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今晚余正晕倒的事情被居心叵测的人听了去,必定又会在政界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相较于余笙的焦头烂额,余桦则悠闲、淡定许多。
他似乎并没有被宅院里紧张的氛围所影响。
余桦大剌剌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点了一根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一动不动。
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眼看着管家、家庭医生为了余正晕倒的事情忙上忙下、忙里忙外。
说实话,他是没想到余木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余正闹成这样。
女人,在余桦看来,要说不一样,确实是不一样。
有的乳头粉,有的乳晕大,有的皮肤白,有的穴香嫩,有的穴骚而水多,有的,呵,他还没肏过。
可若是说哪个女人让他觉得特别不一样,让他一辈子就肏这个女人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在余桦心里,女人,说到底还是一样的。
她们画着最精致的妆,穿上精心挑选的衣服,最终的结果都是为了让他把她们的妆弄花,把她们的衣服撕碎,把她们的逼肏烂。
女人,对余桦而言,是激发他的性欲,促使他射精,并会不遗余力讨好他、满足他的骚货。
于是,余桦下了一个结论,余木一定是疯了,只有疯了才会想要和一个女人结婚。
女人的问题和余木的问题,余桦算是想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情余桦却想不通,平日里中气十足的余正,怎么会晕倒?
总不至于余木随便说了几句,余正就受不了了吧?
这么看,余正是真的老了啊。
原来老不死是真的会老,会死的。
妈的,之前还以为余正真的要长生不死呢。
一想到余正死了以后就没人烦他了,还有花不完的钱。
余桦吹着口哨,开心地走了,连余笙叫他帮忙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