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沉清黎反应过来余木又根自己开黄腔,她气的一拳锤在了余木胸口。
他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
“就我坐在你的肩上,然后你扛着我在花园里转转。”
沉清黎这次说的更仔细了些。
余木把沉清黎放在花坛的台阶上,扶着她的小腿,等她站稳了。
自己背对着沉清黎蹲下,双腿扎了个马步,拍拍肩,说,“上来。”
“那我上来了啊。”
沉清黎兴奋的像是个苍蝇,激动的搓搓手,撑着余木的头顶,一屁股跳到了他的肩膀上。
肩上的重量陡增,要不是余木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余木吓得抓紧了沉清黎的小腿,生怕她没坐稳掉下去,又踉跄了几步才又重新站稳。
“叫你上来,没叫你跳上来啊,我的姑奶奶,脖子断了你养我啊——”
“我养我养,哈哈,啊啊啊,好高啊!”
余木霎时起身,沉清黎吓的双手在他的下巴处交叉,紧紧的扣在一起。
余木干咳了两声,沉清黎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
她挺起身,伸手拍拍余木的后背帮他顺气,“你还好吧?”
“沉清黎,我严重怀疑你现在是在谋害亲夫!”
余木抱怨归抱怨,还是慢悠悠地扛着沉清黎在花园里溜达。
“怎么会,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谋害’你呢。”
沉清黎坐稳了,没那么害怕了。
她伸开双臂,感受着习习夜风似有生命力般从她的指缝中穿过。
沉清黎握紧双拳,掌心微微鼓起,漏出一个小洞,高兴的对余木说。
“啊,我好厉害,可以抓住风诶!”
前面是一个下坡,被沉清黎害得不轻的余木见沉清黎这么开心,恶从胆边声。
他拍了拍沉清黎笔直的小腿,给她打了个预防针,“坐稳了!”
话音未落,余木就顺着坡道一路加速奔跑。
一个加速度,沉清黎感觉整个人都要掉下去了,她吓得两只手抓紧了余木的头发,啊啊啊啊的乱叫。
好在是私家花园,即使两个人在半夜三根乱叫,也不会有人来投诉他们的噪音污染。
好不容易跑下坡,余木的头发都快被沉清黎拽断了,他放慢了速度咬牙切齿道,“松手!”
沉清黎刚才被吓得不轻,没听清余木在说什么,她“啊?”了一声,手上的力量是一点也没松。
“松、开、你、的、手!”余木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沉清黎这才恍然大悟道:“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松松松,这就松。”
一松手,手指缝里还真夹了几根因打了发蜡变硬后的细毛。
沉清黎故作惊讶道:“余木,你脱发啦!”
“……”
余木对他的发型还是很计较的。
可他也不能去说沉清黎,不抓他的头发她要是掉下来才是大麻烦。
“那我抓哪里好呢?”沉清黎揪了揪余木的耳朵,“要不抓这里吧?”
“沉清黎,你死定了!”余木不说话了,闷声扛着她往回走。
此刻的沉清黎还笑的没心没肺的,但她马上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