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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啊鸡巴好粗……把小骚货都干开了,好舒服好舒服!”阮意迟手高高地搭在椅背上,身子低伏着,鼻尖时不时擦过坐垫的布料。
他被曼弗雷德干得乱颤,两个淫洞咕啾咕啾地出水,被吸干了的奶子也溢出了几股奶液,将坐垫淋得满是斑痕。
“我干死你这个小骚货!小嘴这么会吸,平时巴不得自己被强奸吧?”曼弗雷德粗喘着,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鸡巴借着肠液的润滑噗呲噗呲地干着,把里面的汁液捣得到处飞溅。
“您说得没错,我好想被这么优秀的大鸡巴干……每天做梦都会梦到自己被……被厉害的粗鸡巴肏得合不拢腿屁穴大开……能被您的鸡巴干真的是太开心了!”
阮意迟心中充满感激之情,小鸡巴也直直地挺着,偷偷用座位的边缘磨蹭着,很快就在坐垫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痕迹。
曼弗雷德听见阮意迟这些犯贱的话,更加兴奋,鸡巴不知疲倦使劲往里怼,粗大的茎身狠狠擦过前列腺,令阮意迟一个劲地抽搐着,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呃呃呃呃呀!好深好深……小骚货快要被干漏水了呀啊啊啊啊!”阮意迟的声音越拔越高,到了后面几乎已经听不清他在喊什么了,只能听到一波又一波的高亢淫叫声。
曼弗雷德把阮意迟翻个身,让他侧躺在椅子上,一只脚高高地抬了起来。曼弗雷德就这样抱着那条被举起来的腿,挺腰啪嗒啪嗒地撞着阮意迟的肉缝,把他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嗯嗯嗯嗯嗯……好热……快要化开了……”阮意迟捂住了眼睛,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内脏都快被曼弗雷德肏碎了,奇怪的热流在全身流淌。
曼弗雷德已经濒临射精,用几乎能把阴囊也一起捅进去的力道干了阮意迟几下,最后鸡巴停在里面,低吼着等待最后的释放。
阮意迟的屁穴哗哗地往外冲水,高潮令那截骚肠子不停痉挛,几乎都快把里面的大鸡巴给磨细了。淫水一个劲地往马眼里面钻,差点没把快要涌出来的精液又给推回去。
曼弗雷德抓住阮意迟的奶子,将人拉了过来,强硬撬开阮意迟的小嘴,舌头进里面大力地翻搅起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肏弄着软软的喉咙。
敏感的软肉被侵犯,阮意迟抖得更厉害了,骚肠子几乎快要把里面的鸡巴绞下来,褶皱滋溜滋溜地舔着,带着大鸡巴齐齐颤抖。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响着。
被颤抖的肉套子侍弄了一会儿后,浓白色的精液终于涌了出来,分成几股狠狠地射到肠子深处,烫得阮意迟嗷嗷直叫。
“被填满了!小骚货的全身都被大人的精液射满了!”阮意迟的肚子不停地打着挺,一下一下的,脖子也往后折着,强烈的快感令阮意迟大脑一片空白。
曼弗雷德粗喘几口气,绷紧的腰腹渐渐放松下来。和阮意迟厮混了这么久,一股尿意涌了上来。看着趴在座位上几乎快要昏过去的阮意迟,曼弗雷德想再往里射点什么东西进去。
“啊啊啊好多!”阮意迟发现埋在他身体的鸡巴竟然又往里面射了东西,还以为是没射完的精液,可曼弗雷德射了好久都没停,他的肚子都鼓胀起来,阮意迟疑惑地回了头。
曼弗雷德没说什么,抽出鸡巴抖了抖,把阮意迟从座位上拎起来丢到一旁,继续看公文了。
阮意迟闻到空气中雄性的尿骚味,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当成了便器,肚子里盛满了尿液,脸腾地一下红了,想要找地方把他大肚子里的东西排出去。
“好好存着,给我生孩子。”曼弗雷德瞄了眼阮意迟,立刻让他停在了原地,不敢乱动。
“可是……”阮意迟捂着自己的肚子,两条细白的腿缠在一起扭来扭去。
“存着。”曼弗雷德再次命令道。
阮意迟低泣一声,想到自己的处境,只好乖乖听话。
侍女听见里面的声音弱了,便带着衣服和清洗的工具,垂着头进来了。
阮意迟的衣服已经被撕破,见有人进来,他急忙蹲下来,蜷缩成一团,免得被侍女看光。
等侍女快要离开时,阮意迟支支吾吾,叫住了侍女:“等,等一下……可以为我准备一套衣服么,麻烦你了。”
侍女看了曼弗雷德一眼,见曼弗雷德没有什么反应,便退下了,没有答应阮意迟的请求。
阮意迟转而看向曼弗雷德,眼睛湿润,像是小狗狗一样。
“在生下孩子之前,就这样裸着吧。”曼弗雷德说道。
阮意迟摇着头,不敢相信曼弗雷德竟然会这样对待他。
“你出去吧,别在这里影响我办事。”曼弗雷德挥了挥手,让阮意迟离开。
阮意迟不想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可曼弗雷德叫了侍卫把人拖了出去。
作为贵族,曼弗雷德养了许多下人。这些下人正在庭院中工作着,看见一个赤条条的人被拖了出来,都惊奇地看了过来。
“那就是生子教的圣子吧?”
“好厉害啊,明明来的时候肚子
', ' ')('还是平的,只是被大人肏了一回,就怀孕了?”
“应该是射进去的精液吧?就算是圣子,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怀孕啊。”
“大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射出这么多精液啊。我猜里面是尿。肏完婊子之后再尿上一泡,多舒坦啊。”
阮意被肏得手脚发软,没有办法自己回去,想要恳求侍卫把他送回房里,可侍卫把人拖出来之后就离开了。他跌坐在原地,听着那些人嘁嘁喳喳的议论声,羞得抬不起脸。
那些下人说够了,见阮意迟一直低着头,也觉得无趣,便散开做事去了,留阮意迟一个人在这里裸着。
阮意迟总算松了口气,打算坐在这里歇一会儿,等恢复了力气,就回自己的房间,找件衣服穿上。
一只狗走了过来,贴着阮意迟走来走去,好奇地哈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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