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纭:“什么打算?”
池封廷:“你不必知道。”
池纭:“又是这句话。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那女人太厉害,太难对付了,所以父皇才这么深思熟虑,韬光养晦,年复一年,可这次我知道了,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如此。我已经除了他们了,却还不见父皇你出谷,夺回属你的江山,你到底还要谋划到何时?”
“如果不是你的一再谋划,如果能早些行动,母亲就不会死在雪山!”
门一开,外面的风雪马上扑面而来。
老者立即转身去拿纸伞。
池封廷没接,就这么走出去,踏着外面地上的鲜血缓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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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壁崖上。
池纭直接在一块大石上坐下,黑色古琴置于膝上,手指轻拂。
池封廷到来,声音喜怒难辨,“出气了?”
池纭抬头,不说话。
池封廷:“你可知道,违背朕的命令出谷,该当何罪?”
池纭:“父皇的身体早就已经好了。父皇当年布的局,都被那女人破了,她不但杀光了所有人,还杀光了父皇的其他皇子公主,她自己坐上了皇位,我真不知道父皇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去?”首次用这种态度与语气说话,池纭对上池封廷的双眼。
池封廷:“朕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池纭:“什么打算?”
池封廷:“你不必知道。”
池纭:“又是这句话。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那女人太厉害,太难对付了,所以父皇才这么深思熟虑,韬光养晦,年复一年,可这次我知道了,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如此。我已经除了他们了,却还不见父皇你出谷,夺回属你的江山,你到底还要谋划到何时?”
“如果不是你的一再谋划,如果能早些行动,母亲就不会死在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