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狐媚的一笑,坐上言绯雀的小腹,做起了激烈的上下运动。
言绯雀不断向李春香的蜜田中射出浓稠的白浊,李春香亦一同蜜水狂喷。
「啊!~好舒服啊!~」李春香爽到了极点,竟一把嵌住了言绯雀的阳根,转而抄起身旁的长剑,挥剑斩下。
「嘶——」转瞬间,李春香满脸是血。
她徐徐立起身,蜜穴中插着一段犹在抽搐的阳根,而鲜血从这段截断的阳根里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一时间,言绯雀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错愕的望向飙血的下体。
直到她看清自己的阳根被齐齐斩断时,痛楚才钻入心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言绯雀弓起身子,捂着裆部,痛苦哀嚎。
李春香掰开言绯雀双手,一脚踩住被斩断的截面,来回碾压。
尽管言绯雀痛不欲生,李春香却笑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属下递来一把烧红的烙铁,李春香二话不说便烧在了言绯雀下体断面上。
「啊啊啊啊!!!!……………………」言绯雀的痛苦哀嚎,直至昏死过去。
「哼,真不耐玩」李春香用脚踩了踩言绯雀的裆部,确认言绯雀昏迷后,便失去了兴致。
她再次取出密函,只见密函上草草写了几个小字:「明日攻山,非尘、言四娘为首」望着早已没有人样的言绯雀,李春香将密函丢入了火炉中…………言绯雀从昏睡中渐渐苏醒,可脑袋仍旧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全然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
慌乱中,她四下张望,察觉自己所处的屋子应当是一座祠堂,而身后便是金圣教供奉的两位圣姑尸体。
见四下无人,言绯雀试图放声尖叫,可咽喉中兀地升起一股子血腥味。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声带遭人打断了,再也无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
「呼……」言绯雀啜泣着,无力的直起身子,却忽而感觉双掌生疼。
瞅了一眼,她才见到自己手中被烙上了两柄长剑,无论自己如何甩都甩不掉,除非有人撕下她掌心的皮不可。
这两柄剑颇似葬花对剑,若不是言绯雀掂量出手中这两柄赝品较轻,光看也看不出这是赝品。
「咚!——」一道倩影闯进了祠堂中。
待倩影逼近,言绯雀才认出这是李春香。
李春香阴冷的望向言绯雀,为她戴上一副金面具,任凭言绯雀如何反抗也于事无补。
事毕,李春香一跃上房梁,消失在了暗影中。
「咚!——」又一道倩影闯入了祠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