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将她那撮乌黑浓密而杂乱无章的阴毛分为两半,切到直至阴蒂为止。
做完这些后,普通语于普娴:“你且稍安勿躁。
待剖开言四施主的肚皮后,再处理此处之事。
”普娴无力的颔首,按捺住胸腹之肉遭剖开而引起的剧痛。
她的脸色由红转白,逐渐失去血色。
好在她是习武之人,不至于晕厥。
她腹腔中的异味逐渐扩散开,似血腥,又带着一股粪便的恶臭。
附近之人不禁作呕,只得用泡了酒的白纱掩住口鼻。
言四娘被安置在普娴身边,深度昏迷。
纵使普通将刀子插入其深圆的肚脐之中,言四娘亦无反应。
普娴心中暗暗有些羡慕,若是自己被剖开时也能毫无知觉,那可甚好。
她转而念起阿弥陀佛,心想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纵然切肤之痛,不过是自己的心念,若意志坚定,便能将之化解。
昏迷中的言四娘丝毫不知自己坚韧厚实的腹肌被轻易的十字剖开,肚皮似血肉之花开般绽放。
普通翻动言四娘粘腻的肠子,挖出好几块淤血,道:“言四施主的腹腔内肠道尽破,粪便与淤血混为一滩。
除此以外,她腰间脊髓已然外流,脾肾破损,这些皆需替换。
”言毕,普通以木夹夹住言四娘肠子两端,切断言四娘的肠子,又以同理切下言四娘的脾肾。
普通将言四娘的肠子放碗中,断裂的碎肠直漏粪便,恶心之极。
继而,普通截下言四娘腰部粉碎的六节脊椎,将言四娘静置。
其余人不禁好奇,上前一步查看,却见言四娘腹腔大开,腹内已然空空,只剩皮囊连着上下两截身子。
普通又回到普娴身旁,颇为不忍道:“普娴,要动刀了。
”普娴沉下一口气,浑身肌肉紧绷,道:“动吧,我已做好准备。
”普通扒开普娴的腹腔,撕裂普娴仅存的腹膜。
刹那间,普娴一肚皮血淋淋、黏糊糊的肠子猛然淌开。
普通忙差小僧以双手挡住普娴横流的肠子,将之放入以酒水火烤过的碗里,以免散开后难以填入言四娘肚皮中。
随后,普通又小心翼翼的取下普娴的脾与肾,及对应的脊椎。
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里的部件被一件件摘下,普娴心中并非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