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珏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一些美貌女修也是他们贩卖的资本。”
白乔不置可否,“我担心自己的朋友身陷险境。”
“若遇危险,我们自求多福。”
“自然。”
先前传音螺断的突然,白乔给聂连卿报了平安便随言珏追着马车而去,他神色淡然,白乔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却只觉得违和。
两人藏在铁笼下时白乔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电视剧,灯下黑这句话真不是空穴来风,赶马的人但凡再细心些便能发现他们。
就这般疾驰了约莫一天,马车方才停下来,贩人与交接者没说太多闲话,验过货之后,笼内的人便被绑了双手用一条链子串到一起,赶牲畜似的把他们撵到一个方正的小屋里。
言珏腕上的红绳像是充了电,不停的闪烁,他脸色有些难看,按着手腕不发一言。
白乔小声问他,“你若是有别的事忙尽管去做。”
言珏从怀中掏出一张面具糊到脸上,原本艳丽的脸立刻变得平凡,“你自己小心,若是找人就顺着南往前走,看那种屋顶呈椭圆形的房子,刚到手的货物不会立刻出手,调.教好了才会拉去拍卖。”
“多谢。”白乔递给他几个爆破球,“一直没有谢过你当初的恩情,等从这里离开希望能有机会好好道谢。”
言珏挑了下眉梢,“别死了。”
白乔目送他离开,转身混入无边的黑暗中,好人与坏人从来就没有明确的界限,只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立场,她心性不够善良,不会对所有的受难者都能感同身受,只能尽量保护身边的朋友。
所有的房子都无人看守,房顶上放了个圆球,散发的光线将下面的房子笼罩,有个长了尖尖耳朵的少年偷偷从里面出来时,亮光照到他身上立马燃起一层幽蓝的火焰,他立马呜咽着退了回去。
白乔蹙了蹙眉,这样看来却是比人看守还要难以混进去,她躲回暗处小心的往前走着。
白乔想等聂连卿过来,传音螺却始终没有动静。
拐角处出走出两个身影,全部斗篷遮面,连脚都没透出分毫,白乔能感知到上面刻录了防神识的阵法,只是这两人可能等级低了些,她透过黑布看见两张年轻的脸,眼珠子有些发红,气息隐隐偷着亢奋。
“妈的,还是什么都不说。”
“那便任他强硬,我就不信翅膀给他剪了还能这么无动于衷。”
“你说的简单,他被捆仙索束缚着却还能把近身的人咬死,你要是嫌命长尽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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