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欲说话,无意间勾了下他的舌,顿时便听他喘息粗重数倍,双手用力环过她的背,几乎要把她按入身内。
他箍住了她,下身便开始轻顶。
就算隔着衣衫,阿芙几乎都能感觉到他那物事的轮廓,想是全硬了。
阿芙玩心忽起,依样勾了勾他的舌,甚至带到了上颚。
感觉到他浑身一抖,她满足地退开几寸,笑容还未绽开,就觉身下一凉——
叔峪发疯一般,竟将她好几件襦裙一并扒下。
被束住的乳儿跳出,被他一口含住,另一只手狠狠揉搓着,让阿芙惊呼出声。
她推他:“疼,夫君.....”
叔峪便松开,又凑过去吻她,又急又凶,恨不能将她整个揉搓下腹。
阿芙可不敢再刺激他,只竭力承受着。
她的臀瓣被他往两边拉开,平时深藏于内的臀缝和小穴都感受到一丝凉意,让她又羞耻又悸动。
他的手慢慢滑入她腿间,一点点分开那密合的小缝,沾得一手水渍。
他抵住她的额头,让她从狂风暴雨一般的吻里暂得喘息,哑声问:“想要了?”
阿芙鸦羽微颤,咬唇不语。
他在她的花核上轻轻拧了下:“说,你想要了......”
他喝醉之后没轻没重,阿芙拧了眉推他:“夫君....疼......”
情动之后的呢喃如同娇嗔,叔峪笑。
凑上去又吻了她一口,他弯了腰,抱着屁股的屁股,一把扛起在肩上,往床上走去。
阿芙猝不及防,胃顶在他肩头,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夫...君....门....”
叔峪不知听见还是没有,侧过头在她腰肌轻咬一下。
阿芙怕痒又敏感,一缩身子,险些从他肩上掉下,天旋地转间,又被叔峪横抱在胸前。
真真是玉体横陈,阿芙几乎是一丝不挂,白玉无瑕的身子展览般横在他眼前。
她羞得埋首在他胸前。
叔峪一声轻笑,弯下身,在她胸前轻轻琢了下,促狭地看着阿芙又娇嗔着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