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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后面又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窗外已落了雪。
丫鬟激动地去前院请了郎中来,又开心地拨弄炭火,安凝看着床前的炭火盘,用的不是宫里原先的红罗炭,而是普通的木炭。她别过脸去,试图将脑子里的林遇赶走。
不知过了多久,郎中退下,拱手道:“姑娘身子已无大碍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伺候两位亲王了。
丫鬟小步上前,跪坐在她的床榻边上,小声地支吾道:“姑娘……”
安凝看了她一眼,面色淡淡。小蝶之后,她已无法再和别的婢女聊心事了。知道这丫头担心自己,她用力扯出一个笑来:“无事。”
丫鬟就这样在她边上陪着她,安凝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丫鬟才一拍脑袋,“姑娘可要吃点什么?”
安凝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胃口。”
小丫鬟年纪不大,可是安凝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身份是无法久活于世的,如若和她靠的太近了,想必是害了她。
索性连名字也不多问。
“我睡了多久?”
“姑娘时醒时不醒,身子一直不见好,两位亲王来催了好多次,郎中说,大概是早些时日受了惊吓,身子没调养好,所以病来如山倒,姑娘又没什么求生的意志,所以一直喂着药。”
“竟没把我毒死,真是意外。”
“姑娘你说什么?”
“没什么。”
午膳的时候,小厮说,亲王传话来,让收拾一下,晚上留宿。
还来不及问哪位亲王,小厮就走了。
安凝怔怔地楞了两秒,不禁笑了起来,哪位亲王又怎样呢。
“姑娘……”丫鬟欲言又止。
安凝叹了口气,算了,何苦为难小丫鬟。
“想说什么?”
“郎中说,你身子坏了,可是因为……他们……?”她战战兢兢地小声问。
“不是。”安凝低了头。
太后娘娘那一碗一碗的药原来是为了今日做准备。备受宠爱的宣妃娘娘一年了却无所出,可不就是要顺理成章的由当今陛下即位吗。
这身子坏了又有什么要紧。
没了林遇。
我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为何我没有死?”安凝低声喃喃。
丫鬟吓得哭了起来:“姑娘你别这样……”
害。
入夜的时候,两位亲王才来,满脸的疲惫。安凝看着床榻边丫鬟摆的一人空位,皱了皱眉。难不成这白雪皑皑的日子里,让大病初愈的她睡地板吗?
“听闻宣妃身体好了。”端亲王笑着说。
“可不可以不要叫宣妃,如今早已没有宣妃这个人了。”安凝心如死灰,低声坐在床上答道。
容亲王眼尾一寒,“你还活着,如何说宣妃没有了呢。”
“就叫母狗,不行吗。”安凝饱受心理的挣扎,为何一遍又一遍让她回忆林遇给她封的宣妃呢。
“那可不行,皇上明令有旨,不许宣妃死了。”
端亲王推了推他,“你讲的不对,皇上说的是不许把她玩死了。”
“有区别吗?”
“倒也没有哈哈哈。”
原来如此。
不许……玩死了吗。
是要活着猪狗不如,才可以抵过你心中的怨恨吗?
安凝闭了眼,隐忍着泪水。
郎中说了,不宜多思多虑。既来之则安之,快活坊字如其名,快活还是很快活的,只要,放下自己。
容亲王上前:“这就是我二人的铺面吗?”
“没办法,我这里床小。”
“嗯,的确小了点。”端亲王与容亲王相视一笑,“明日就换张大床。”
“嗯,毕竟以后要常住的。”
“常住?”
“嗯。”容亲王脸上一丝不悦,端亲王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皇上允许他们不必上朝一开始以为是玩笑话来着,直至李公公到了府上口谕,说是皇上的恩旨,这才知道是真的。
府上人倒是开心得很,可是容亲王知道,他们彻底被踢出圈了。
不过倒也无妨,闲散王爷就要有闲散王爷的样子,虽然朝中进不去,但是京中有什么大事,还是能第一时间知道的。
再者,逢年节的时候还是可以去宫里参加家宴的。
只是这样一来,空余的时间便只有来安凝这里泄火了。
毕竟,当初也是因为想要她,所以将为数不多的京中制兵权上交了。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安凝看到二人上前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折磨这才算是正是来临。
“今日累了,先睡吧。兄长你先。”容亲王扬了扬手。
端亲王笑了笑,“我去里面,你在外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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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凝在床上眨巴眨巴了眼睛,好似跟自己无关一样,端亲王跨过她到里面躺下来,而容亲王也脱了鞋袜在她外面躺下来。
安凝坐在床上,静静地发呆。
“睡觉?”安凝诧异地问。
“不然呢?”容亲王疲惫地答。
“只是睡觉?”安凝仍然不放心。
“你想要更多?”端亲王声音里略带了点兴奋,但仍掩不住的疲惫。
安凝撇了撇嘴:“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们肯放过我。”
“哼。”容亲王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我今天没起身行礼哎,也没下床。”
“然后?抽一顿?”容亲王疑问。
“不罚?”
“你是真贱啊。”端亲王道。
行吧。大概今日是真的可以逃过一劫,虽然不知道这兄弟二人做什么去了,但是想来今日是可以睡觉的,只是这觉……躺在两个男人身边真的能睡着?
“再不躺下炭火就熄了。”容亲王低声恼怒。
安凝还未答话,容亲王又道:“冻死你。”
安凝:“……”
以为真的逃过一劫的安凝厚着脸皮将自己缩回被子里,刚一躺下,还来不及尴尬,奶子就被人抢了去,紧接着就被翻了身,侧对着容亲王睡。
亵裤顿时被扯掉,端亲王扶着鸡巴插了进来,“啊……真是暖和……睡吧。”
安凝:“……”
容亲王看着她的脸,轻轻打了个耳光,“贱狗,明日起,就要好好做我们的狗了。”
“不上朝吗?京中无事可做了吗?”
容亲王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啪!
“嗯……”安凝动听的吟出声。
好似是心里有气,又好似是喜欢安凝这个小小的回应,容亲王一下又一下的扇了起来,啪!啪!啪!啪!
“嗯…………”
安凝久违地感受着耳光的快感。
逼里被鸡巴塞得满满,虽然不动,但却满满的羞辱感。
她喜欢被羞辱。
喜欢极了。
“只剩你这条母狗了。”黑暗中容亲王小声地说。
“哦。”
“你要好好伺候我们。”
“哦。”
“两个人。伺候得好就让你好过一点。”
“是。”
“狗奶子往前伸伸,让我摸摸。”
“哦。”
容亲王又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啪!
“啊……”喜欢。
“真贱。”
“嗯。”安凝认可的回应。
容亲王拍了拍床里侧,“说好了啊,前半夜归你,后半夜给我操着睡。”
“好好好,后半夜再说。”端亲王不禁抽插了两下,再次疲惫地睡去。
“嗯…………”安凝不禁觉得敏感,奶头硬了起来。
容亲王感觉到了,闭了眼道:“明天以后,有你好受。”
“哦。”
看来,暂时我不会那么轻易死掉。快乐就像本能一样,在奶子和逼上来回传递着,不经意间走过她的心,升起阵阵高潮。
她喜欢疲惫的王爷,那种情况下,他们看起来好似有心。
让她不那么害怕。
安凝轻轻闭了眼,任凭奶子和逼被分了去,安静地睡去。
只是那时她还不知道,快乐虽是本能,痛苦也是。
而这张大网,也越来越难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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