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在浴室里又狠狠的要了她一次才舍得静下心来帮她清洗。
从阴户到甬道里都是清清爽爽的,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没有让她夹着又浓又粘的精液入睡。
沉清黎在余木怀里没一秒钟就舒舒服服的、一身轻松的睡着了。
一夜无梦,岁月静好,最爱的人儿就在怀里,触手可及。
许是怕到扰她睡觉,余木始终保持着躺下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心驰神往的余木抱着早已陷入深睡眠的沉清黎看了又看。
鼻尖小幅度的蹭着她的乌发,这吸吸那闻闻。
睡意来的很慢,似乎是害怕一闭上眼睛,眼前的一切美好就会化为乌有。
他舍不得,舍不得和她分离,和她割裂。
纵使是再舍不得,眼皮终究是耷拉了下来,开合了数下,才不甘愿的闭紧。
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的余木醒的就够早了,胯下的巨根醒得更早。
盎然风发的抵在沉清黎的臀部,似乎已经等不及要插进小穴里享受美味了。
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到她的花穴里,只是轻轻一触,怀里的女人就蹙眉哼唧起来。
算了,昨天还是要的她太狠了。
不急于一时,慢慢来,先养养吧。
沉清黎已经是他的人,她跑不了了。
想到这里,余木的嘴角露出了单纯又美好的笑容。
治愈的笑容宛如斑驳的树影下,迎面拂过的徐徐凉风。
解暑解热,让人心旷神怡、心生荡漾。
余木小心翼翼地抽出了发麻的手臂,生怕惊扰到她的美梦。
沉清黎确实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住进了大house,养了一只可爱的萨摩耶。
梦里,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坐在院子里的黑色椅子上,百无聊赖地逗弄白的发光的萨摩耶。
肉嘟嘟的萨摩耶高兴的在草地上打滚,雪白的蓬蓬毛上沾上了几片落在地上的叶子,让它看起来白里透绿,更傻气了。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走向他,男人不再和萨摩耶玩了。
正在他要转过头的瞬间,沉清黎却醒了过来,连男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清。
说来也怪,平常她可是叁天两头梦到余木。
和余木睡觉的时候,竟然梦到一个脸都看不清的男人,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昨晚沉清黎这块被耕坏了的田累的气喘吁吁、四肢乏力的。
一觉睡醒来,不仅疲惫全无,甚至还觉得神清气爽、爽心豁目。
可是,仔细感受,还是会觉得腰酸背痛,逼麻腿软。
花穴口被阴茎肏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怎么也闭不拢,一抬腿都感觉有风呼呼往里灌。
沉清黎忍着下体的酸胀,轻轻地翻了个身。
晨光熹微。
盼了又盼的,住在他心尖上的人儿正在酣然甜睡。
披着睡袍的余木坐在露台的藤椅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余木并不是喜欢抽烟,他不过是喜欢看到烟卷被火焰燃烧着化成灰烬的原始模样。
有时候,他只是点着一根烟,夹在修长的手指里望着远方出神。
想着那个不在身边的人儿,是否也曾有一刻想起过自己。
现在,这个困扰了他数载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还是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听到卧室里的动静,余木掐灭了手里还未来得及抽的香烟,站了起来。
床上的人儿翻身时还发出点窸窸窣窣的动静。
在听到他打开卧室的移门的瞬间,登时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