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舔舐,还做抽插状,惹得严大娘四肢乱颤,花容失色,失禁潮吹一通来,滋得一地都是水。
“啊!~啊!~啊!~啊!~”严大娘叫唤得愈发大声,几乎无法自持,潮水一浪接一浪,几欲失魂。
李铁狗扒上严大娘的胸脯,徐徐上爬,吻过严大娘无法合拢的嘴儿,又将脸埋进了严大娘的腋窝里。
严大娘多半肌肉还是柔嫩的,弹性十足的托着李铁狗的面目,百般舒适。
而严大娘浓密的腋毛中有一股骚味,这骚味虽带些臭,可十分吊人兴致,刺激得李铁狗阳气蓬勃,无处发泄。
“公子,别叼我的腋毛~可痒死我了~”“大娘,你如此倾国倾城,没想到腋窝还有异味。
”“哪有女子没异味的?”“有趣,真有趣。
你这味道让我快按捺不住了。
”“公子,你要作甚~”“我的银枪立得笔直,早已经饥渴难耐了!”“公子,不可啊~”李铁狗眼咕噜一转,道:“只需隔一层布料,断开了肌肤之亲,我们不就清清白白的了吗?”“这……”严大娘左想右想,一想有根又大又硬的肉棒要插进自己的老屄里,也就顾不得别他了,只道,“没错!公子机智过人,真当诸葛在世!”这两人一个年轻气盛,一个欲求不满,竟将一层薄布当成了诸葛计,硬是将肉戏进行了下去!李铁狗饿虎扑食般猛冲,愣是冲到了禁城。
“啊!太深了呀!~”严大娘上身被顶得连脖子都缩进了肩膀间,头歪得紧贴肩膀,不得转动。
她两手抓床单,挠出一道道裂痕。
李铁狗学着今早死的梅友根一般屡次猛击严大娘下体。
严大娘被撞得花枝乱颤,口中娇啼不休。
“呜啊!~呜啊!~呜啊!~呜啊!~”严大娘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融化了,徒剩一阵阵令人上瘾的快感从头皮传导至脚趾尖,反复侵蚀她周身每一寸肌肤。
严大娘的每个毛孔,每根汗毛都不断高潮迭起,纵使早已会当凌绝顶,下体的冲击依旧让她无法自拔。
“大娘,你蜜穴怎会如此之紧?”“我的功夫对下体需求很高,故我时常锻炼女阴与后庭,自然犹如少女一般紧实。
”“好极!好极!”李铁狗享受得几乎忘我了,一边揉着严大娘巨硕的玉乳,一边不断冲击大娘的禁城。
严大娘的墙垣频频被猛撞,无法自拔的嗷嗷尖叫,浑身肌肉充满了血,涨得白里透红,嘴儿张成了圆形,一时竟无法再合拢。
清冷的月色映着两个赤身相搏的肉欲奴隶,浓稠的粘液将两人黏为一体,万马亦难以将之分开。
“这碍事的破布,毛的我都不能清楚感觉大娘泥的肉壁了!”“那就将这劳什子扯了呗!”“甚妙!不就是命数吗?我可不信什么命数,我可不是听天由命的人!老天也拦不住我与大娘交合!”李铁狗一拉一拽,将隔着肉棒和肉壁的纱布抽出,遂而长驱直入,屡次猛击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