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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迟还想让其他人把那些到处乱摸的手拿走,可身后的大鸡巴把他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虽然没能直接见面,但那根鸡巴有着即使被衣服遮住也依旧明显的尺寸,不久前甚至还让阮意迟有了退缩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还要安抚平民,阮意迟这才忍住了逃走的念头。
但被尺寸可怖的肉刃贯穿后,阮意迟哭叫着想要逃离,甚至有了中止这场祈福的想法,只是被平民眼中狼一般的目光吓得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他只好被动地承受着粗鲁的性事,同时小穴还要不停收缩,为埃德加祈福,好让埃德加的家庭能够尽快诞生新生命。
“圣子大人是真的愿意为我们祈福!”平民们一开始还有点担心,但看见阮意迟如此配合,纷纷信了阮意迟,不停地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埃德加也连连点头。他知道阮意迟祈福时有多认真,小屁眼都快把他的鸡巴勒断了。想必回去之后没多久,他就能抱上孩子了吧。
平民看见埃德加脸上享受的表情,也都能想到阮意迟祈福的认真程度。不过祈福比较耗费体力,他们要尽量抢在前面接受祈福才行,不然等到了后面阮意迟没有力气了,祈福效果不好可就糟了。
这样想着,本来还在一起揉奶抠阴蒂的平民们的目光警惕起来,看向身边的竞争者,身体暗暗发力,想要把其他人挤开。
只是苦了阮意迟,被有力的大手胡乱地捏着,痛苦中又夹杂着一丝欢愉,都不知道是该哭泣还是该淫叫了。那帮平民下手根本没有轻重,估计不等他回去,身上就会出现好多青紫的手印。
埃德加发现阮意迟的屁眼里又涌出了不少肠液,但他站在后面,眼中全是阮意迟光裸的后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水突然变多。
不过里面的淫液实在是太多了,肏起来一点也不爽……埃德加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个想法,吓得急忙摇了摇头,挺动的胯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重重地向前撞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呢?圣子大人辛苦地为他祈福,可他却觉得肠子有点滑,肏起来不太爽。埃德加为没良心的自己感到羞愧,肏弄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后面甚至不动了,鸡巴就静静地埋在肠子里,被肠液泡得发胀。
“嗯……好难受……好痒……”阮意迟扭了扭自己的屁股,想让埃德加快点动起来。虽然大家都在抚弄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但这些都比不上屁眼被肏弄的快感。而且他还要祈福呢,埃德加若是一直不动,祈福就要失败了。
埃德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浪费了时间,再次道歉。鸡巴也像是在补偿一样,狠命地撞着骚肠子深处,把里面的水撞得噗呲噗呲响个不停。
白色的泡沫附在鸡巴上,被带了出来,堆积在屁眼的褶皱上,在粉嫩的菊花褶皱上覆上了一层细雪。
“呃啊啊啊啊!”阮意迟突然弹了起来,脖子使劲向后仰着,几乎让人担心那纤细的脖颈会不会折断。高亢的叫声从阮意迟的喉咙中冲了出来,肠壁剧烈地收缩着,险些把没有准备的埃德加给吸射。
“怎么了?”平民们担心地问道。要是圣子出了什么问题,错过了祈福机会倒还是小事,要是被侍卫抓起来就完了。
埃德加也有点懵,不过他的鸡巴还在一下一下地怼着阮意迟的肠壁,这让他发现了阮意迟尖叫的原因。肠壁下有一个小小的硬块,每次撞到那硬块,阮意迟的肠穴都会剧烈地收缩,想必这就是阮意迟突然尖叫的原因了。
“没什么,只是我一不小心把圣子大人肏得发骚了。”见大家脸上都挂着担忧的神色,埃德加急忙解释,好安大家的心。
“原来是这样啊。”平民们松了口气。
“不过圣子也太容易就发骚了吧……”有平民小声说道,“没有经验果然不行。”
阮意迟听见了平民们讨论的内容,委屈极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其实不适合来祈福,但为大家祈福一直是他的梦想……平民们却在抱怨他容易发骚。
埃德加感受到阮意迟的低落情绪,心生同情,继续往那藏在肉壁之下的硬块撞去。快感一波一波地传导到阮意迟的体内,令他无法再思考,只能随着肉刃抽插的节奏摇晃淫叫。
虽然大家还在说阮意迟太敏感,不适合当圣子的事,但阮意迟已经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已经忘记自己刚才在纠结什么了。
长期和土地与麦浪相伴的淳朴大屌侍弄田地似的一下一下地松土,几乎快要把阮意迟的菊穴肏烂,肉壁之下的硬粒快要被干软,快感不要钱似的泼洒着,将阮意迟的灵魂深深地埋了起来,而肉体留在地面之上,门户大开,被巨物持久地侵犯。
“呜啊啊啊啊啊要死掉了……小骚货要死掉了!”阮意迟的双手向前伸着,不停地乱抓。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抓什么,脸上满是茫然,不过这茫然之色很快就被泥泞黏腻的情欲替代。
埃德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鸡巴狠狠地往深处撞,恨不得戳穿肠子扎到阮意迟的胃里。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进入,都要刻意经过那快被压烂
', ' ')('的敏感点上,令阮意迟软成一摊水,全靠平民们扶着才能站稳。
有两个平民抢到了圣子的奶子,正滋溜滋溜吸个不停,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生怕一张嘴,乳头就被别人扯过去喝了。
其他平民没有奶喝,只能玩弄阮意迟身上的敏感处,蜜豆和小逼处已经挤满了手,小巧玲珑的玉茎也被大手握得严严实实。大腿内侧和小腹处更是叠满了手,争前恐后想要抚摸阮意迟细滑的肌肤。
阮意迟被这些手玩弄得一抽一抽,但最要命的还是身后那根没有节制的大鸡巴。阮意迟已经快要被那根大屌肏得见到死去多年的父母,连祈福都有些勉强。
那沉甸甸的鸡巴借着肠液的润滑,肏得越来越快,要不是阮意迟有人扶着,都要被埃德加撞到对面的墙上去了。
“还要祈福……”阮意迟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回来,念起了祈福的词,“为你赐福,愿你多子多……呜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阮意迟念完祈福词,埃德加就把精子全都播撒在已经松好的土地里。种子灌到深处,被淫水浸泡着,等待着发芽的机会。
射精后,埃德加抱着阮意迟的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胳膊紧紧地勒住阮意迟,鸡巴还堵在里面,想让精子在里面多待一会儿。
可其他平民等不及了,纷纷催促埃德加走来。埃德加只好不舍地放开阮意迟,留在一旁帮忙维持纪律。
“说起来圣子大人有两个洞,岂不是可以同时为两个人祈福?”有平民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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