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步伐不稳,眼前眩晕,“大夫,救我的孩子,快救我的孩子。”
老大夫反应过来,连忙让曲宁坐,为曲宁把脉。
曲宁抓住老大夫的手,“大夫,我孩子怎么样?求你,一定要救他,我会给你银子,很多的银子,只要你能保证他没事!”
老大夫刚准备开口说曲宁的病症,听曲宁这么说还以为自己把脉不够仔细,立即再把了一遍,可还是一样的结果,绝对不是喜脉,“姑娘,你并没有身孕。”
曲宁猛地呵斥:“胡说!”
“真的没有身孕,老夫开医馆这么多年,有没有身孕不会把错脉的。”大夫语气肯定。
曲宁还是不信,让老大夫再把、继续把、一直把。
多番纠缠后,老大夫还以为面前之人是个疯子,让学徒把人赶出去。
“庸医!”曲宁恼恨地骂了一句,没有人知道她的心已经慌乱成一团,快要陷入绝望,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去找下一家医馆。
不久,又被赶出。
曲宁再找下下家。
一个大清早赶着破骡车到小镇来送鱼的,面容猥琐的男人渐渐尾随上孤身一人的曲宁,明显不怀好意,打起曲宁的主意:“虽然像个疯子,但容貌好美,又年轻,身段又好,反正他家里太穷,多年来都娶不上媳妇,不知道能不能把人带回去。”
雨,突然下起来,越下越大。
一心都在孩子身上的曲宁浑然不知自己被人尾随了。
又一次被人从医馆赶出,赶人的学徒不耐烦地推了曲宁一把,骂道:“疯子,别一大早来捣乱,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