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自是心知肚明的,面上略略一喜,又提出:“将军且日后愿与我经常砌磋一番武艺?”
他突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日日夜夜都与你‘砌磋’一番!”
“日夜我会有些吃不消的……”她没听出他的意外意,还在那皱着脸子很是认真,营中每日操练倒成为习惯,只是高强度与将军比武她恐怕会肌肉酸疼……
将军且见女子一脸认真全听不出弦外之音,不由疼她入骨子里地低头又吮了那樱桃小口!
这女子唇中带一点降珠那真是口齿清楚,看着言谈便是个聪慧无比的,可她偏在床事上慢半拍,倒也是愚钝得令他更是怜爱!
木兰被将军这突然吃嘴又弄得莫名其妙之余,且见他手又在身上胡乱地摸呀揉的,终于是把那衣裳全给褪下,连个短裤衩儿也不留的赤身裸体了!
木兰羞涩,将军却是霸道地粗掌扳开她一条腿儿,将之屈起脚底抵在那床褥上。
木兰更羞,这脚一抬起了那小花穴就是大敞的,将军穿着大裤衩儿的抵在她腿间,这初夏气温逐渐升高身上衣着也薄,那男人胯间小龙雄纠纠地抵在她穴前,那般清晰霸道!
木兰心脏儿扑通直跳的,即将入洞房那心境的忐忑与期待,将军是将是她一生的良人……
拓跋焘解了自己裤衩,双目炯亮有神地凝视着木兰,“兰儿,且仔细看着你的夫君,不算上次的粗鲁,今晚是正式与你入洞房。”
木兰不由脱口一句:“可将军并未明媒正娶。”两人行那事也不过是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