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低着头,不敢看他。他现在也明白了,这伤就是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捅破。他用最后一点的勇气负隅顽抗,“我…我这个人比较传统…”
佘远点点头,“可以,我理解。婚恋是人生大事,草率不得。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是我导师。”
“你接吧。”
阮白接起电话,原来是导师让这些学生去整理的,实验室要停运整顿,这些人都要放假,他们要把实验室比较重要的东西都搬走。
阮白跟佘远讲明缘由,佘远不想放也只得放人。
“那老师,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呀?”
佘远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这个小傻瓜,明明知道自己被骗了,却还是乖乖过来。
“不一定,今晚再联系吧。”
阮白点点头,离开了佘远家。他跟几个师弟师妹一起整理实验室,把该保存的东西都整理好,一忙就忙到晚上六点多。
他回家的时候,父母正吃饭呢。
齐秋御看儿子回来了,特别开心,赶快给他盛饭。
三口人其乐融融,然而阮白还没吃几口,齐秋御就说:“儿子啊,你明天有没有事儿啊?”
阮白想着佘远还没联系自己,那应该没什么安排,乖乖地回答:“没有。”
“那成,你李阿姨从国外回来了,说要请我们家吃饭,你也得一起去哈,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