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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钺一低头就能看见许清砚裸露着的一小截后颈,明明不存在来自信息素的本能吸引,却总能勾起他噬咬的欲望。
“给我好不好,清清。”
他低喃,似诱哄似恳求,完全收起了属于Alpha的那种强势,好像温驯无害地等待爱人首肯,否则便会一直忍耐。
许清砚不作回答,只是把手伸到下面,用手心轻轻碰了碰那根顶着自己小腹的硬物。
因为看不见的关系,他只能通过手上的触感摸索,先是把Alpha的睡裤拉低,然后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柱。掌心被它的热度烫得瑟缩了一下,许清砚咬住下唇,双手握住那物,上下滑动起来。
时隔多年做这种事不免有些生疏,许清砚只能回想着当年不甚清晰的记忆来动作,通过头顶传来的喘息声判断自己弄到了对方舒服的点没有。
许清砚忍着羞耻地帮严钺撸了半天,还不见那东西有射精的迹象,有些泄气道:“怎么办,我是不是很笨。”
严钺把被子掀开,露出两人的身体,咬了咬Beta泛红的鼻尖。
“你这样弄一晚上我也射不出来。”
他撩起Beta的睡衣,在软滑的腰线处摸了一把,捏住两团臀肉道:“得用这里的小嘴才行。”
许清砚敞着下身仰在床上,两手按照严钺的要求抓着腿弯,将自己的后穴展露在对方面前。
严钺取了润滑液挤在手心和Beta张开的股间,半透明的粉色啫喱有些凉,那朵羞涩的小花颤颤巍巍地缩了缩。
Alpha用两根手指进去开拓,轻车熟路地找到Beta体内的快乐之源,屈指在上面来回刮弄。
“嗯啊……”
许清砚忍不住发出呻吟,前列腺被手指不断地刺激,他腰窝发软,小腹酸麻,几乎抱不住腿地求饶。
严钺又用手指插了他几下,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忽然撤了出来。
许清砚疑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什么停下,他的性器前端也早就开始淌水,再来几下明明就能……
“清清想要吗?”
Alpha扶着自己紫红的阴茎,用龟头在Beta湿淋淋的穴口磨蹭。
被吊着胃口的Beta可怜兮兮地瞪了他一眼,小声道:“想要。”
然而恶劣的Alpha并不打算轻易给他奖励,硬是要逼他说点好听的荤话:“想要什么,要好好说清楚。”
说完还用手在Beta胸前两点弹了弹,又引出一串轻吟。
实在受不了撩拨的Beta红着脸自暴自弃:“想要你,想要你插进来。”
本来还想哄着人说点更露骨的,可现下自己也要憋坏了,严钺只能先放过这一次。
巨大的龟头才进去就撑得许清砚喊痛,Beta的肠道本就紧窄,再加上严钺那里太大,两指的扩张远不够充足。
严钺握住许清砚的性器,抚慰前端的快感最为快速直接,能够帮助对方放松。
果不其然,随着严钺手指不断的挑逗,许清砚渐渐适应了后穴被撕裂的感觉,就在他松懈下来的瞬间,严钺猛地挺腰,把整根肉柱都操了进去。
“疼……疼啊……”
许清疼得砚脸都白了,肠道深处未被手指开拓过的地方就这样强行被坚硬的龟头顶开,如果不是被严钺压着,他肯定会蜷成一颗虾米。
就是这样,许清砚还是没有放开抓着膝弯的手,因为严钺没有让他放下。
严钺看出了这一点,眼底的黑暗更深了一分。他并不打算对这个依赖自己的许清砚暴露自己的另一面,因此只是心疼地亲吻对方哭泣的眼角。
“清清,不用抓着腿了。”
得了他的允许,许清砚总算松开了手,两条腿软软地落下来,又被严钺抓着折在身体两侧。
“啊啊、不要,”
Alpha毫无预兆就开始了抽插,被迫承受的Beta撑着床单想要往后逃离,下一秒就被掐着腰胯重新钉回去。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度再次加剧,许清砚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Alpha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憋了这么久的情欲要在他身上释放出来,少说也得掉半条命。
“抑制、抑制剂……”
Beta不抱希望地抓着Alpha的头发,希望对方能够恢复理性,去服用抑制剂。
然而严钺并非完全地被欲望操纵,他只是单纯不想要用抑制剂罢了。哪个Alpha在和对象上床的时候会想用抑制剂?
他理所当然地宣布:“抑制剂都用完了,只能清清来当我的抑制剂。”
严钺面对面地压着许清砚做了一会儿,见许清砚实在被他撞得头晕,便把人抱起来,非要许清砚自己动。
“不是嫌我太快,那清清自己来。”
许清砚被这人的厚颜弄得羞臊,想了想觉得确实还是自己来比较好,否则再让严钺提着他的腿倒立着操他,他的脊柱恐怕都撑不过这一晚。
', ' ')('许清砚一手撑着严钺的胸肌,把屁股往对方挺立的鸡巴上坐。
伞状的头部滑得很,并不肯老老实实地被吃,每次都刚刚顶了一下就别开,蹭着股沟和会阴,就是不去该去的地方。
“清清得抓好了它才能吃得到。”
Alpha耐心地教他用手撑开穴口,再扶着肉柱往下坐。这样主动去用自己的小穴吃鸡巴对许清砚来说还是第一次,他胸前的两点也因为羞耻而肿着,引诱Alpha来采撷的样子。
严钺当然不会错过品尝它们的机会,用唇舌去好好疼爱,用牙齿厮磨,用指尖揉捏。
小穴好不容易才吃进去一个头部,许清砚的腿已经蹲不住了,他想换个跪着的姿势,结果重心没有调整好,一屁股坐在严钺身上,惨叫出声。
“啊——!”
坐姿让Alpha的阴茎进得更深,直直撞上了Beta隐秘的生殖腔口。男性Beta的生殖腔发育不良,并不像Omega那样适合生育,当然也承受不了纳入式性交。
小腹深处的疼痛令许清砚的神经再次紧绷,他整个人向前倒,趴在严钺身上,再也直不起来。
易感期的Alpha本能地想要成结,严钺吻着Beta的耳朵,用撒娇的语气说:“清清,我想进去。”
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的Beta摇着头,“不、不行,会坏的。”
Alpha在他胸前拧了一把,惹出一声轻呼。
许清砚吸着鼻子,试图和对方讲道理:“真的……真的不行,你那个太大了!”
这话不说还好,Alpha听了他夸自己大,那玩意儿愣是又胀大了几分。
“你,你怎、怎么又变大了!”
许清砚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刚一动腰,就被报复性地顶了一下。
“嗯唔!别,求你……”
以前的明钺都不会执着于进入他的生殖腔,每次易感期都会认真吃药,那时候的明钺总是小心翼翼地怕把他弄疼,而现在这个严钺,不但姓氏变了,性格好像也不一样了。
严钺变换着角度往许清砚的生殖腔口上顶,龟头前端一次次磨着娇嫩无比的那一圈凸起,在过量的疼痛过后许清砚慢慢感觉到了小腹深处窜起异样的电流,好像有什么东西热热的,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严钺的铃口猝不及防被一股热液浇上,激得他差点缴了械。
“嘶……”
他用力地捏了一把许清砚的臀尖,包裹住他的肠肉立刻将他的东西绞紧。
轻轻地拍着对方颤抖的后背,严钺语气十分惊讶地问:“刚刚清清是不是潮吹了?”
许清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别过头不说话。
他只听说过Omega的后面会流水,没想到他一个Beta居然被操到……
“是不是被我操得太爽了?嗯?”
Alpha就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丝毫不顾及对方的羞愤,只顾一个劲儿地往那个会出水的地方操着。
许清砚刚刚是靠后面去了,前面还没去,一股一股的清液自马眼流出,他虽然嘴上不说,身体倒是诚实得很,主动地扭着腰配合对方的操弄。
严钺感受到许清砚的肠肉忽然绞紧,连忙用手堵住了那根粉嫩性器的顶端。
在临发泄的时候被捏住了那里,许清砚难受得不行:“你干什……呜。”
严钺恶意地又顶了他一下,问:“清清被我操得爽不爽?”
许清砚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脸皮,只得遂了严钺的意,崩溃般地喊:“爽嗯、老公操得我好爽啊——”
当年他也偶尔在床上叫Alpha老公,大多是被弄得狠了,亦或是太过舒爽,这次则完全是潜意识的;说者无意听者有情,严钺被他这一声“老公”直直酥到了骨子里,发狠般挤入了紧闭的生殖腔口,整个龟头在生殖腔内卡住。
他射精的同时也放开了对许清砚前端的桎梏,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许清砚已经射过了一次,这一回明显就稀薄了很多,稀稀拉拉地滴在严钺小腹上。
而Alpha的成结过程要缓慢得多,阴茎头部迅速涨大,塞满了整个狭小的腔室,大量的浓精自铃口喷出,灌得生殖腔毫无缝隙。
被强制播种的Beta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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