心,一直滴到雪白的地毯上,申凝北今天亲自创作的展品才彻底完成。

少年的前端被丝袜裹住的那块也顺着湿了一块,前端的肉棒没有得到任何刺激,只是被男人揉着小奶尖、操开小屄,前面的青涩肉棒就在丝袜的包裹下勃起射精,少年的下身整个都湿漉漉的、腿心抽搐着挨着男人的大腿打颤,几乎是被这位应该在性事上青涩的男人玩得昏厥过去。

“有让小越舒服些吗?”

即使少年已经被他玩得高潮过去,男人的手指仍不放过在南越的腿心搅弄,手指刻意揉捏在小阴蒂的凸起上,混着精水和淫液的湿滑,滑润的触感挑逗起敏感的女蒂格外得得心应手。

“呜……舒服、舒服……”

南越这才想起这场交合的开头,只是因为男人不满于几乎半月前自己挑衅他青涩的床上话,只得呜呜咽咽的,向把控着自己身体高潮的男人软声求饶。

“和池偶行断了吧……小孩子可照顾不了这么娇气的小越。”

申凝北说起自己的堂弟,却少了前日的那几分爱护。二人都明白,那份契约也只是隔开南越和池偶行一段时间的手段,不过,现下申凝北将此重提,显然是认真想让南越跟着他了。

“偶行家里不会同意小越进去,他年纪还小,还满足不了小越呢。”

男人手指在少年艳红的穴肉口翻搅,指尖调动,又摸到翘起的小阴蒂去掐按,女蒂在男人的指尖颤颤巍巍得打战,缩张着跳弹。

申凝北的话暗含写醋味,论年纪上他长了同龄的南越和池偶行接近一旬,和年轻的堂弟竞争自然是讨不上好,只不过趁着池偶行现在羽翼未丰,还受家里掣肘,捞得现在这个宝贝的好处。

申凝北和池偶行二人的关系一直都还算得上不错,且都被家里的长辈管束着,申凝北这个和池偶行有些少时交情的哥哥,自然是想帮他些。不过,现在从自家表弟那骗到了这个漂亮的鸟雀,可以放在自己掌心里把玩,怎么还舍得还回去?

少年被男人玩得身上都染上一层薄粉,隔着软纱裙子都能看得见皮肉上抹上的那层艳色,哪里还顾得上申凝北说些什么,自然都是急切得应下,只求得男人怜惜他些。

被精水泡着的小逼,肥嘟嘟的被男人的肉棒深肏脔干过许久,只是手指这样细细的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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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敏感痉挛得快再颤抖着流出汁水的模样。

“啊呜呜……好、好——手指、手指——!”

没等申凝北再细订下承诺,抽搐吐水的小屄又再高潮过去,穴口缩合着轻咬插进逼口的指节,可怜得吸吮含弄再吐出蜜水出来。少年的下处彻底被玩得软烂了,人也跟着快感落下呆滞迷糊起来。

男人无奈的抽手将自己的折磨停下,原本想到的该禁止二人接触的条例都止于嘴边,只留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警告。

“小逼可还是要再多练习练习,不能在这样摸摸就喷得满手水了。”

申凝北将被少年淋得满是腥甜的汁水的手掌往南越的眼前晃晃,可惜被他奸玩得迟钝的少年已经听不进去了。

……

男人在黑暗里哑声低喘,只一人入住的宿舍内唯一亮起的光源就是池偶行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他在浴室里拍下的南越的裸照。

可以看出照片里的少年刚经过了一场情事,全身仍是带着情欲的红,少年的身上被记号笔画满了侮辱性的话却仍懵然不知,头靠在白惨惨的墙瓷上昏睡,他人躺在浴缸里,身体大打开任由窥伺者拍下照片。

池偶行的手指甚至刻意捏着他的乳尖拉起,将小小的乳蒂揉在手心里搓着,却仍然只能在高潮过的疲倦混着药物的作用而无力抵挡昏晕。

池偶行痴迷的看着照片里少年的脸,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快速略过,不时按下播放键,他还录下了不少视频。

他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下身赤裸,胯下的鸡巴勃起挺立在他的掌心间,衣服半敞开,露出一片健壮的胸肌,汗液自脖颈下滑一路流过他紧实的胸膛到腹部的肌肉,宽厚的手掌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手背施力至小臂的青筋暴涨凸出。

手机里的少年被录下,池偶行亲自洗去那些自己画上的占有话语,想到这,男人俊秀的脸上染上些不自然的薄红色,看着屏幕里自己的手触碰南越的模样他甚至不自觉的开始嫉妒,手指摸在屏幕少年的身体上,男人喉结滚动,肉棒撸动的速度越发快速。

性器在手心怒涨高昂跳动几下,龟头上的精孔缩张,对准屏幕里的少年一股脑的喷出浓精,同时录像里,沉睡着的少年也被为他清洗的池偶行喷了一脸精水。

视频里的少年浑然未觉,呼吸绵长任由池偶行摆弄调教、鸡巴直愣愣的怼着南越花似的唇瓣戳刺、套弄,终于在最后又将阴茎轻含着让男人的精水射进口穴里。

南越快步走出街巷,刚走出富人区的绿化地带,清晨街边的人并不多,但也足够他感觉羞耻。少年努力忽略下处不适的感觉,尽量迈出正常的走路姿势。

“啊——没事吧?”

即使这样,南越的神色仍然是掩饰不住的怪异,与匆匆赶路的路人撞上。

少年艰难的摆手,不等路人多说什么又快步往前走。

被推挤进穴道深处缓震的跳蛋却不会因此停下刺激,南越只想快步与人拉开距离,顾不得思考许多,慌张的快走了一会,穴里累积的快感就在他放松下来时一齐涌上来。

“呜……”

小穴里急切的分泌出汁液,一股股的往下淌几乎要将下裤浸湿,少年的脸上发红、白皙秀气的脸上都是尴尬和羞愧。顾不得娇嫩的小穴还在打颤,就往前面的商场冲去。

一路乘着电梯到了商场高层,便拐进其中一间隔间。

【后面的尾巴跟丢了。】

随着南越刚进隔间,手机里就传来消息提醒。

南越被申凝北关在别墅里金屋藏娇了一个月,终于找到由头能出别墅透透气,鉴于南越一直以来不乖的表现。即使是这次短暂的外出,也让南越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早上还没醒就被塞到小屄里、不准拿出的震动跳蛋;以及没有明说,但是背后一直跟随南越行踪,随时汇报近况的仆人。

南越捏着手机努力忍下想要吐出口的呻吟。

在被穴壁吸住运作的玩具,猛的强震几下,敏感的穴腔几乎要忍不住痉挛。

他当然不是为了透气,而是需要向龙空组汇报情况,被江深染“提点”折磨一晚上,即使他在不愿意,也只能被迫为龙空服务,作为夹在池偶行和申凝北之间的内应,今天是约定交代情报的最后期限。

小指上空针的那点刺青隐隐发烫,提醒着南越时刻被江深染拿捏住的事实。

在刚才已经甩掉了申凝北安排跟随的仆人,也方便了南越做事。

手机里继续传来消息:【水箱】

南越忙去打开水箱盖,里面有一个被包装好的手机。开机以后,只有一个联络人,南越开始编辑说辞:

作为一个色情主播,他哪有什么专业人员的情报素养,文字编辑越来越长,事情却一直没讲到重点——

“南越少爷……”外门突然传来申宅执事的声音。

南越忍不住手一抖,声音是申凝北的那位心腹执事,南越一直记得这个执事,与他交流不多、却经常会暗中观察自己。申凝北好大的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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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让这位心腹出马,只为了监视小情人出门玩乐?

正编辑文字的手机因少年的心神不定,摔落到地上,商场的地面干净整洁落在上面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这不大不小的声音被敏锐的执事捕捉到,开始往这边隔间走来。

脚步声渐近——

南越的心都忍不住跳出来,他慌忙想收拾手机重新塞进水箱,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并且重新挪动水箱又会发出声响,难保执事不会起疑……

小穴里的震动又在此时进入下一挡,原本就吸含着跳蛋紧张缩合的屄肉几乎要被搅坏了。

“呜……”

南越忍不住发成一声低泣,震动太厉害了,穴口流出的水液也愈发多,他能感受到下面的裤子已经彻底湿透了,湿哒哒的腥甜汁液自阴阜一路下滑到脚踝,将双腿之间都弄得淫糜得厉害。

他又急又怕又羞,身体僵硬得停在隔间前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伙子别再进去!”扫地阿婆的声音叫住逼近的执事。

“隔壁女厕坏了,有个小姑娘来这里应个急,让我帮忙看着。

你没看见我在厕所门口放着正在打扫吗?去去去。”老婆婆吆喝。

“……”

执事无奈退了出去,隔间里面的南越也不由轻喘口气。

顾不得下面越来越凶欺负着自己的玩具,少年艰难的蹲下身、捡起手机,将剩下的文字都编辑发送出去,小心的将手机又重新安放进水箱。

手机铃声响起,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申凝北的名字,南越气不打一处,执事应该是找不到人、联系申凝北来问他现在的位置了。

指腹按压在红色的拒绝键上,南越将通讯挂断。

双腿之间湿的不成样子,虽然现在没有其他人却也足以让少年觉得难堪,多重刺激下来让南越忘记了刚才为自己解围的阿婆出现的奇怪,只顾及想着之后该如何应对一直在穴道深处的猛震的跳蛋。

申凝北既然说了不许自己拿出来,那将跳蛋拿出来关掉就一定会被他知道,或许就等着自己忍受不了拿出,再用愈加过分的手段惩罚自己。

正待南越思考的时候,隔间门竟被人一脚踢开!

隔间的小门被剧烈撞击砰得抵到边墙发出巨响,南越下意识退后,身材壮硕高大的男人看向警惕的少年,男人身形有些眼熟、但是南越又不记得见过这样的长相。

男人的刺青隐隐露出一点、从脖子侧边后颈一直延伸到下巴,相貌却意外得俊雅与有些狂气的刺青结合、加上身材宽硕,让人联想到黑白电影里儒雅的西装黑手党。

江深染看着南越不安的眼神、知道他不认得自己,歪头打量南越下身,脖颈处漏出一大片黑色的刺青、正是与南越小指那个空针刺青相似的图案,像是同一类花,却显得更加狰狞、怪异。

“龙山组?”南越认出这个图案,后背几乎要与后墙贴上了。

不容得南越再表现出自己的不安、警戒,江深染长臂后探将隔间门又反锁住,同时用手掌按住少年的肩头就将南越往自己怀里拢。

“做的不错。”

江深染直接贴唇与南越亲吻,不带情色的意味、似乎是用这个吻作奖励,连舌头探索都吝啬,两人的唇瓣被他强行摁着贴合在一起,是独属于头目和工具之间的亲近。

“唔……什……什么?”南越的质问含含糊糊的被夹在二人之间。

玩具震动得厉害,又被男人压在怀里着贴吻,少年皮肤上逐渐褪下的红色又慢慢从脖颈往面颊上染,一双纤白的腿几乎撑不住强加在他身上的欲望,身体往男人的身上倒去。

江深染很轻松的接过少年的重量,大掌探进南越的裤子,越接近潮湿的腿心处,那处的震动感越是强烈。

“出门还要被折磨得这么厉害,真可怜……”

男人的手扯着跳蛋线就往小屄外面扯,穴壁和震动的玩具吸合的紧密,突然又被拉开,刺激一路从穴腔深处往水穴口磨过,无可避免得相挨、吸住、又被大力拖着离开。

“啊……慢、慢点……不行、不能……”

少年害怕被申凝北发现自己不乖,不敢将玩具吐出,即使女穴里早就被折腾得红烂了,也忍着。江深染直接将跳蛋拉出来,顾不得男人古怪的靠近和猥亵,南越急忙拉着他的手腕阻止。

“嘟嘟”的手机铃声在衣兜里轻震——

申凝北打来的第二通电话。

南越没能阻止江深染的行为,跳蛋顺利从小屄口拉出,已经到达第三档的震动被少年的内裤兜着,全刺激到了前端的小蒂尖上,加上在阴阜内里隐晦积累的快感,一下便将一直以来强忍住没能释放的压力泄出。

“呜呜……”

少年发出低低的泣音,终于想明白面前这个玩弄自己的男人是那晚折磨他的兜帽口罩男。

心里还在害怕得想瑟缩逃跑,但小屄却先一步同被跳蛋震磨的阴蒂一起高潮喷出水液,裤子早就湿透了,便直接落到男人的掌心,湿淋淋、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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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成样子。

电话被江深染直接从南越的衣兜里拿出,沉浸在高潮中的少年昏沉着就发现通话被接通,手机已经被放在耳边。

“喂,小越……现在在哪里?”

申凝北的声音里不见责备,仍然扮演着似长辈的亲近和关心,恐怕正常人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包养了还在读书的南越养在身边。

江深染将少年的裤子下拉,蹲在少年的身下,就着仍然颤颤得缩合流出汁水的软嫩小穴,舌头微卷,舌面舔弄上坠在粉嫩的腿心下、像是草莓般微红的女蒂。

“呜……”

南越不由惊呼一声,男人的舌面火热湿滑,舔在露出阴阜一点的阴蒂上,只是轻揉的舔舐,却也能带来极大的感官刺激,电流上窜的酥麻感攀升到小腹,少年忙捂嘴低喘。

没有江深染的怀抱支持,南越身体摇晃几下,手臂最后才撑住厕所的后墙站住,但只是这样,他的双腿依然颤颤巍巍得打抖,另一只手按在为他口交的男人肩膀上才站定。

“小越?”申凝北在那头长久的听到南越这边窸窸窣窣的响声,疑惑。

“在、在买衣服……你的下属呢?快来帮我付账单!”

少年的大脑空白,这几天被申凝北娇养惯了,便顺着半是埋怨半是娇嗔的应付起来。

“好。小越要买的尽兴才行,在商场哪家店,我去叫执事付账单……”

申凝北隔着电话,声音有些失真,但能听出他心情还不错。

“唔……”

身下的男人舌头灵活的在水穴口和阴蒂尖打圈,但这还不够。

江深染甚至直接用舌面舔过小屄口和敏感的小蒂,之前隐隐奇怪的感觉逐渐明朗。

身下的男人舌面上打了舌钉,略硬的石头质感烙在娇嫩的花唇上,酸痛感刚起又立刻被柔软的舌头抚慰,几经磨碾下来煎熬又难耐。

“不、不……”

南越捂着嘴快忍不住哭出声,跳蛋嗡嗡的在一边放在仍在强震,刚放下下来的小穴又被人勾着用舌头舔咬欺负,另一边还要警醒着申凝北电话里的问话,快要撑不住了,会被发现的……

“嗯……怎么了?”南越这边可疑的沉默很快被发现。

另一边少年的手指深陷进男人的发尖,快感逼近,却不敢高潮,他害怕得忍耐、缄默,眼泪在一双漂亮的浅灰眸里打转。

“先生,少爷在试戴店里的一款袖扣呢,效果很好,大家都赞不绝口呢……”

手机被放在水箱台面上,男人站起身,一手捂住南越的嘴将他高潮溢出的声音堵住,另一边手指捏着少年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小奶尖开始搓揉、掐玩。

“……嗯……我很喜欢。”

南越刚刚小高潮过,被江深染扶在怀里,声音却还颤颤得发抖,好在申凝北似乎没发现什么异样,继续说道:

“什么样的扣子?”

粉白色的小乳昨日才被金主把玩过,今天刚恢复些,又在男人的手里在掐捏得艳红,明明乳蒂情动硬挺的厉害却一直被男人狠心按下去、再次陷进粉柔的乳晕里。

几次打压下来,最后连奶心那点凹进的奶肉也被玩得红艳起来,完全翻出。

“祖母绿、颜色很正,很配少爷选的这身衣服,像是小王子一样,怎么样……少爷考虑要买下吗?”

像王子似得小少爷已经被男人彻底剥干净衣服,赤条条的裸露着、任由男人粗粝的手指捏玩胸前娇美的小乳。

昳丽的脸上都是恐惧的苍白,原本高潮蔓延上面颊上的红完全落了下来,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湿漉漉得淋在捂在脸上的手掌上。

南越最后甚至没心思听男人和申凝北又说了什么,只知道申凝北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通讯掐断,刚才才舔舐过的屄穴重又被男人亲咬舔弄。

男人的舌钉应该是带菱角钻石形状,一下下的刮过瑟缩颤栗的小穴,刚潮吹过的门户便又开始慢慢溢出汁水,过量的甜腻水液泌出穴口再被男人细细吸吮干净,最后南越哆嗦着身子又在男人舌头都调弄下吹了一次。

少年无力的瘫软在马桶上,浑身上下被男人玩弄后酥软得过分,下面粉白的女穴已经被弄得软烂腻得呈现出玫瑰色的淫靡,然而男人却没表现出半点怜惜的模样。

一直被忽视的跳蛋重又被江深染捏在指心,嗡嗡运作的玩具抵着小屄口被手指推着重新往里塞——

“呜……呜唔——不、不要了……求、求你……”

玩具贴着小穴的内壁震动,被一点点往内推挤,南越才反应过来,开始期期艾艾的哭求。

手指捏着江深染的手臂攥紧,实在被弄的难受,少年摇头求着不要再将玩具推进穴腔。

“嘘……乖一点。”

男人的手指很长,一直往里推进小穴极深的地方,甬道里被湿滑的水液早就润滑得好了,乖巧的将跳蛋咬住吞缩。

不过机器却一直无情的震动碾磨着娇嫩的内阴,屄穴里被震得又酥又麻,小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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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穴口疯狂抽搐、里面的汁水被堵着大半、却止不住的流出更多。

江深染帮少年套上衣裤,南越今天穿的上衣衣摆足够遮住濡湿的下裤。

少年抽噎着被男人扶着出了隔间门,跟着江深染的指示走到一家店外,果然执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池偶行是等了多日,才在夜半收到申宅里内线的消息匆匆赶来的。

申凝北实在对这个漂亮趁心的情人缠得紧,好几次内线发了消息,但是申凝北总是能抵着线又回到住处里,池偶行想再像上次那样轻松的潜进来实在不容易。

这几次申、郁两家的纠纷终于要有了结果,结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两家人没能接到的项目,最后都不声不响的落到了赤松组的嘴里。

赤松已经沉寂多年,只听说前两年新换头目,神秘得紧,不见露面。产业也开始往新兴的产业上挪,每次动作不大不小,最后没想到已经悄然成长为了庞然大物。

这次鹬蚌相争,显然赤松得利许多,待把这些项目里的钱利吃透,赤松最后能撇过郁氏、并齐龙山组也不一定。

但这些都不是池偶行所关心的,他们家的势力在清市沾得甚少,他作为池家的继承人迟早会回官方去任命的。

不过,申凝北会因为清市的局势变动忙一些,也给他相见小越提供了方便。

申宅里很静、静得不太寻常,池偶行上楼梯转角到了南越的房间,门没关、虚掩着敞开着一条缝。

房间里的主灯没亮,只是一角露出一点台灯的橘光、另外的就是灯带的氛围光,屋子里被灯带照得昏暗发黄。

他魂牵梦绕的少年没有像上次那样躺在床上深睡,反而穿得十分正式,像是准备赴宴,定制合身的西装配上袖边上一看就不菲的袖扣,像是小王子,矜贵又漂亮。

南越沿着床边往前走,他步子走得极慢,不过两步,小舌头就可怜的露出来,半扶着床沿开始喘气。

少年走走停停好一会,猛地注意到有人在门口奸视,扭头往敞开的门缝看。

原本只能隐约看见的侧颊扭头正对着池偶行,池偶行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害了南越。

少年的脸上被人带了一个口束,只是勒在侧脸上的黑带子并不显眼,池偶行只以为是落在脸边的头发。

南越转过头,口束就正对上池偶行的视线,少年粉嫩的小舌被强行穿过一个小洞,口穴其余地方都被塞满,除了偶尔从喉咙里漫出的吞咽声,连微弱求救的哭泣音都只能被阻隔。

“怎么停了?继续往前走。”

在池偶行视线被门挡住的地方,另一个声音传出,是在内应口中应该在公司的申凝北。

男人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怒意,微哑的声线可以想象到他在连轴工作之后的疲惫。

池偶行听到一声很明显的按键触发音,随后视线可及的少年身体立马颤抖起来。

被口束隔绝,原本低低的哭声突然变成了无声的呻吟,红软的小舌露在外面像抽搐一般抽气,明明是被折磨得厉害却越发色情的勾人。

“是我的态度不够正式吗?让小越认为还能在我和偶行之间周旋?”

申凝北难得耐心得细细教给人道理。

原来,池偶行是逃出来父母的规划来华清大上学的,南越和他本来就不可能会有交际。

原来,池偶行看似光鲜,其实既受家里严格的父母限制,又没有自己的发展出的势力,根本护不住南越,甚至两人的事闹到池家,池偶行都不能继续留在清市上学。

男人坐在上首,把玩着手中的遥控面板,将一直没有说出的厉害关系全都剥开说给面前贪慕钱利的浪荡情人。

在房间里的少年被男人上了厉害的淫具,埋着头,唇舌都被束缚住、说不出话,那张惯会讨巧、骗人的嘴没了作用,少年哆嗦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人的怒火。

他的小屄被下面的绳子死命的勒紧,为了惩罚他过于放荡的身体,绳子自房间的前面一直牵到角落,那么长的距离需要他一直走到尽头。

但这还不够,申凝北特意将绳子一头系得极高、一头又落在水平更低的位置。从绳子前端走到高位处,粗糙的绳面就会一直上勒、最后深嵌进屄阜里。

每走一步、绳子就勒高一点,时不时就会擦到绳面上被人刻意打上的绳结,狠厉的擦过前端突出的娇嫩阴蒂,再磨过水滑的逼口。

一直无往不利的腥甜汁液无法打动粗硬的绳结,只能让麻绳的糙面狠狠碾过外阴。若大步向前走,恐怕走一步就需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受不了,歇上许久,若是步子迈得小些,这样的淫具就会更长久得折磨少年娇嫩的阴阜。

“呜……”

南越艰难得发出一点泣音。小屄刚挺过绳结的摩擦,一直塞到后穴的肛塞突然震动起来,他眼中含泪,可怜极了,望向前面掌握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乞求他能关掉震动的肛塞。

深黑的肛塞被男人塞到后穴,与穴道严丝合缝的卡着,干涩的肠道夹着硕大的玩具吸吮,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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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不让玩具掉出。

可能是小逼的刺激太强烈,显得后穴的玩具一直存在感微弱。

此刻被申凝北开启运作一发力,南越颤抖着发现,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直被粗大的玩具顶戳住摩擦,震动的玩具按在神经聚集的前列腺上,青涩的后穴下一秒就要勒着麻绳潮吹高潮起来。

南越扶着一边的床沿,强忍着想要高潮的身体。

他不敢——

在惩罚之前,面前的男人就笑着告诉他,如果在结束前敢擅自舒服的话,他的小屄就会继续训练,一直到能够听话的不吹出来,或者是被玩烂。

南越扭着手指,指节几乎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面,软着身子,面上都是汗和泪,香汗淋漓。过量的刺激让他的脑子里面迟钝起来,没听见申凝北已经开始数落起他的淫荡。

“还在和偶行联系……小逼都快被男人玩熟了,难道你认为藏的住吗?”

门外的池偶行沉默,他清楚的意识到今天这场面不是做给南越的,而是自己的堂哥对他的警告。

申凝北刚才如此细致得将池家的情况说给南越听,也不是寄希望于快要被折磨得昏过去的少年能听从他的忠告。

而是不留情面的对比出他和池偶行的条件的优劣,以此警告自己的堂弟不要妄想能争过他。

南越反常的颤栗和停顿,申凝北还以为是少年害怕于自己的怒火,他没意识到南越的身体已经淫荡到强制的性惩罚,也会让他激动得高潮不已。

“好了,我没有生气。但是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继续向前走……

好孩子,肛塞应该适应好了吧。这么淫荡的两个穴,可不能亏待了。”

男人缓和语气,又拿出自己惯常的亲切语调,让南越继续将他布置的惩罚走完。

门外的池偶行终于忍不住了。

他明白今天堂哥敲打自己的是什么。缺少保护南越的势力、也无法摆脱家里的摆布。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池偶行放弃。

最少,他现在不能让自己的人在他面前受到这样的虐玩。

池偶行进门,直接打破了原本在他和申凝北之间那层勉强遮羞的隔膜。

因为在外面灯光昏暗、宽大的床也挡着,他才发现床后竟然系着一条长长的麻绳,而漂亮精致的少年穿着昂贵定制的西装,似能任意摆布的鸟雀。

长裤私处被人规整的剪开,滑稽又淫涩得将南越的私处全部漏出,能恰当得让娇嫩的小穴磨到绳子、穿戴上肛塞的后穴裸露出来,又最大程度保留了裤子的完整。

长绳一直深勒进水光莹亮的娇嫩女穴,前端的小蒂一半也被绳子深深勒住。这么近的距离下,甚至还能清晰看到另一半阴蒂因为麻绳的粗糙,痉挛般的弹跳,颜色也被勒得成深粉色。

“不关他的事,堂哥。是我诱奸了他……”

池偶行想和申凝北解释是自己之前在学校玩弄了南越,但是他的堂哥却先打断了他。

“你想说你们在学校的开始,是你先对南越下的手?偶行,天真还请有个限度,我不记得叔叔他们的教育会让人这么愚蠢。”

“……”

“需要我为你重新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还是因为沉没成本,你不愿意仔细想想里面的奇怪之处。这么粗劣的手段,我相信不需要多详细的证据,你都能推断出大概吧?”

南越被带了口束无法说话,这样狼狈的出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可能让这个年纪还小的少年无法接受。

但不管怎么说,池偶行的出现代表了另一重的希望,他牵起同学的手急切的希望得到帮助。

“唔——!”

后穴的肛塞震动频率却猛的更高,一直强忍着快感在惩罚持续加码下再也无法简单堵塞住。

少年刚牵起班长的手,漂亮的脸贴着池偶行的掌背,就抖着身子,被肛塞堵住惩戒的后穴竟然就高潮了出来。

申凝北不满意南越不够忠贞的背叛,池偶行出现的那一刻,肛塞强震戳刺在后穴的软肉上,酥爽的快感无法释放、稳步积累着最后喷薄而出,后穴的腺液随着高潮不正常的过量分泌。

一直听话的咬住肛塞的穴壁,在过度湿滑的内里无法施展开,肠液流出后穴,同时深黑色的肛塞在抽搐缩合的穴口慢慢滑出。

南越的整个身子几乎都落在了扶着他的池偶行身上,他只能靠着池偶行。

为了不碰到逐渐拉高的长绳,穿得华贵的小王子只能努力踮起脚,有些滑稽的站着,否则小屄还将被麻绳勒着继续潮吹,那样他一定完不成今天的惩罚。

但是南越一贯的狡猾却好似被淫具折磨殆尽,他完全忘记惩罚的关键不在于能否完成惩罚,而在于是否符合申凝北的心情。

至少,他与池偶行这样的亲密是不会让申凝北的心情变得更佳。

一直端坐在前的男人终于起身,走到南越的前面,他很自然的消解了这场同堂弟的争执,接过扶着池偶行的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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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点什么吗,偶行?”

衣服披在南越身上,申凝北很妥帖的盖住了少年身上不体面的情况。

他原本认为自己的堂弟会待在门外,听懂警告后就会离开,没想到会直接进门戳破二人之间最后的默契。

申凝北很不留情面的在池偶行面前揭穿了南越的真面目——

一个为了钱、手段低劣的荡妇。

这打破了池偶行认识的南越的假面。或许少年的不对劲的地方他早就察觉,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毕竟一个柔软、善良又美好的爱恋对象才是正常人的选择,但是一旦打破这层伪装……

贪财、淫荡?

又有什么关系呢,看——连他最冷静正经的堂兄现在不也为这样一个淫贱的双性着迷吗?

申凝北越是不遗余力的在自己面前拆穿南越的真面目,越是让池偶行清晰的意识到,申凝北的目的不是为了让自己离开一个目的不纯的情人。

若只是为了钱,那是他们都付的起的东西,何必纠结于此呢?

他只是为了掩盖住自己独占兄弟的情人,这样卑鄙的行径。

“不……这没有关系,至少证明小越和我是相互喜欢的……”

“互相喜欢……吗?”

申凝北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他很少见的会出现这样失礼的嘲弄声。

“就算是喜欢又怎么样呢……

只需要我和婶婶不经意提一句你的近况,你和你的喜欢马上会相隔千里。

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申凝北终于抛弃了一直保留在他和堂弟之间的体面,真刀真枪的刺人威胁起来。

他扶着南越,怀里的少年脸色潮红一片,也不知道对两个男人之间的局面清楚多少。

只是少年刚才勉强踮起的脚跟又被申凝北强行摁了下去,长绳不留情面的又勒进娇嫩的小屄口,南越全身都在打哆嗦,却只敢牵着男人的衣角,战战兢兢得将所有惩罚都好好吃下去。

后穴里面肛塞震动着几乎滑出,但是挨着南越的申凝北隔着外套,又慢慢的将粗大长条的肛塞又重新塞进少年刚高潮过的穴里,圆润硕大的黑塞前端在后穴的甬道里重重得碾在神经聚集的前列腺上,南越几乎快站不住了。

但是申凝北显然不会再体贴了。

他很轻松的将少年揪着衣角的手指一点点放下来。

边对自己的堂弟下着逐客令,边继续坐回原本的位置上。卧室小桌上的台灯只能照亮他一半冷峻的面孔,看不出他实际的喜怒。

池偶行走了,原本申凝北认为这个性子倔强的堂弟会在这里留到安保出现才会离开。

但是他只是很安静的离开了,既没有多留恋于南越,也没表现出对堂哥的任何愤怒。

和堂弟的交锋让申凝北不再致力掩饰自己真实的面目,很直接的用后穴里震动的玩具让南越有继续完成惩罚的动力。

“不能再偷懒了,小越。

如果你再一直停下不愿意往我这边走,后面的玩具就会动的更厉害。”

面前的少年眼神湿漉漉的,浅眸里带着一种纯真的色彩,即使是进行这样色情又变态的惩罚,也不见有黑色侵染进这双漂亮的眼睛里。

他仍然希望能通过自己温驯柔软的态度得到申凝北的怜爱,即使不能说话,吐着艳红的小舌头,仍然可怜又可爱的望着惩罚自己的男人。

申凝北直接戳破了南越的幻想,他将后穴的震动肛塞直接调到最大一档。

电动肛塞的功率被调到了最大,申凝北买的玩具很好,埋在少年的穴里持续运作,声音却极小。

最大震感不愧是专门为已经性爱脱敏的人提供的,即使申凝北离得南越有些距离,都能听到机器运作的嗡嗡声。

南越并不在这样的目标群体里,后穴里强烈的刺激根本不是能轻易忍耐下的程度,他艰难的扶着绳子强撑着站了一会,很快忍不住软着身子跌坐下去。

好在准备的绳子虽然材质故意做成粗粝磨人的质感,但是韧性却意外的好,南越的手压着绳子,只是让贪吃的小屄将粗绳勒得更深。

后穴从没被进入过,青涩的初次却被玩具玩得越发淫性,高频的戳刺抵着后穴里的软处进攻,南越无法再忍耐,竟然被绳结磨着小阴蒂就让后穴和前面的小蒂一起潮吹出来。

被擦磨得已经成为软烂玫瑰般的穴口几乎是将深勒进小屄的粗绳紧紧咬合住,原本粉白的唇肉已经被完全磨肿了,沾着腥甜的水液肥嘟嘟的含着粗糙的绳子缩合,那一小块地方很快就被湿润的小穴舔得湿透,颜色深了一大块。

少年被强力运作的玩具折磨得高潮发软,身子发酥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本来南越以为走过来的申凝北会扶起自己,结束这场漫长的苛责。

但是对自己的情人要求奇高的金主只是扶起南越,他的手掌将肛塞往少年幼嫩的后穴里继续重塞回去——滑腻的肠液把粗长的玩具都打湿润滑了彻底,南越只是被扶起身,肛塞就顺着后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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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微抖着的穴口往外滑。

“噫……”

南越自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

他的脸上红的厉害,那双漂亮的灰瞳在过量的快感堆叠下已经忍不住上翻,痴呆迟钝得做不出反应,猩红的小舌头被口束的金属环套着越发往下耷拉、呈现出一个半拱弧度,直白表现出身体已经诚服于情欲的空白。

申凝北扭转着肛塞,推扶着南越继续向前走,上悬的长绳持续往前碾磨过少年的阴阜,那处原本娇嫩的私密已经在长久的惩罚中迟钝下来,一开始让人觉得无法忍受的走绳似乎也变得没有那样恐怖。

南越被男人扶着走绳到了床尾,整个绳索的长度只剩最后一半。

南越捏着申凝北手上的虎口,他整个身子都半软靠在男人的身上。本来脚下也是浮软走不动的,但只是他躬下身一点,粗糙的长绳就会更多的摩擦上下坠的阴蒂,那里已经被摩擦驯化得似桃核大小,只是稍稍重一点的惩罚,就会抽搐着痉挛起来。

申凝北很古怪的又体贴起来,南越一时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折磨自己的办法。只能听话的乖乖靠着男人的肩膀,努力撑着身子走完最后一段绳子。

好在被刻意凌虐的女穴似乎对粗糙的绳面磨过已经麻木,少年悄悄在心里松一口气,感觉后面一段的绳子应该不再会像刚开始那样难熬。

等等——

南越的脸上苍白下来,原本感官已经趋于迟缓的腿心突然又开始敏锐。阵阵发痛发酸的触感提醒着他,自己仍然还处在申凝北的掌控之下,他无助的看向身边扶着自己的男人,脸上流出胆怯的惧意。

很快这样的敏感就开始节节攀升,原本已经麻木的阴阜竟然再次被绳子摩擦的抽搐痉挛,小屄不仅开始重新颤栗得停不下来,另一边花心又慢慢升起火辣辣的钝痛、混着一点麻痒直叫人忍受不了几近疯狂。

南越两只白皙柔韧的长腿隐秘得磨着腿根,后穴里电动肛塞还在老老实实得运作,他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申凝北没生气,他将少年一直系紧勒在脸上的口束解了下来,终于愿意听听这张嘴里之后会吐出的狂乱呻吟。

“呜先生,小逼好痛……小越错了……小越不敢了……不能再走了……下面要磨烂了……”

少年的软着身子依偎在申凝北半边怀里,那天电话里申凝北看似被哄住了,实际上回来南越的小屄就被男人狠狠得检查惩罚过一次。

他调查之后似乎把账算在了池偶行的头上,并且申宅里只要稍加彻查就能发现池偶行安下的暗子。

但是南越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反而主动去撕裂了与堂弟的亲密联系,申凝北并不缺少主动的床伴,没必要为了自己这个坏心眼的捞金学生去结恶申池两家一直良好的关系。

南越有些看不懂申凝北的用意,但这并不影响他现在乖巧讨好继续取悦男人来消减影响情趣的怒火。

“还去找外面的野男人吗?”

“呜……不、不敢了……我只要先生,先生……小越错了、小越不敢的……”

申凝北的手掌还贴着少年柔嫩肥美的后臀上,黑色的肛塞露出外面的部分被男人的手指按压下去。

震动的玩具滑不出湿软的后穴一直抵着腺体磋磨,隔着层层穴肉甚至前端被绳面勒压住的阴蒂都能感受到震颤,随着机器嗡嗡作响的频率一阵阵的发抖颤颤,被绳子绞得艳红发紫。

男人并没有感受到南越足够真挚的忏悔,他没有再多表示什么,几乎是拖行得扶着深勒着长绳的少年继续走完后半段的惩罚。

“不、不——唔啊啊啊啊——!!”

南越突然抠着男人的衣服开始颤抖,整个身子近乎抽搐的激颤,他的另一只手原本还不安分的想下去摸钝痛火辣的小屄口,却被申凝北轻轻握住,男人像是鼓励似的轻拍少年的手背,但是南越却根本甩不开申凝北的手。

小屄口从刚才就一直缓慢升起的钝痛终于累计成无法忍受的地步,麻绳爱触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痛。

穴口翕合着抽动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困局,只能更多得分泌出甜腻的汁水越发打湿粗糙的绳面。

后半段的绳子被专门处理浸泡过姜水又烘干,浓缩的姜液让一半绳子颜色偏深,只是申宅一直会燃烧香薰并且卧室里的灯光昏暗,南越才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粗绳里浓缩的姜水被女穴口流出的水液打发,不仅没让能让人疼痛麻痒的姜水效果减弱一些,反而和小屄口糊满的蜜液融在一起。

又热又疼的感觉不减反增,南越握着申凝北的手颤抖着拼命求饶,这样的情形下原本不真挚的恳求也变得让申凝北满意许多。

“小越真的错了……呜呜呜先生、先生,小越不是故意的,是班长、班长强迫小越的,小越是不愿意的……小越只是先生一个人的——”

少年哭的眼睛红肿,他今晚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

从池偶行进门前一直到现在,之前都是惹人垂爱的抽泣落泪,此刻小屄被凝了姜水的走绳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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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狠了,终于变成了真切的凄惨哀求,几乎整个人都要哭得昏晕过去。

申凝北终于暂时挺住了惩罚,他今天取下来平日带着的银环戒指,反而戴上一双黑色的手套,纯黑的手套包裹着手指衬的指节修长瘦削。男人的食指指尖轻弹了少年被走绳磨的已经烂成玫瑰色的女蒂,语气平淡的问:

“是小越不愿意的吗?”

“唔呜呜唔……小越不想的、小越没有那个胆子背叛先生的……”

少年被折磨的昏昏,早就忘记男人见识过他刻薄尖酸的模样,还试图用胆怯柔软的讨好来表忠心。

“那小越怎么在电话里,配合着其他人欺骗先生呢?”

申凝北毫不留情的揪起勃起硬挺的阴蒂死拧,沾满姜水的汁液顺着被撩起翘立的小蒂又急急得流进更深的阴阜缝隙里——

“啊啊呜呜呜呜——没、没有……对……对不起、对不起——!!小越错了,先生、小越再也不敢了——!!”

南越已经想不出再解释的花言巧语,敏感的阴蒂骤然被人掐弄拧玩的酸痛难忍。

混着姜水的蜜液几乎倒灌进小屄里,逼口内里那点还没被折磨到的浅层穴肉立马就抽搐疼痛起来。女屄口明明还被绳子磨的疼痛难忍,但是里面却已经被姜水搅得泥泞不堪。

申凝北看南越再也说不出什么糊里糊涂的解释,舍得乖乖认错服软,才软了态度,递出话头打算结束走绳的惩罚,南越当然是无有不应,为了男人能尽快结束这场苛责,卖乖、讨饶连同各种漂亮的忠贞保证都吐出那张漂亮的小嘴。

可惜池偶行偏偏最不吃南越这一套。

原本该要结束的惩罚,最后还是得走完。不过,看在南越吃力的模样,申凝北便好心的用手掌垫着小逼走完了后面小半程走绳。

但是,男人忘了,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触感冰冷,垫在被姜汁刺激得火热又滚烫的小屄口上,简直又是另一次新的惩罚。

女穴口染了姜水灼热一般的疼痛,只要少年的步子迈下去,就会触到冰冷的皮质手套,冷得火热的小屄一次次得抖得离谱。偶尔,被玩得肿大的小女蒂还会不小心擦过手套的口子,蒂尖上立刻又会抽搐颤抖个不停。

到最后,南越甚至认为这是申凝北放在最后的折磨,他探着脑袋,怯怯得看着头顶上面无表情的金主,却不敢再耍乖卖痴,刚才吃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南越努力想忍住溢出口的呻吟,害怕做出多余的反应又会迎来一次彻骨可怕的惩罚,但是这样冰火兼容的触感实在不是生性淫荡的身体能够忍下的,南越最后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呜呜呜——先生、不行……不行、要、要去了……小逼受不了了——!!”

少年身体抖得厉害,阴蒂再又一次擦过男人的手掌就颤颤巍巍的高潮吹水出来,女穴口绞着手套的皮质料子吃进一点,就缩合着瑟缩喷水,汁水淋淋得浇在黑色手套和下面的走绳上。

最后,南越的双脚都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只能扶着申凝北才勉强没坐在地上。卧室的地毯和小逼下的走绳被从手套指隙里漏出的汁水颜色深了大块,而申凝北的那只手套也彻底湿过了,皮质上凝满了腻滑的蜜液。

南越甚至已经不太记得后面是怎么被男人从走绳上抱起,放在卧室的床上的。

被调到高档位震动的肛塞最大运行了小半夜,嗡嗡声也逐渐小了下去,后穴被玩具堵着奸玩也逐渐疲软下来,整个肠道抽搐着夹不住玩具,申凝北刚将黑塞取出来,穴口就大股大股的流出湿滑的肠液。

申凝北手指摩擦着已经艳红软烂的女穴,今晚前面的小洞被过度凌虐得实在可怜,现在已经肥嘟嘟得肿起,触感湿滑得能被手指顺利的磨玩。

他放开自己的裤口,后穴早就被肛塞拓得软烂了,粗硕的长茎戳刺进穴口,以往被一根手指插入就紧张干涩的后穴现下只是抽搐一下就任由男人的侵入奸干。

申凝北分开少年的双腿便紧腹上挺,那根吓人的男性鸡巴就被湿润抽动的后穴完全吃尽了。

少年全身被脱得干净,柔韧笔直的双腿被男人分开,无力的大张,申凝北捏着少年的充满肉感的大腿,就开始凶狠地上顶。

南越像是已经被玩傻了,后穴初次被肏入鸡巴就整根而尽,也让他没办法回神。

他背后靠着宽大松软的枕头,被申凝北一下下地往上操得颠动,眼睛却只能半眯着,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一侧,打不起精神。

被男人玩了快一整晚,他实在太累了。

但是金主的兴致却才高昂,申凝北有些不满南越的迟钝的反应,下身的粗茎边上下套弄在少年湿滑吸吮着的后穴里,手掌却猛地落下,狠狠掌掴起南越一边胸前的红樱上。

“呜啊——!”

南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

但是申凝北仍不满意,手掌打在小乳上的感觉极好,白软的乳房因为少年是双性的缘故,反而多了几分肉感,打下去微弹,很快白皙的皮肉上就红了大块,逐渐显出红色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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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几下抽打又落在南越的胸乳上,这次不仅右边的鸽乳、连左边的那点红色也被抽打得艳红挺立起来。

“呜……先生……”

南越忍不住委屈起来,他已经被玩了一整晚,后穴现在也被申凝北深插狠干,但是却仍然心狠得抽打着他敏感的乳尖,泪水聚在眼眶,少年几乎被男人欺负坏了。

“唔?怎么了……偶行没有打过你淫荡的奶子吗?”

申凝北掐着一边已经红肿的奶尖狠毒的揪住向外拉扯,另一边又几近温柔得用指尖逗弄轻挠,两边的小奶头一个被凌虐得生疼、另一边却被服侍得舒服极了开始娇纵得翘起。

男人停下在后穴驰骋的性器,他突然对这个回答有了兴趣。

南越发现申凝北对这个话题仍然没有放下,紧张的开始颤抖。今天他已经很多次说出没让男人满意的回答而受到惨痛的惩罚。

“呜……先生、我……”

南越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呜啊啊啊啊——!!!”

申凝北当然没指望能从这个小婊子嘴里听到什么好回答,他毫不留情的又将巴掌扇在那边舒服得翘起的奶蒂上,刚刚勃起的小奶蒂被狠狠得按回艳粉色的乳晕里,又颤颤得重新翘起,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面容昳丽的少年最后奶尖都被打肿了,也没得到申凝北的怜惜。

他的上半身被迫迎合男人的怒火,腰胸一直连着小腹都上挺起来,方便男人的巴掌抽打落下。

南越呜呜咽咽得低泣,另一边含住鸡巴的后穴因为这个姿势几乎被卡着拉长后屄的小缝,青涩的屄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取悦金主蓬勃的欲望,只是死板得绞紧抽搐,层层肠肉挤兑着粗硕的根茎想将男人推出体外。

申凝北感受到包裹着肉棒穴肉的排斥,扯出一个寒冽的笑,他似乎太过宠爱前面的小逼,以至于没有好好调教过后面的小洞,该如何更符合他的心意。

少年原本白净的胸乳皮肉现在全是抽打出的艳红青紫的指痕,但是他却不敢多有怨言,哆嗦着任由男人凌虐。申凝北把两边红樱都打得乖巧服帖得激颤挺立,便轻巧放过。

两掌按着红嫩的胸乳握住深按,下身又恢复了之前的凶厉。

愈加膨胀的男茎往后穴里抵着深肏,肠液被肏干得挤出穴壁、淫荡得在二人的连接处被抽打成沫状,穴口被粗大的茎身拓得更开,外面一圈褶皱近乎被扩平,粉白的穴口也痉挛咬合着鸡巴来狼狈得讨好。

圆润的龟头最后还是在穴里寻到了少年的那处敏感,鸡巴头顶着略软的腺体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深戳狠顶。

南越掐着申凝北的手臂凄厉的尖叫,在男人身上流下深深的抓痕,申凝北反而不生气,他紧搂着少年,这个姿势鸡巴进得后穴更深,几乎要戳着肠壁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

就着这样亲密的拥抱,申凝北毫不犹豫将少年和他送进致死的天堂。

腥臊浓稠的精水打着后穴里的软肉深射狂喷,汩汩灌进开苞的后穴,南越像是被强奸的处女,被男人压在怀里拼命挣扎,最后也只能抖着身子、穴口痉挛着接受金主的灌精。

金主积攒着愤怒的浓精将后穴里灌得含不住溢出,少年的哭声已经变得嘶哑无声了,泪水糊满了那张滟丽勾人的小脸,申凝温柔的帮他擦掉脸上将干涸的泪痕,下身的却仍深嵌进后穴里,

直要将怀里淫荡的小兽含着他的精水到生下宝宝。

最后男人的鸡巴一整晚都没从南越发肿湿红的穴里拔出来,半勃起的肉棒一直深插进嫩穴里、将精水堵的严实。

南越清晨醒来时,申凝北已经离开了。

就像池偶行调查的那样,现在赤松组插手到郁、申两家店资源,将清市平稳多年的局势搅得升起波澜,就在浪心的申凝北有闲情逸致来收拾南越这个小情人已经让人惊讶,南越与池偶行的事情办好以后,还能安坐在府宅里那就让人怀疑他的能力了。

少年放下手里美味的早餐,后厨新换了一位厨子,虽然是临时接班,但仍然味道极佳。

申凝北的那位心腹执事仍然还守着他,南越瞥了眼守候在一边英俊沉默的执事,有些无奈。

好在,虽然在宅子里被人守着,但是出门走动应该已经没有问题了,南越自如的走出申宅。

果然,这次没有尾巴跟着了。

申凝北就是一个这样自信甚至到自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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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骑士长受

连载中:《让我弟舔茓很正常吧[短篇集]》

攻都是求哥不得,只能疯批强制的弟弟。以及被强奸被玩弄出汁的各种风味哥哥受。

py含量:睡煎/强制/迷奸/扇批踩批/舔屄/阴蒂奸/道具煎/催眠/雌堕/灌精射尿/言语羞辱/奸蒂/宫奸/诱奸强奸骗奸/常识修改/催眠

连载中:《天之骄子强制雌堕,老攻总在追妻火葬场》

爱一些天之骄子或者高岭之花被迫雌伏、被强奸的情节

关于本文的大纲:

其实原定剧情就是黑帮头目只有被强制才有感觉,兼职色情直播网黄勾引男人。

有纲,开头写的很爽。

但作者君因为这本实在断更太久,已经找不回以往的手感,最后决定索性断尾完结掉,之后再出本篇设定但是可能性很小可能会放到以后开的合集里面。

以下凑字数

无名猫猫酱的废话日常,是一段段细腻入微、温馨而又充满趣味的生活片段,它们如同散落在时间河流中的珍珠,每一颗都闪耀着独特的光芒,串联起这只小生命丰富多彩的日常。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房间,无名猫猫酱便开始了它的一天。它不像人类那样依赖闹钟的催促,而是凭借着对光线变化的敏锐感知,自然而然地醒来。它先是懒洋洋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姿势优雅而又略带几分慵懒,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新的一天正式拉开序幕。随后,它发出一声悠长的“喵呜~”,那声音里既有对新生活的期待,又带着一丝丝初醒时的迷糊,就像是在说:“早上好,世界,我又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无名猫猫酱便开始了它的“探险”之旅。它穿梭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充满了好奇。无论是窗台上飘落的一片叶子,还是地上滚动的一颗小球,都能成为它追逐的目标。每当发现新的“猎物”,它都会兴奋地“咪~”一声,然后迅速扑上前去,那敏捷的身手让人不禁为之惊叹。这些看似无意义的举动,在无名猫猫酱看来,却是探索世界、释放天性的重要方式。

午后,阳光变得柔和而温暖,无名猫猫酱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小憩片刻。它会找一个舒适的地方,比如柔软的垫子、温暖的沙发或是你的膝盖,然后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它的美梦时光。在这个过程中,它可能会偶尔发出几声轻柔的呼噜声,那是它感到安心和满足的表现。这些呼噜声,对于人类来说,就像是一首首温馨的摇篮曲,能够抚平内心的烦躁与疲惫。

傍晚时分,当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金黄,无名猫猫酱又会变得异常活跃起来。它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了期待,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奔跑、跳跃,仿佛在为晚上的活动做热身。这时,它的废话也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起来,有时是欢快的“喵喵”声,有时是撒娇的“咪呜”声,还有时则是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咕噜咕噜”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只属于无名猫猫酱的交响乐,让人感受到它内心的喜悦与自由。

夜幕降临,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时,无名猫猫酱也会找一个它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它或许会跳上床,蜷缩在你的身边,用它的体温温暖着你;也或许会独自守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的星空发呆。在这个时刻,它或许会安静下来,不再发出那么多的废话,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安慰和陪伴。它的存在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份温暖和关怀是属于你的。

无名猫猫酱的废话日常,就是这样简单而又美好。它们没有华丽的辞藻和复杂的逻辑,却能够直击人心最柔软的地方。这些废话中蕴含着无名猫猫酱对生活的热爱、对世界的好奇以及对人类的依赖与信任。它们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与坚韧、孤独与陪伴以及平凡中的不凡。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里,让我们不妨放慢脚步,用心聆听这些来自无名猫猫酱的废话吧,或许你会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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