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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廷玉将御医调配的致幻药膏涂抹在林忆安的腺体上,他轻轻揉搓了下指腹,站起来俯视躺在床上淫叫颤抖的林忆安。
“啧”了一声,再次附身把林忆安的腺体含在嘴里,扑鼻而来的绿茶味让叶廷玉皱了眉。
快速把信息素融入林忆安的腺体以后,叶廷玉提步就拐进旁边的屏风后,不再看床上的林忆安一眼。
其实林忆安算的上是他听话的oga中之一了,但可惜受孕能力不太行。
受孕率高的oga只需要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注入几回便可以了,但受孕率低的oga却需要与alpha的交配。
因为在这种情境之下,alpha的腺体状态所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会含有更高质量的致孕分子,若此时oga也在发情期,两种信息素的交合会更容易让oga受孕。
只可惜,叶廷玉的妻妾们,也就出了温绍之一个易受孕的。
他不想也不屑与这群莺莺燕燕的交合,但又不想被他们缠上,所以每当oga发情的时候,他都会先在他们的腺体上涂抹致幻的药膏。
故而,整个后院现在还没人知道自己其实还没有与王爷交合过。
是的,叶廷玉还是雏哥,他刚成人那会连母皇安排的侍夫都不要。
oga的发情期一般为五天,只要在第一天的时候被alpha的信息素安抚好,后面的几天也不会受很大的影响。
所以第二日一早叶廷玉就离开了,走前还陪着林忆安用了膳。
“王爷这几日也多去陪陪温弟弟吧,天气这般热,有您信息素的安抚,想必他也能舒坦些,”林忆安倚靠在王爷的怀里。
他就是享受做正室的感觉,他大度,能替王爷掌管好中馈,又能伺候好王爷,纵然他是个庶子又怎么?你宋潭一个嫡子过得有他好吗?
叶廷玉“嗯”了声,虽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林忆安依旧羞红了脸,因为他太清楚王爷在床上有多“威猛”,甚至这会他都觉得腿根打颤。
日子一晃又一周过去了。
宋潭已经把制冰技术练习地炉火纯青了,所以这几天他的生活就是——偷硝石,制冰,打牌,偷硝石,制冰,接见时不时来访的林侧妃,偷硝石,制冰,打牌,偷……
“不知为何,总觉得哥哥这里凉快许多,”林侧妃今日穿了身很修身的蓝裙,面料极好,是那种宋潭私房钱三千元买不起的质地。
受宠就是好啊。
宋潭已经从竹青和笋白汇报的王爷去向推断出来了,一个月,去林侧妃那十五天,温庶妃五天,王妃三天,剩下几天随机给庶妃和侍夫。
算的上青梅竹马的林侧妃,受宠就受宠吧,宋潭一点也不会像原主那么嫉妒,因为他就是来混日子的。
但他怕啊,怕这天天来蹭空调房的林忆安发现他制冰的秘密,那他的小日子不就完蛋了。
学过点历史的他起码知道硝石这玩意一般都在军队和皇宫才有,在宫内使用也得特批,他一个王妃,怎么交代硝石的来龙去脉。
万一知道他是偷的,堂堂一个王妃,偷皇宫的东西……
“害,我这儿人少,弟弟那儿热闹,自然是热的,”宋潭漫不经心敷衍他两句,又低头看起话本来。
你别说,这abo世界的话本子也挺好看的,虽然都是男男吧,但他本来弯不弯谁又知道呢。
“哥哥这话说的,莫不是吃醋了?你再有半个多月也快发情期了,王爷自是来陪您的,”林忆安嘬了口茶,也不算茶,王妃也不知何时换的口味,他早就发现王妃这段时间都喝的冰糖薄荷水。
王爷的信息素是薄荷,宋潭的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哼。
宋潭要是能听见林忆安的心声,简直能大喊一声冤枉。酷爱奶茶、咖啡、饮料等等的宋潭,喝什么嘴里都得带点味,可是这儿的茶都涩的很,再加上夏天,也就喝点冰糖薄荷水能降降温吧。
绿茶男,叉出去。
不理会林忆安潜在的炫耀和敌意,宋潭又接着看话本子,忽略了林忆安坐那四处观察的眼神。
他早都藏好冰盆了,哪个大傻子会往粗大的房梁上看啊,他找的这个地方绝对是……
“咦?王妃大人,这房梁上,一盆又一盆的是什么?这也太危险了吧?阿楚,快命人取下来,”林忆安指挥他的侍从,全然没把失去中馈之权的王妃放在眼里。
嘻嘻,不嘻嘻。林忆安就是那个大傻子。
当叶廷玉赶来的时候,他还是要骂一句,林忆安——你他妈就是个大傻子!我**!你**!
“说说吧,府里上下都紧着用度,边关的将士连将军都用不上冰盆,你倒好,十个冰盆,比父皇和母皇还奢侈。”
叶廷玉丝毫没有收着怒气,他的信息素压的在场所有oga瑟瑟发抖,beta也被浓郁的薄荷味逼的喘不过气来。
“王爷,也许哥哥只是不满掌中馈的权利被拿走,私下命人多备了些冰盆也没什么的,”林忆安跪得离叶
', ' ')('廷玉最近,一副替宋潭开脱的模样。
他就说,上周宋潭怎么大发慈悲匀出来一个冰盆给怀孕的温庶妃,合着私底下有十盆用呢。
宋潭还是跪在地上垂着头,他一身白色的衣裙,与满室跪着全着薄纱的oga不同,没有露出来脖子以下的任何肌肤,在这般炎热的天,确实与众不同。
这样的与众不同之下,又带着几分的冰清玉洁,仿佛离他近一点都能凉快些。
这——就是十盆冰的效果!
“你是不想在这些嫔妾面前说,还是压根就不想说?”
叶廷玉还算有点耐心,他知道这个王妃是个胸大无脑的,也可以说是无脑的,可惜他有个那么有野心和城府的爹了。
就是不知道,谁教的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折腾出来这么多冰呢。
今年是苦夏,城中的百姓烈日下仍旧坚持出摊揽伙计,郊外的百姓曝日下哪个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更不要提那些灾区的百姓还有镇守边疆的战士。
他宋潭身为未来的太子妃,在皇宫内,父皇和母皇眼皮子底下就如此胆大妄为,真不怕别人参他叶廷玉几本,让这个太子之位离他远去吗?
随着愈发威逼的信息素,宋潭终于抬眸。
明明生理性被逼迫顺从地跪着,抬起来的眼睛却带着些铮铮傲骨的意味。
“屏退众人吧,我……臣妾,单独说给您,”宋潭说完又继续垂着头。
他不是不想跟叶廷玉对视,而是这个生理反应吧……他看见叶廷玉就想哭,跟撒娇一样,绝对是被那两个哭包影响的。
叶廷玉搭在扶手上的胳膊抬了下,挥退众人,留下几个暗处的影卫,这几个影卫alpha不易被察觉,一般他身边alpha属性的手下当值时都会贴上抑制贴,就是为了防止信息素散发出去。
身后的人一个个出去,竹青和笋白也都站在担忧地退了出去以后,宋潭才开口。
“这些冰是我自己制的,就把硝石放水里,极简单的操作,多的恕我不能再说了,”宋潭闭了口,死活不再吭声了。
这再问还能问什么,绝对要问他硝石哪来的,他才不要说呢,有种就查吧,查到他也就认命了。
“哦?硝石放水里,能制冰?”
叶廷玉绕有趣味,他从来没听说过,宋潭又是如何知晓?
跪在地上的人跟个鹌鹑似的,点点头,又垂着头不说话了。
一,是这个法子不是普通人随便就能想出来的,二,是硝石,也不是普通人,甚至他叶廷玉,也不是简简单单能弄出很多来的。
看着地上跪着的oga,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层紧张的红,叶廷玉觉得再逼问估计能把他的王妃逼没气了。
还是等会让影卫去查吧,“王妃,关禁闭半个月,不得再用冰盆,等一切查清楚再恢复,你可认罚?”
不愧是薄荷alpha,这话说的,让宋潭觉得背后炙热的太阳都没那么灼人了,心一下就拔凉拔凉的。
十个冰盆才勉强没那么热,这个黑心肝的竟然要收走他所有的冰盆,一个都不留!
“你……”
宋潭本想怼回去,可看着那张冷冰冰的脸,算了,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们男大学生能屈能伸,不就是关半个月吗,简单。
——
一点也不简单。
禁闭已经关了一周了,宋潭觉得自己都要化掉了。
懂不懂奶糖化掉是什么感觉,本来就粘腻,现在好,他觉得自己身上都有变质的酸味了。
好吧,其实是他中暑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中暑的呢?
因为皇上要在七夕前夜举办宫宴,下令王爷得带着王妃还有怀孕的温庶妃来。
提前解了禁闭的宋潭非常开心,换上厚重的宫装,被竹青逼着上了妆,及腰的长发编了又编。
终于,在坐上轿子的前一刻,倒在了叶廷玉的怀里。
再次醒来,是在宫宴举办的偏殿里,他半个身子就靠在叶廷玉的怀里,手腕还被御医把着脉。
十足的娇弱美人样。
宋潭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信息素吓得胡乱扑腾,整个偏殿都萦绕着奶糖味。
叶廷玉沉下脸,本来在外人面前装作温柔体贴的恩爱模样就够他厌烦的了,宋潭还要到处散发信息素让人贻笑大方吗?
御医是个老头beta,多的话也不说,“王妃是中暑,臣去写药方,切勿再让体温升上来,臣告退。”
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御医有眼力劲,这奶糖味都给他闻见了,可见王妃是喜欢王爷得紧,公众之下就……
皇室中人甚至大家族的子弟,oga是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的,这代表着一种不矜持。
宋潭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他坐起来的时候有一股明显的抗拒感,似乎搂着他的丈夫是他格外疏离的人。
偏偏信息素又带着股羞涩的意味,那奶糖都快被他拧成个帕子,遮在自己脸上了。
', ' ')('“抱歉啊,”宋潭扭了半天,可算是从叶廷玉的怀里边扭出去了。
虽然温庶妃怀孕了,但谁能知道叶廷玉的心对林侧妃专不专一呢,宋潭可不想跟有主的男人拉拉扯扯。
他又不是缺男人。
好吧,这样听上去他像个弯的。
叶廷玉好整以暇看着故作矜持的宋潭,他与刚嫁过来的时候很不一样。
叶廷玉现在都还记得洞房那晚,宋潭仿佛个死板的木头,别的oga起码还知道羞涩,他就一板一眼脱掉衣服,问他“王爷,这会标记吗”。
也许是致幻药膏药效太好了,让宋潭一下从死板的木头变成了缠人的海带,之后的每个发情期,叶廷玉还没到寝宫门口就能闻见骚腻的奶糖味。
再往里走就能看见脱光躺在床榻上的王妃。
总之就是两种极端,都被他娶回来的这个王妃掌握了,以至于叶廷玉根本不想来宋潭的寝宫。
再加上他影卫查出来左相宋元辉私下的那些动作……他便愈发不想接近宋潭了。
所以叶廷玉非常肯定自己对宋潭没有丁点想法了,也许最开始有略微出于外貌的好感,但后来也没有了。
可是眼下,男人中暑后病娇娇的样子,还有想划清界限的孤傲样,为什么一下就让他硬了?
“你现在又欲擒故纵给谁看呢?”
高高在上的男人同宋潭对视,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耐烦。
宋潭这会头还晕着,他听见自己中暑了,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关他一周,他能中暑吗?醒来还要被他这样说。
宋潭不知道这会是该觉得委屈还是愤怒,亦或者是无语,在叶廷玉眼里他就这么讨厌。
“已经一周了,王爷查清楚了吗?”宋潭垂下眼,那些胡乱扑腾的奶糖味尽数收了回去。
空气中就剩下隐隐约约的奶糖味,叶廷玉突然觉得他的王妃也没有那么一板一眼了。
“清楚是清楚了,但这个硝石……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一周叶廷玉命属下拿着硝石试了很多方法,比如一块多大的硝石,在多长的时间可以制出来多大体积的冰。
今天来宫宴也是想向父皇呈上这个法子,虽然……功劳其实能算在宋潭的头上。
宋潭依旧垂着眼睛不说话,一周前问他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让叶廷玉觉得……宋潭好像对他很疏离的样子。
到底是不愿意讨好他,还是这个硝石来路确实不干净呢?
叶廷玉抬手捏住宋潭的脸颊,本就有些病怏怏的男人随着这个动作狠狠呛了口水,咳得眼角都红了。
绣满暗纹的白色宫装随着男人的动作下滑了很多,露出更加白皙的脖颈,男人被迫抬起头同叶廷玉对视,可惜那副眸子里没有丝毫敬意,仿佛在看一个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人。
这让叶廷玉内心涌出一股火来,有错的是谁?明明是宋潭不愿意交代清楚这些硝石从哪来的,一周禁闭还没让他想明白吗?
叶廷玉刚张口打算质问宋潭,身下的男人就抬起手捏住了叶廷玉的手腕。
柔弱无骨,宋潭握着叶廷玉的手腕又与他对视的模样,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我不说,王爷打算把我怎么样?回去接着关我禁闭吗……还是打算……”
宋潭的话还没说完,叶廷玉就伸手狠狠摁住了那张微粉的嘴唇。
要是洞房的时候宋潭有这两下子,叶廷玉估计会忍不住把他办了吧?
叶廷玉此刻也同身下的男人一样有些怔愣,好在他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早已成了习惯,并没有被宋潭看出有什么变化。
可叶廷玉自己知道,他身下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了。怎么会?他对林忆安都没有这样过……也就偶尔看林忆安快高潮的样子会有所反应,自己解决两下就软下去了。
可宋潭只是……跟他顶嘴了两句,抓着他的手腕有些发烫而已,怎么就让他硬了?
宋潭侧过头,躲开被男人摁住嘴唇的手,“王爷明明可以去查,为何非要从我这里知道答案?莫不是您属下无能……”
那拱火的眼神也分外魅惑,他竟不知宋潭的眼睫毛也翘地跟狐狸精似的。
这下叶廷玉是真想解决一下了,他反握宋潭的手腕,一个使劲就把男人翻了个身,让宋潭趴在他的身下。
宫装撩起,露出下面薄薄一层亵裤。
宋潭懵了,“不是,王爷,你不能打我屁股啊……我不说你属下无能了,你别……”
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而是一根棍子似的热烫的玩意塞进了他的大腿缝之间。
宋潭一下就僵住了,连腿都夹紧了些。
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叶廷玉干什么?!让他给他腿交吗?!这就是惩罚吗?!
“你把我放开!有这事你找林忆安去……我…哎!你放开……不是…你怎么能这样……”
叶廷玉一手将宋潭的两只胳膊举起摁住
', ' ')(',另一只手捂住宋潭的嘴,挺着腰身来回在男人的大腿间抽插。
“嗯……你……唔……”
宋潭在他身下挣扎,时不时从指缝间溢出的轻哼让叶廷玉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磨的宋潭大腿肉都快麻了,他一堂堂清白的男大学生,为什么穿越过来要给叶廷玉当自慰工具!
天理何在!
可是身后的男人一点也不心疼,不顾宋潭中暑了还在头晕,不顾宋潭颤抖的双腿,如同从未交配过的野兽一般,猩红着眼只知道抽送生殖器官。
宋潭头更晕了,他紧闭双眼,连这床榻上精美的丝绸缎子也不愿看到。
他怎么就沦落成这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侮辱感一下就绕上心头。
直到感觉手背湿润润的,叶廷玉才发现身下的男人哭了。
叶廷玉第一次有种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的感觉,扑鼻的薄荷味呛得身下的男人泪更多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宋潭描述不出来,带着一种情欲夹杂占有欲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真成了奶糖,要被身后的男人拆骨入腹吃掉。
他所有的抵抗在这种占有欲下不敢造次,可他一点也不喜欢。
“嗯……为什么勾引我……”叶廷玉腾出那只摁着男人胳膊的手,往下滑,慢慢握住男人清瘦的腰,些许的薄肌手感非常好。他才注意到原来宋潭这么白,使劲摁一下还会留下淡淡的红印,连肌肤下面的血管都隐隐可见,如同不着寸缕。
宋潭还被捂着嘴,他想瞪身后的男人,可这个姿势让他只能看到叶廷玉劲瘦的胳膊,每一道青筋仿佛都在用力。
就为了控制住他。
叶廷玉对别的……对林忆安也是这样吗?就喜欢摁着男人在身下干?
宋潭想抵抗身后的力量,可一使劲大腿却夹得更紧了些,身后男人轻喘的声音让宋潭的耳垂染上红晕,连脸颊都泛起红来。
他从来没跟兄弟离得这么近过,他还是那个纯洁的男大学生吗!?
“我没勾引……唔……你放……”
“放开你?让我射了就放开。”
叶廷玉把捂着男人嘴的手撤走,这下两只手都捏着男人的腰,狠狠后入,好似要把那薄纱般的亵裤都蹭破。
“你欺负人!”男人埋怨的声音还带着委屈的意味。
这下奶糖味藏不住了,湿答答在空气中散开,叶廷玉胸口一下就软了,终于有了点耐心哄哄可怜的男孩。
“不欺负,等会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宋潭哪要的是这个,可还来不及再开口,叶廷玉就把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男孩湿滑的舌头包裹住手指,叶廷玉被这样的触感弄的一下就头皮发麻了,“嘶……你个骚……”
对上男孩那委屈巴巴的眼神又舍不得说出来这种荤话,叶廷玉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的王妃竟然也能在床上用这种方式诱惑住他,甚至想在这里就办了他,不是单纯信息素的交合,而是彻底的把他贯穿,和他融合在一起。
手指仿佛性器,在男孩嘴里来回抽插,灵巧地躲开尖锐的牙齿。
宋潭猛的偏头,这一瞬一下便让手指划破了嘴角,“你去找林忆安!你别在我身上干这个!我不想跟你做!你他妈放开老子……”
男孩眼中的厌弃不似假的,一遍又一遍推开叶廷玉,让他走。
连带着奶糖味都带着发火的热气,清凉的薄荷味根本镇压不住,他的oga根本就不顺从他,只想从他身下逃走。
叶廷玉的心像被狠狠攥了一下,忽略了男孩并不尊重的咒骂,他冷哼一声,怎么这会倒是有点怀念宋潭洞房那晚的热情似火了?
就当他是在欲拒还迎吧,叶廷玉这下不再管宋潭说什么抗拒的话了,只一个劲摁着男孩的腰干起来。
“你怎么还……嘶……疼啊,你轻点,不是,你出去……”
“闭嘴,好好含着!”叶廷玉又把手指塞进男孩的嘴里,又释放几许威压的信息素,让男孩温顺几分。
“唔……你慢点……我,我都含着了”
“乖,再夹紧点,把你的卵蛋也紧些,”叶廷玉狠狠扇了下男孩的屁股,红嫩的巴掌印透过薄薄的亵裤隐约可以看到。
鸡巴在大腿根抽插的姿势,龟头隐约也可以触碰到宋潭的卵蛋,每碰到一次,两个人都是一颤。
叶廷玉这一巴掌打得男孩屁股都夹紧了,爽得叶廷玉腰眼一麻。
“爱妃的屁眼也是这么紧吗?”
“唔……我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是这个回答。可是男人的冲撞把他的思绪都撞开了,宋潭来不及想那么多,腿缝间的炙烫让他又恐又惊,又怕又想逃避。
“等你发情期干你好不好?”
叶廷玉是真对他这个王妃感兴趣了,连硝石的来源此刻也不想跟他算账了,再不明不白谅他的王妃也不会在他手掌里翻出花来。
男孩闭口不言,阖住的眼好似看不到这一切,
', ' ')('也不想听男人的情话。
叶廷玉加快速度操弄起来,“王妃在给谁腿交?快说啊……是不是喜欢给男人腿交?不说话就射你脸上!”
“我……不……”
“你在给谁腿交?说完整。”
“我……慢点,我在给王爷……腿交”
“想不想王爷射给你?嗯?要不射在你的卵蛋上吧。”
“不要!我……不能射那里,没有换洗的裤子……”
“那射在哪里?嘴里?还是你的屁眼里?”
叶廷玉马眼处流出的水早就浸湿了宋潭亵裤的中间,此刻黏糊糊的,甚至连宋潭的屁眼都能看出形状了。
宋潭睁眼瞪他,叶廷玉也真是胆大,虽然这次宫宴没带林忆安,但是带着温庶妃啊,就不怕他身上这股薄荷味被闻到吗?还有他……可能会射出来的……
“王爷……你别……可以不射吗……”
“可以,你动两下,我就答应你。”叶廷玉将两个胳膊撑在男孩的身侧,停了下来。
宋潭深吸一口气,大丈夫能屈能伸,动就动!
于是男孩像条在水里扑通的鱼儿,扭动了两下屁股,又感觉不对,夹着大腿根上下抬了抬,不待他再琢磨一下到底该怎么动,叶廷玉就狠狠掐住他的腰,使劲在大腿根来回肏了近百下!
“肏死你!就知道卖弄风情,勾引王爷!”
“王爷肏得你爽不爽?是不是自己都想射了?”
“还敢扭着腰发骚,发情期怎么不见你这么欠操?下次就不是腿交了,把你的屁眼操肿好不好?”
“嗯……王爷要射了,射烂你啊……”
宋潭感觉身后贴着的男人腰腹一阵微缩,随后男人猛的起身,把精阳全射在了地上。
这场旖旎的情事终于走向了结尾。
夜幕降临,月华如练,宫殿的檐角挂着点点宫灯,映照着琉璃瓦上的流光溢彩。宫宴在金碧辉煌的御花园中拉开帷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和檀香木的芬芳,各色的宫灯高高挂起,如同璀璨的星辰洒落凡间,将整个御花园映照得如同白昼。
宾客们身着华服,络绎不绝地步入园中。他们或手持玉杯,或轻摇折扇,脸上都洋溢着恭敬与欣喜的神情。宴席之上,玉盘珍馐,美味佳肴琳琅满目。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乐师们奏响了悠扬的乐曲,琴声、笛声、箫声交织在一起,如流水般婉转动听,令人陶醉其中。
皇帝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身着龙袍,头戴金冠,威严而又不失和蔼。他举杯向宾客们致意,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宾客们纷纷起立,举杯回敬,整个御花园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
宋潭和温庶妃坐在一处,王爷和叶廷云,也就是皇上的三儿子——三殿下坐在一处。
“哥哥身子好些了吗?您同王爷在偏殿歇了好久呢,”温庶妃目光中全是担忧,仿佛一点也没有试探的意味。
宋潭这会头还有些沉,没功夫跟叶廷玉的小妾打太极拳,随口敷衍了几句就继续吃宫宴上的菜肴了。
你别说,这古代皇宫就是高端,虽然热菜早就放凉了,但味道丝毫不差,也就从前他在大餐馆打工的时候能捡大厨做毁的菜品几口,穿越过来还能坐在这边吃边欣赏节目,真真是享受上了。
如果忽略对面三殿下那轻蔑的目光还有身边温庶妃暗藏心机的试探,宋潭还是很悠闲的。
当然,这副乖巧用膳的样子落在叶廷玉的眼里,让他忍不住又起了折腾他的心思,看来下午没折腾累,还有力气同人谈笑风生吃饭呢。
节目表演完后,就是唠家常的时间了,在座的基本都是与皇室沾亲带故的,也没什么不能言的。
叶廷玉就是在这个时候命人端上冰盆的,献上的法子就是宋潭说的那个,硝石制冰。
本来叶廷玉不打算在宫宴上说出实情的,但方才在偏殿……宋潭让他狠狠发泄过后,他并不介意说出这个法子是他想的。
皇上在叶廷玉的属下示范完制冰后显然更开心了,连连夸赞宋潭,“原以为左相的才华已是无人能敌了,想不到他的嫡子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当赏!”
当初赐婚的时候只听说这宋元辉的嫡子平平无奇,但左相的才华于廷玉来说是很好的一个助力,没成想这个宋潭如今竟帮得上廷玉了。
皇上更加满意,命人给了好多赏赐送去王爷宫里。
宋潭这段时日已对古代的礼节手拿把掐了,忙跪下谢恩。
宫宴的欢声笑语渐渐散去,只余下淡淡的酒香在空气中飘散。金碧辉煌的宫殿前,轿子一列列排列整齐,皇上留了王爷说话,宋潭便和温庶妃相跟回宫。
在宁静的夜幕之中,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叶廷云,那位平日里闲散潇洒的三殿下,此刻正脸色阴沉,站在一辆华贵的马车前,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他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宋潭。
“你,退下,本殿下有话要同王妃说
', ' ')(',”叶廷云对着温庶妃说。
温庶妃看着凶巴巴的三殿下,一口气也不敢喘,同是oga,可身为皇子,那股优越感高高在上,是他们这种oga比不了的。
宋潭站在叶廷云面前,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现在只想回去躺着,数一数皇上给的赏赐,并不想搭理这个莫名其妙带着敌意的三殿下。
“宋潭,今日宫宴可真是风光无限啊。”叶廷云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潭微微一怔,随即答道:“三殿下过誉了,不过是侥幸得到圣上赏识罢了。”
“侥幸?”叶廷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王妃可真是谦虚啊,虽不知你那是从何处得来的法子,但你别以为自己凭这点姿色就能让二哥把你捧在心尖尖上了。”
“三殿下此话怎讲?”
“呵,现在开始装清高了?你当初勾引大哥的事别以为本殿下没看到!”
这话一出,吓得宋潭赶紧环顾左右,生怕被旁人听见。
这怎么还能泼脏水的!
不……也有可能没泼,他怎么知道原身是不是真勾引过大殿下……
“我……我不记得了……”
叶廷云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本殿下才不管你记不记得,反正你离二哥远一点!只有林嫂嫂才配得上他,别让本殿下再看见你插足!”
这下宋潭是真无语了,要是能退婚让位他早就这么干了,他这个身份是那么轻易能同王爷和离的吗?
下午在偏殿时的旖旎事让宋潭本多出几分不该有的情动,此刻在叶廷云的一番冷嘲热讽下,彻底清醒了。
男人垂下眼眸,朝叶廷云缓缓揖了一礼,“宋潭知晓了。”
转身就上了轿子,没再搭理刚要多嘲讽几句的叶廷云。
与从前碰上面就要争执几句的样子阔别两人,第一次让叶廷云住了口,看着男人匆忙上轿的模样,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话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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