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手无缚鸡之力?萧瑞!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什么来着?要太子人头落地吧?”洪朔月面无表情的带领着楚温栖与三位世家公子走了出来,满眼的鄙夷,到底谁才是贪生怕死?
萧瑞见太子不在,脖子上的剑那么的沉重,而且也感觉到它的锋利无比,血腥味相当浓厚,可见这将士用这剑杀过不少人,生死一线了,同样冷下脸来道:“那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确实怕死,是人都怕死,因为我活着不是为了去死的,这样吧,你们杀我也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这里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想要什么?”食指点了点侧脑,如果他们聪明的话,就不会选择杀人。
毕竟他们根本就不生气自己打伤太子的事,反而觉得满心欢喜吧?唯一愤怒的就是刚才打了他们爱慕的人,呵呵!这么多男人居然如此爱慕着一个根本就得不到的青楼女孩,百年难得一见!
大堂里的男男女女都全部跪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上面的人都是谁?为何有官兵来?他们在说什么?一切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个谜。
“怕死就怕死!这个时候你都能找理由,不过你也有自知之明,我等杀你确实如同一只蚂蚁,这样,将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礼记念给洪某听,此事就算作罢!”
躲在门后的楚落尘边猛烈擦拭着嘴角的血液边咬牙,疼痛已经在渐渐消失,头部的小小伤口已经止血,正在逐渐恢复成往日的风度翩翩。
哼!一看就是个市井流氓,这些好友都疯了吗?居然如此的想听那混小子的狗屁礼记?
萧瑞暗自松了口气,一听不会死,立刻就开始原形毕露,拨开大胡子的长剑道:“老兄!你这样我要怎么说?你们先叫官兵退出去!”是谁去报信的?
大胡子为难的看向楚温栖,见他正在摆手就冷哼一声带领着手下浩浩荡荡的消失在青楼里,心里满腔怒火,奈何王爷的话确实比太子有份量。
“现在可以说了吧?”洪朔月又一次的追问,刚毅的脸庞上透露着少许急切,可想而知他有多想知道了。
小胳膊搂上那魁梧的身子,抬起小手指着他道:“你说话算数?不杀我,以后都不许找我的麻烦?”我靠!一篇倒着都能背的礼记居然能换这么好的福利,值了。
洪朔月斜着看了一下肩膀上的小手臂,再次觉得这个少年真是人间少有,他真的是胆大包天,微微摇头:“以后不许找你麻烦是不可能的!洪某最忌讳的事就是别人打搅了雅兴!”眸里射出了无比认真又相当残忍的光芒,仿佛要刺穿对方一样。
心咯噔一下,那就是说以后自己每天都要过着被这些权威相当高的人追着跑了?
“尽然如此!白日小公子教了一首曲子给季霜,本就是要献给洪五爷您的,不知能否挽回您的雅兴?”段季霜向前一步,也放下了身段,双手叠加在一起放在右腰侧,微微屈膝,那么的恭敬。
闻言萧瑞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为了让霜儿能勾引到这家伙,自己可是整整教了她三个小时呢,还特意挑选了一套蓝色纱裙给她,希望能更加妩媚动人,却不曾想害了她,心里相当愧疚。
“哦?你还会唱曲子?”一直比较温和的薛子钦玩弄着扇柄挑眉询问,有些讶异,男子唱曲儿一般都是在戏台上,可那也不是曲子吧?他真的会?
懂大伙不懂的诗词,还懂曲儿?
“切!不妨告诉你们,本公子不但过目不忘,所有东西听过一遍同样十年八年都能全部记起,什么歌儿曲儿的,只要听一遍便能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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