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迷茫地睁开了眼,随着他手指越动越快,不由得用双臂紧紧怀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乳就在他面前,他喘息越发粗重,张开嘴便含住了那挺立的乳尖。
阿芙身子一抖,他狠狠按住一点。
她娇喘一声,随即便软在了榻上,张着檀口,不住抽动。
叔峪也喘息着,趁着她湿的一塌糊涂,左手提枪上阵,一插到底,同时用口堵住阿芙的一声哭叫。
他一动不动伏在阿芙身上,等待着她因为疼痛而生的颤栗褪去,口中还不忘吮吸她的小舌,憋得阿芙快背过气去。
好久,他抵着她的额头:“疼吗?”
她老老实实的,带着哭腔的:“疼。”
“还疼吗?”
“嗯。”
“那咱们不做了,我带你去沐浴。”
阿芙不吭声,把他搂紧了些。
他没出来,直接将阿芙抱起,下了榻,往浴房走去。
走着走着,阿芙的手扣紧了他,脸色越来越潮红,死咬着下嘴唇不敢松开。
她下面小心翼翼地紧了一下,夹得叔峪腿都软了。
他站定,观察她的脸色,看得她越来越羞涩,媚眼如丝地挪开脸。
他调转身往床上走,巨大的刺激让阿芙呻吟了一声。
裴叔峪耳朵都红了,就这样站在床边抱着她进出起来。
阿芙的呻吟都被撞断,他抽送几十下,一个没忍住,竟掐着阿芙的腰射了出来。
阿芙觉得没什么,脸红耳热地往后一倒,觉得自己已知人事;对于裴叔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比他十六岁初试云雨情的时候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