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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霞不明白,白天宝哭的这么伤心,为什么还要坚持,不过答应了,自然也不能阻止了。
漂亮的小少爷,每次上完课,在大家的视线之下,扑在华霞的身边,泪水就留个不停。同样也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华霞将人抱起,安慰着这个受委屈的小家伙。
就像白天宝说的那样,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落泪过,只有老师一说下课,在众人的视线下,双眼的水汽瞬间积成泪珠,吧啦吧啦的掉个不停,一边哭一边飞扑到华霞的身上,呜呜咽咽的声音,着实让人心疼非常。
这样的景色也是成为了国学堂里的风景,美人落泪,求安慰,在白天宝听不到的地方,狎侮的话语泛滥。金贵的小少爷仿佛就雌伏在说话人的身下和眼前一般,在那样的场景下,小少爷旖旎的说着眼红心跳的浪语,小少爷他在喘息,在呼喊,被消遣,被折断。残忍而破败,却也让人气血翻滚。
不过就是这样,也不耽搁那些人欣赏白天宝,眼神昏暗还是什么,反正那个小少爷也看不出来,他的出生太好了,运气太好了,养的太金贵了,没有一点尘土的气息。
国学堂的公子们私下打赌,华霞绝对将这个金贵的小少爷拆食入腹。孟浪的语言假装不经意的调侃华府的贵公子。凶狠的招式不假以掩饰,将那些污秽的语句打碎。
会被折断的绝对不会是过分金贵的少爷,只有那些没有势力的人。木苒从来不想那些话语,木苒清楚的明白没有势力的自己,嘲笑不了那些权贵,也不可能狎辱金贵的少爷,只有苦练体术,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而修炼体术何其艰苦,这也让木苒没有机会想这些,而在枯燥的生活中,远远的看着薛瑞婧,便是木苒生活里的小雀跃了。
木苒甚至有点高兴,白天宝的来到,分担那些污言秽语在停留在薛瑞婧的身上。
和白天宝不同,薛瑞婧是真的不受宠,也没有背景,家中还有一个随时会卖掉自己的候氏,不然薛瑞婧也不会被人抓走,窃取了灵力,落魄的少爷仿佛随时都可以得到,公子们在他的身上发挥着无处发泄的精力,但是比起永远都不可能落在自己身上的白天宝,仿佛支手就能碰到的薛瑞婧,狎辱白天宝自然更有吸引力。
也就是白天宝来上学后,国学堂那些言语大多都集中在白天宝的身上,华霞在厉害堵不住哟哟众口。
直到那个所谓的“徐阎王”突然被召回,初来学校的时候,那声势浩大比白天宝还要高调几分,回去的时候就是武打的侍从,和两个看起来像是伺候人的侍从,一点都不像“徐阎王”的作风。
国学堂的人推测应该是华霞的动作,不过一个次子而已,白府下嫁白天宝的事情,里面有势力的人都知道,按理说,白天宝应该是不得得宠的,但是这段时间华明在外的动作明显是有人帮衬,稍微一调查,就知道是白府和华府现任的家主的动作。
达官贵人们对这样奇异的动作生出了很多别样的想法,如果是两家联姻,没必要下嫁一位少爷,如果是要掩人耳目,华府和白府又不会如此明目张胆。一时间想不通的世家们不敢妄自猜测,连带那些子孙对待白天宝更多也是暗暗的观察了。
有了尊贵公子少爷的带头,那些污言秽语的声音自然是小了很多,那些遐想更多的是被那些公子们藏在被窝里的时候才敢说上两句。
木苒从来都是一个木头人,在室友们看来,不过木苒也从来不会多话。
“今天我悄咪咪的摸了下小少爷的做的桌子,感觉都是香香软软。”
小少爷是他们私下给白天宝的称呼,这些人默认了的小少爷就是白天宝了。
“你不知道有次我站在小少爷身边,那奶香味,绕得我心都化了。”
“对对对,每次我都想将人抱在怀中,然后拔腿就跑。”
“唉,华霞太厉害了。”
“就是,摸一下小少爷,那人都被打了惨了。”
“有次还是老师呢,被华公子瞪了好几眼,那眼神,感觉刀子咻咻咻的在扫射。”
说着那几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居然几个人又会心一笑,不知道谁开的头。
“你说小少爷,那个的时候会不会被吓哭呀!”
几人瞬间性子高涨,谈论起小少爷哭起来时候的花容月貌,想象着那纤细柔软抱在怀中的软糯,带着哭腔的色情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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