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进向俨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向里开拓,让自己和向俨契合得紧实严密。
向兴学压在向俨身上,把被子拽下来,吻他的脸,“波塔的妻子,在荒原上的时候正怀着孕,肚子变得好大。我看着波塔每天都能摸到自己的孩子,我就特别嫉妒。想让你也给我生一个。”
向俨看向兴学不动,主动地扭了扭腰,脸上染出情动的红,“我生不了。”
他认真地想了想,“或者我们找个代孕。”
“我不喜欢小孩,只是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其他人生的我不要。”
向俨停了动作,喘了几口气,“你想什么呢,奇奇怪怪的。不动吗?”
“先抱会儿,聊会儿天。
“俨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你能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就有一层斩不断的关系,就算你离开我,我还有一个孩子,他最好长得像你,我看他,就像看到你。”
向俨垂眸,然后紧紧地盯着向兴学,目光像千尺的深海,幽深浩瀚,却有鱼游潮涌。
他说:“我不会离开你。”
向兴学好像听到心跳声扑通扑通
是他自己的心跳。
也是向俨的心跳。
两股声音撞到一起,互相影响,频率变得出奇的一致。
他们的脉搏也在跳,牵着向兴学的阴茎在向俨身体里小幅度地动。
向俨抬起头,抱着向兴学的脖子,与他的小叔唇齿交缠。
向兴学闭着眼,看到两股江流汇聚成一水,涡流的中心好像就在他口腔里——小朋友的舌头那么软,却能咂起情潮,挑起蛰伏的欲望。
向兴学不让自己离开向俨,就埋在他身体里,慢慢地输送,每一下都比前次更深,更有力。
他许久都没有进入这具躯体。
在荒原的风里雪里,在无休无止的严寒里,在莺飞草长的春光里,在夏日的似火骄阳里,他一直想念着幼嫩细小的穴口和温暖潮湿的甬道。
朝思暮想,心心念念。
他总记挂着销魂蚀骨的快乐,那是向俨给予他的,独一无二的舒爽。
他为人师表,却卑污龌蹉。
向兴学把向俨抱起来,抵在床头的木板上。小朋友被蚊帐兜着,直不起身子,脑后的头发被蹭得蓬乱,从帐帘上的细小孔洞里探到外边。
向兴学像饿极的婴孩,啧啧地吮吸向俨的乳头,他用犬齿轻轻地啃咬充血的凸起,让向俨痛又快乐地抽咽出声。
“——嘶,痛,我痛……”
“你要是怀孕了,就会用这儿喂奶,小孩子吃奶可比我更凶。”
“我不会怀孕。”向俨哭了出来,“我没法儿怀。”
向兴学笑了笑,把他眼泪吻掉,“不哭不哭啊,不要你怀孕,你就是我的宝宝。”
他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把向俨的呜咽撞得支离破碎。
小朋友收紧了环抱向兴学的胳膊,小腹筋挛起来,后穴也跟着抽搐。
他射在向兴学肚子上,像刚从水里救出来的人,大口大口地吞吐空气,身上汗涔涔、水淋淋。
向兴学从他身体里撤出来,抓着小朋友的手让他圈住自己的阳物,不快不慢地撸动。
向俨许久没做,身体经不起挑逗,射得快,但向兴学的欲望压抑了许久,埋得深,一颗种子迟迟地破不了土。
小朋友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着迷地看着向兴学的阳物,很快又硬了起来。
“小叔。”向俨叫了一声,把安全套摘了,“想试试吗?射给我。”
他脸很红,低着头,藏在台灯的光里。
向兴学愣了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