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吗?”
他们的争论传到李尚书耳朵里。
李尚书无奈的打开门,让他们两个人进来。
“都什么时候了,兄妹之间还吵架。”李尚书让他们两个进去,“是有什么事?怎么你俩一起来了。”
李尚书看着有些疲惫,软禁这件事,对他打击还是很大。
李宛孟看着李宛瑶不肯走,又急着想跟父亲说四皇子的事。
只要这事能成,他就是救了李家。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海闻表哥说的没有错,说出来是为了李家好。
李宛瑶不是想听吗,那就听,看看他有多厉害。
“爹,我昨天晚上听到个消息。”李宛孟开口。
昨天晚上李宛孟喝醉回来,李尚书是知道的,并未多问。
这会抬起头,示意李宛孟继续说。
“要不我们投靠四皇子吧,四皇子说了,只要咱们李家跟着四皇子。您马上可以官复原职。”李宛孟激动道。
但说完这些话,不管是父亲还是李宛瑶,都一脸看智障的眼神。
李宛瑶张口:“你真的觉得,投靠四皇子,咱们家的危机就能解除?”
这明明是个普通的反问句。
却让李宛孟听出嘲讽。
“怎么不行,四皇子马上就要当太子。咱们家只要跟着四皇子,那肯定会没事的。”李宛孟被李宛瑶问的有点难堪,看着李尚书执拗道。
李尚书紧皱眉头:“谁让你去接触四皇子的人?”
李宛孟闭嘴不谈,只能道:“爹,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
“回答我的问题,谁跟你说的这些事!”李尚书本就为这些事心烦,眼看四女儿都瞧出其中的不对,身为李家长子,竟然这样糊涂?
李尚书跟李宛瑶同时看向李宛孟,让李宛孟心里不满。
父亲也就算了,凭什么李宛瑶也用这种眼神看过来。
“爹,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见李宛孟还是不肯说实话,李尚书微微摇头:“瑶儿,你跟他说。”
李尚书忽然有点累,靠在椅背上:“告诉他,为什么不能跟随四皇子。”
“爹被软禁在府里多久了?”李宛瑶问道。
李宛孟迟疑片刻:“快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兵部,吏部,可有来为难过?”
李宛孟想了半天:“并无。”
“如果皇上执意要降罪父亲,你觉得还会查两个月都查不出什么吗?”这让李宛孟想了半天,弄不清里面的弯弯绕绕。
李尚书面带失望:“算了,你回去吧。不要再跟四皇子的人有接触。”
这句话让李宛孟更不知道要说什么,昨天喝的酒,似乎这会头还是疼的厉害。
“爹,您为什么不能跟四皇子同盟呢,他是未来的太子啊。”
李尚书缓缓开口:“你很看好四皇子?”
“现在朝中文武百官都看好啊,都说他是以后的太子。皇上身体又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登基了。”
书本被重重砸到桌面上,李尚书脸上隐隐带着怒容:“你不过为官两个月,都听到了什么?你平时到底交的是什么朋友?!”
李宛孟要是在以前,肯定不敢跟李尚书这么犟,也许是海闻给了他胆气才能反驳那么多话。
此刻李宛孟两股战战,已经晚了。
李宛瑶微微摇头,李尚书明白女儿的意思,开口对李宛孟道:“从今天起,你称病在家,不要再去当值了。”
“称病在家?不做官了?!”李宛孟哑声,他自然看见刚刚李宛瑶的动作,愤怒的看向她。
李宛瑶目不斜视,这种时候,放李宛孟出去是要做什么?
万一李宛孟说错了什么话,在连累李家,那李宛孟担的起这个责任?
李宛瑶微垂眼,让人看不清神色,谁都不知道她紧张的很。
上辈子就是这样,李家没了。
她现在自然要拼尽全力守好李家。
别人的看法她不在意。
李宛瑶知道,父亲这会并未担忧,在父亲的心里。
皇上不过是先把他推出来,做个替罪羔羊。
父亲纵然心中恼怒,但也知道,皇上说的查,只是表面功夫,不会动真格的。
否则刑部吏部查了两个月,还是没有查出所以然。
如果按这样看,李家根本不会有危险。但是到底还有什么危险被藏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