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忌着夏语冰身上的价值,认为现如今也还是朋友,便摆出待客之道来,却没想到无端给她机会,制造出几分暧昧气氛,等他回过神,已经让简宁溪误会了。
“是我的错,”简禹名很诚恳地道歉,说,“不如,我明天和你们一起去玩游戏。”
简宁溪问:“这样好吗?”
简禹名握住她的手:“只要和你在一起,都很好。”
简宁溪不禁弯了弯唇角。
她又问:“那我不在的时候,你会和夏语冰去听音乐会吗?”
这可就真的是在吃醋了,简禹名短促地笑了一声,肯定地说:“不会。”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那我勉强相信你。”简宁溪皱着眉,看上去真的很勉强的样子。
简禹名闷声笑笑:“为什么要加上勉强两个字。”
简宁溪给他解释:“我相信你,勉强是对夏语冰而言。”
她说得坦率,简禹名问:“你不喜欢她呀?”
简宁溪很难对某个人有特别强烈的情绪,尤其是无关紧要的人,她说:“其实也不算讨厌。”
那就是不喜欢,简禹名倒是很乐于见她有什么说什么,比起都憋在心里强多了。他点头道:“嗯,我以后除了工作,不会见她。”
简宁溪没想到他一下子给出这么大的承诺,少见地手足无措起来:“合适吗?”
不是人人都像她这样可以独来独往,简禹名身边围了很多人,他的工作他的生活都需要各种关系往来,这一点简宁溪很清楚。
他的世界很精彩,不可能永远只盯着她一个人看,这一点她也很清楚。
简禹名握着她的手说:“当然,不能总是让你来成全我。”
简宁溪高兴之余,忍不住问他:“夏语冰是不是喜欢你?”
简禹名说:“这个,你得问她。”
简宁溪又问:“那你喜不喜欢她?”
简禹名这次答得迅速:“不喜欢。”他搂住简宁溪的腰,双手稍稍使力,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才说,“我和她没什么过去可言。”
“但她说了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和你的过去,不比她少,”简禹名笑了笑,一五一十解释道,“其实我和她最初有交集,是因为一只死在眼前的蝴蝶。她当时说了句死亡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让我印象深刻。”
听上去有点浪漫,简宁溪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