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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被不停震动的跳蛋紧紧贴住,阮意迟像是离了水的鱼似的,不停地打挺,小逼哗哗地往外淌着淫液,就连被鸡巴堵住的肠穴也开始往外渗水。
“小骚货这么喜欢这种事,为什么之前不愿意陪我睡呢?”许骏深另一只手也捏了一个跳蛋,两个跳蛋轮番触碰那肥大的阴蒂,将肉芽撞得东倒西歪。
“不喜欢……唔啊啊啊!”阮意迟嘴上说着不喜欢,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表现出对快感的期待。两条细细的腿因为来自阴蒂和前列腺的刺激不停地抖着,下身泄洪一样将床单都浇透了。
“嘴硬。”许骏深说着,将跳蛋放在阮意迟枕头旁边,不再折磨那可怜的阴蒂了。
跳蛋躺在枕头上嗡嗡地响着。阮意迟松了口气,身体都没那么紧绷了,但很快欲火就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阮意迟夹着腿,眼巴巴地看着那对震动个不停的跳蛋,想让许骏深再把跳蛋贴在自己的阴蒂上,狠狠地折磨他,即使他喊停也要继续。
许骏深看出了阮意迟眼中的渴望,却没有照做,坐在一旁看戏似的,还录起了视频。
阮意迟实在是馋那两个跳蛋,身子努力地往那边扭,可他被铁链扯住,根本没办法把跳蛋弄到阴蒂上。不过阮意迟估算了一下距离,竟然直接用嘴咬住了跳蛋的电线,一点一点把跳蛋扯过来,含在了嘴里。
含住跳蛋的阮意迟舒服了很多,小猫似的呻吟着,身子一点一点展开,空虚的肉体虽然没有被完全满足,但也不像之前那样痒得快要发疯了。
许骏深没再把跳蛋抢回来,而是从抽屉里又扒拉出来一个肉感十足的假鸡巴。这根鸡巴是紫红色的,柔软而不失支撑,上面的青筋活灵活现,简直让人食欲大发。
阮意迟看着许骏深拿着紫红色的假阳具过来,倒是不像一开始时那么挣扎了,老老实实地张开了腿,等着许骏深把鸡巴插进他的女穴里。
要不是因为胳膊没有办法活动,阮意迟就主动把自己的逼扒开,好让许骏深插得更方便了。
许骏深将大龟头对准阮意迟的小逼,晃动着往里面插。阮意迟也配合地吞吐小逼,好让大鸡巴快点进来。
虽然没有经过扩张,但小逼之前已经出了不少水,变得湿软无比,阮意迟只是稍微疼了一下,就感受到了肉鸡巴带来的快感。
这根假鸡巴也是电动可控的。许骏深把鸡巴插进去后,就把手收了回来,从床上捞起控制器,控制着阮意迟身上这些小玩具。
阮意迟难耐地呻吟着,小腿不停地夹起敞开夹起敞开,被插入身体里的两根假阳具肏弄得快要高潮。
奶尖上的硅胶刷这段时间也持续不停地刷着,将那肉做的奶头刷得几乎快要烂掉,奶液把透明的罩杯涂上奶白色,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
“哇啊啊啊啊不行了快要死掉了呜……”阮意迟一阵抽搐后,小巧的玉茎又喷出一股精液。这次的精液比上次的还要稀,几乎是透明的了。
许骏深见阮意迟再一次高潮,不仅没把阮意迟身上这些道具卸下来,反而又往上升了一档,提高了震动的频率。
阮意迟发泄两次之后,身体敏感至极,很快就被又那些不停运作的小道具带上高潮。
然后一次又一次,阮意迟已经感受不到快感,小鸡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是疲惫地抖着。
“求你……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阮意迟觉得他已经快要死掉了,身体好沉重,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但受到刺激的两个淫穴还在亢奋地吸吮着里面的假阳具,消耗阮意迟的体力,带着阮意迟冲向欲望的顶峰。
看着一滴也不剩的阮意迟,许骏深没有丝毫怜悯,不过这次他倒是把阮意迟身上的道具都拔出来了。
骤然空下来的阮意迟还有些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像个被玩烂的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被撑大的肉洞短时间内还缩不回去,里面的媚肉和褶皱清晰可见,还在无力地收缩着,似乎是想抓住什么。
许骏深把玩具丢到一旁,自己解开裤子爬上了床:“现在换我了。之前不是很高傲不愿意陪我睡么?我看你这次还怎么拒绝我。”
阮意迟盯着许骏深的裤裆,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隐隐有些期待。不过看见许骏深的鸡巴后,阮意迟充满了抗拒。
“不要!走开!”阮意迟又有了力气,拼命挣扎起来,不愿让许骏深的鸡巴往他的洞里面插。
许骏深被阮意迟的态度转变弄得摸不着头脑。刚才阮意迟不是骚得不得了,巴不得被他强奸么,怎么现在又开始装贞烈了?
阮意迟看着那没比他粗多少的鸡巴,满脸写着拒绝,可许骏深力气太大,一下子就按住了阮意迟,扶着那两指粗的小鸡巴就要往阮意迟逼里进。
小鸡巴进去之后甚至没有什么感觉,毕竟阮意迟的逼之前已经被玩具撑大了,只能感受到有个小棍子在戳他的肉。
阮意迟抗拒极了,即使被按住,也还是不停地挣扎,可怜巴巴地瞅着不远处的粗大假鸡巴,眼中写满了渴望。
', ' ')('许骏深开始抽送鸡巴。终于把阮意迟压在身下的他心中满足至极,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小细鸡巴只有一侧蹭到了肉壁,另一遍在吹着冷风。
“放开我!”阮意迟小逼难受空虚极了。他只想被大鸡巴肏,不想被许骏深这种残废折磨,但他又挣扎不开,只能寄希望于有人来救他。
“砰!”门被踹开了,阮意迟的父亲和哥哥看见阮意迟被压在床上侵犯,目眦欲裂。
许骏深发现有人闯进来,急忙把自己的小鸡巴收起来,抛下阮意迟和来的这两人打了起来。
虽然许骏深力气大,但他也打不过两个壮年男子。阮意迟被救了下来,而许骏深被打昏丢在了角落,浑身是伤,牙都掉了几颗,胯下那根小蜡笔似乎也受了伤。
“意迟,你没事吧?”爸爸和哥哥担心地看着阮意迟,生怕他受了什么伤害。
“爸爸,哥哥,我好难受……”获得自由的阮意迟夹着腿,委屈地盯着两人的裤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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