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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迟被留学生肏得不停高潮,射得太多伤了身体,只好去医院开药。
“让我看看……是损了阳精哦,对吧?”医生把了脉之后,苦口婆心地劝道,“年轻人不能射那么多,对身体不好的。”
阮意迟都快要把头低到桌子下面去了:“不是我想射的……”
医生笑了笑,说道:“我懂,我懂,一不小心坐进去了嘛。”
“不是那样的!是他们强奸我……”阮意迟怕医生误会他,急忙解释起来,粉白色的小脸因为着急而褪去了血色,瘦弱的肩膀开始颤抖。
医生按住阮意迟的肩膀,轻声安慰起来:“好了好了,不要怕,现在你在医院,没事的。”
阮意迟听了医生的话,这才平静下来。不过当医生要把手收回来时,他急忙按住了医生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医生的手很暖……可以再摸摸我么?”
“当然可以。”医生拖着椅子坐得近了些,搂着阮意迟的肩膀,大手捏住小巧圆润的肩头,不停地摩挲着。
阮意迟感受到从肩膀传来的暖意,脸一红,往医生那边靠了靠。
医生揉了一会儿肩膀,见阮意迟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手便从领口钻了进去。
今天阮意迟没有缠胸,奶子在罩杯中随着呼吸的节奏弹来弹去,乳尖因为摩擦硬了起来,将乳肉挤得凹陷一块。
医生将手指挤进了罩杯和奶子之间的缝隙中,找到樱桃的位置,轻轻拨弄起来。
“嗯……”阮意迟软绵绵地靠在医生身上,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下身开始发大水,内裤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
“你的乳头胀起来了,需要我帮忙么?”医生和善地问道,“如果害怕的话也可以拒绝,我不介意的。”
阮意迟看着医生,眼中满是孺慕:“不,我不害怕,您多摸摸我吧……乳头好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医生连揉带捻,认真地玩弄着那颗小小的樱桃。小小的乳孔开始吐奶,将内衣弄得湿湿的,沾上了奶渍。
“哈啊……好舒服……”阮意迟被摸得不停娇喘。然而另一边的乳头一直被冷落,没有感受到医生的爱抚。阮意迟挺了挺胸,想让医生再摸摸另一边的奶头,两边同时挤奶。
医生立刻就明白了阮意迟的意思,咬了咬他泛红的耳尖,将另一只手也挤了进去。
两只奶子都被略微粗糙的大手托住,阮意迟舒服得直哼哼,产奶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奶汁从下面漏了出来,淌到了阮意迟的小肚皮上。
阮意迟怕衣服被奶弄湿,便掀了起来。白白软软的小肚皮暴露在空气之中,轻轻地起伏着,小巧可爱的肚脐被腰带勒出了痕迹,看着可怜极了。
医生的双手抚上了阮意迟的腹部,轻轻地摩挲起来,手指时不时陷进干净的肚脐之中,激得里面的小揪揪不停颤动。
“嗯……哈啊……”阮意迟从没想到他的肚子竟然这么敏感,只是被人摸了摸,他就控制不出地娇吟出声。阮意迟皮肤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感受着医生的抚摸,将刺激传导到大脑之中,令他呻吟不止。
“还要继续么?”医生说着,没给阮意迟拒绝的时间,手指从裤腰挤了进去。因为腰带还没解开,医生的手只能活动在浅浅的位置,不能往深处插。不过这个深度也足够了,医生的手挑弄着阮意迟玲珑可爱的龟头,指纹不停地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唔唔唔……不能再射了……”阮意迟咬着下唇,将草莓果冻般的嘴唇咬得发白,“身体会受不住的……”
医生亲了亲阮意迟软弹的脸蛋,轻声说道:“我会看住你,不让你射的。”
说着,医生将腰带解开,掐住了小玉棒的根部,立刻将阮意迟射精的欲望压了回去。
“好难受……感觉人要爆炸了……”阮意迟的小东西被掐住,已经积累了不少的快感不上不下的,出不去也消不了,难受得紧。他抽泣着恳求医生先让他射一次,再掐住他的阴茎,可却被医生拒绝了。
“你忘了你的身体因为射了太多变得虚弱的事了么?”医生的声音严厉起来,“年轻人怎么可以沉溺于快感呢?今天你别想射了,我会一直掐住你的生殖器。你也要习惯,不能动不动就射精,这样对身体不好。”
阮意迟认真地反省起来:“对不起,是我太淫荡了……我会好好憋住不射的,谢谢医生关心我……”
“你要习惯,从今天开始,忍住射精的欲望。”医生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阮意迟的内裤之中,揉搓起那两个粉红色的蛋蛋,轻轻地刮蹭着囊袋。
阮意迟紧紧地抓住医生的衣服,喘息声一声叠着一声,越来越急促,快感堆积在阴茎和头皮处,爽得他几乎快要炸开。
“你太敏感了,要不我给你开点药吧。”医生说着,从后面的小抽屉里抓了几种药材,堆在桌子上,然后褪下阮意迟的长裤,掰开他那两条白嫩嫩的腿,观察他湿得能拧出来水的内裤。
“你是双性人?”内裤已经被浸湿,变得有些透明。医生隐隐约约见那个
', ' ')('位置似乎有东西,隔着内裤戳了一下,果然戳了进去。
“你竟然长了女穴,怪不得这么敏感。”医生把内裤扒到一边,手指伸进去捅了捅,排出不少黏液出来。
“医生……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变得不敏感么?”阮意迟几乎快被这个淫荡的体质折磨疯了,多出来的这套器官令他异于常人。他只想当一个普通人,而不是顺便一模就能发情的婊子。
“这可不太好办,目前医学界还没有成功的案例。”医生摇了摇头,“倒是有选择切除器官的双性人,但做了手术身体到底不如之前健康。”
阮意迟咬着下唇,细细的眉毛都垂了下来。
“先用药试试看吧。来,腿张开,我给你上药。”医生配了一下药,一小撮一小撮地往阮意迟的逼里塞。
“好痒……”阮意迟还以为这药是用来内服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用的。等会儿他要一直含着这个药么?要是他被药磨得高潮,药性被淫水稀释了可怎么办?
“习惯一下,治病哪能那么轻松呢?”医生掀起白大褂,露出里面的鸡巴。
因为常年捣药,那鸡巴上甚至磨出了茧子,还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阮意迟扭开脸,羞涩地掰开了自己的腿,等着好心的医生帮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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