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回了顾白栀的尸体,下命撤退,带着所有将领一路回到了南国,紧闭城门,养精蓄锐,并且下命将宫殿大面积拆建,围绕着寝殿种满了无数的栀子花,守着顾白栀寸步不离。
花瓣纷飞,喝得有些醉意的后北王,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席白衫,席地坐于亭前,抚琴弹奏的顾白栀,
但他并未上前,他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这已经不知多少次,于深夜中出现在他的身前。
“呵……呵呵呵……”
后北王苦笑着,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
“我原以为,我不可失的,是这江山,如今却才发现,我不可失的,是你……”
佩琪回到北国之后,褚怀便说要封她为后,佩琪却死活不同意,闹着说,要他求婚才行。
褚怀对这一要求着实犯了愁,这求婚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吗?他早就对佩琪说过,要娶她,这不就是已经求了吗?
可佩琪却将他骂了一顿后,不理会了,说他是个榆木脑袋,还吓唬他说自己要回去。
本来也只是打着逗他玩的心思,谁知褚怀当了真,居然赌气,与佩琪大婚当天,都还双手紧紧握着一颗凝缘果,说如果佩琪回去了,他便再吃一个凝缘果,大不了赖着佩琪做他一辈子的奶娘。
这不,洞房花烛夜,褚怀像个小媳妇似得坐在床榻边,双手还紧紧握着那个凝缘果。
反倒是佩琪自打一进屋就自己撩开了盖头,满是无奈的在房里来回渡步。
佩琪看了一眼褚怀,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他跟前,伸出手笑着道。
“给我。”
褚怀看了佩琪一眼,别过头,不理会,这表情却是把佩琪逗乐了。
“噗……喂,真的不给我?”
佩琪拉高了音调,褚怀却是丝毫不买账。
突然,佩琪抬腿便跨.坐在了褚怀的腿上,双手楼住他的脖子便吻住了她,温柔湿热的触.感,扑鼻而来的芳香,褚怀整个人僵了一下,手中的凝缘果掉落在地,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佩琪松开他,低头抵住了褚怀的额头,轻声道。
“放心吧!我不会走的。”
面对佩琪柔情的话语,褚怀却是微微红了脸,表情别扭的应声道。
“嗯。”
“那,你以后可不许再碰凝缘果了。”
“嗯。”
“也不许再闹了。”
“嗯。”
佩琪越说越感觉褚怀有些不对经,脸红到了耳尖,眼神盯着别处,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
只见褚怀突然抓住她的手,想要把佩琪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那个……你先从朕身上下来。”
“为什么?”
这话一下子让佩琪不乐意了,纳闷的看着褚怀,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双手。
“总,总之,你先下来。”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还记着我说的那话呢?”
“没有,反正你先下来。”
两人说着说着,褚怀便伸手想要把佩琪弄下去,佩琪却是紧紧抱住,打死不撒手,跟个八爪鱼似的缠得死死的。
“不要不要不要,打死也不要。”
佩挣扎着,却突然不小心感觉自己坐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猛的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下面,又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褚怀。
只见褚怀脸红的像个番茄似的,轻轻咳嗽了一声。
“咳……”
佩琪坏笑的勾起了嘴角,凑到了褚怀耳边,语气极度诱惑的在褚怀耳边说道。
“我们的小褚怀,长大了吗?”
“身为女子,你就没有害怕过吗?”
佩琪突然坐直了身子,收起了一副玩味的表情,眼里满是认真的望着褚怀道。
“当然有。”
“哦?何时?”
“在以为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时候,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佩琪的话语让褚怀的眼里一亮,翻身便将佩琪压在了身下。
“既然奶娘想知道我有没有长大,那朕现在就来告诉你。”
褚怀伸手去解开佩琪的衣衫,佩琪却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襟,猛力一拉,勾着嘴角道。
“谁要做你的奶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呀!
谢谢阿温的地雷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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