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下的时候,却又让除了陆知许之外的所有人惊讶了。
陆知许打破了秦小小的襦裙,没打在她的身上。
再挥手,是他气得扔了鞭子,弯腰俯身,大手捏着抬起秦小小的脸:“爷到底哪里对不住你,离开爷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陆知许的眼底,是难得的被秦小小看明白的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吧?
思及此,秦小小也不再顾及许多,早晚都得死在他的手里,不如就让这个结果降临得快一点。
她伸手,陆知许以为她想扯开自己捏住她下颚的手,谁知秦小小竟实打实地给了他一巴掌。
她疯了。
“你怎么敢问我?!”
当反抗的第一声破口而出,接下来的话便更顺利许多:“你当年诱奸我,更是在多年后破坏我与文郎的感情,强纳有夫之妇为妾,行苟且之事,陆知许,你就是下流、卑鄙、无耻、不折不扣的混蛋、禽兽、强盗!”
“在你身边呼吸的时时刻刻,都让我如履薄冰,恶寒得想吐!”秦小小越说越有底气,止住眼泪的她非要把这些年受的桩桩件件委屈一一数落出来,“我因你犯下的罪被灌红花不孕,更是因此夜夜梦魇,八年不得安宁,八年后你还不肯放过我,甚至妄想用我的亲人前途要挟我委身于你,你做梦!普天之下,我不信没有王法了!”
秦小小轻喘着瞪大眼睛盯着陆知许的眼睛,周围的人却大气不敢喘一声,周围安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你和爷说王法?”陆知许冷着的脸周围似乎都有白霜凝结。
他扯着秦小小胸口的领子将她像小鸡啄米般拎起来,抓到自己跟前:“原礼,去把爷吩咐打造好的逍遥椅给秦姨娘搬过来。”
秦小小不知道逍遥椅什么,更不理解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原礼很快就指使下人将逍遥椅搬到秦小小的院里,而此时的秦小小还在和陆知许对峙。
“这么讨厌爷,行,”陆知许将她推倒在逍遥椅上,随即手放到自己腰边,解开自己的腰带,“爷让你知道什么叫王法,原礼,出去。”
叫了原礼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让他一个人出去,其它一干的丫鬟、小厮没有得到命令,不敢动弹。
“你、你想干什么?!”
秦小小显然是低估了陆知许的无耻程度,白日宣淫且罢,他竟然要她在众目睽睽下行此等龌龊?!
她奋力挣扎,可再如何大力也挣脱不开习武的成年男子的手掌心。
周围的下人自然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他们全都保持一致的缄默、低头,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陆知许用自己解下的腰带绑住秦小小的双手后将其举过她的头顶,并栓在了逍遥椅上,任秦小小如何闹腾也纹丝不动。
“陆知许你就是禽兽!”
伴随秦小小的谩骂的,是她衣物被撕扯开的“撕拉”声。
“不要,不要这样,啊嗯!”
不复从前,陆知许这次没有任何前戏,在撕开那条雪白锦缎制作的裘裤后,他握住自己的硕大物事,腰腹一个大的挺动,龟头在前面冲锋陷阵,直捣幽谷深处。
干涩又紧致的穴道,在快速的摩擦中,让秦小小低声痛吟。
她想要蜷缩自己,却被手腕上的腰带硬生生拽着不能动弹。
“不……要……,呜呜……求、求你……”
秦小小终于知道害怕了。
不同以往,此刻的她,将恐惧刻入自己的骨髓。
陆知许不是禽兽,他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