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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操屁眼操到喷精(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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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躺在床上,三翠明显觉得自己的老公今天怪怪的。

蒋文清不说话,只是看着头顶的煤油灯,心里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诚然,他的确给三翠生了四个孩子,但是不代表他想把自己锁在这大山里一辈子。

蒋文清承认,除了性生活和谐之外,他和三翠在生活里根本没有半点和谐。

两个人脾气不合拍,生活里也没有多少共同话题,再加上三翠脾气横蛮,还经常有动手的习惯。

他是为了孩子才在这里忍了这么多年,可是今天,在他遇见楚慕的时候,他身体里想要逃脱出去的因子便被激发了出来。

那个男孩的眼神单纯无比,身上还带着城市的气息,他沉寂了很久的思乡之情又被重新唤醒了出来。

“跟你说话呢,还在生我的气?”

三翠翻了个白眼,都说一炮泯恩仇,可是都已经打了一炮,蒋文清怎么还是不理她!

于是三翠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将蒋文清抱在了怀里。

“聋啦?跟你说话呢。”

灼热的气息吹拂着蒋文清的耳朵,蒋文清抿了抿唇,心道这女人还真是够烦的。

可是他却用手捉住了三翠那双不安分的巴掌,阻止了三翠想乱摸的行动。

“不是要睡觉吗?你今天还不够累的吗?”

“啧啧啧。”

三翠冷哼,挪揄他说道:“真不知道今天我是为了谁才这么累的,有些人啊,喂饱了就不认人了,也不知道今天是谁那么淫荡的求我干他。”

蒋文清知道三翠说的是自己,也明白三翠现在心里的不爽。

于是他将三翠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胸前,装作无所谓的说:“你要摸就摸吧,今天让你摸个够。”

“真的?”

三翠喜出望外,平日里蒋文清的乳头因为经常喂孩子,奶头敏感的很,说是乱摸会溢乳,所以从来不轻易让自己碰。

“其实你这么说,是因为你自己也很想我摸,对吧。”

三翠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虽然说不客气的话,可是手却一直摸着蒋文清的胸。

说起来,蒋文清在没有被拐卖之前,曾经是某个大学的教授,身材也相当不错。

就算来了吉茂村这么些年生了四个孩子,身材也没有走样,胸肌仍然那么的饱满。

一边摸着蒋文清柔软的胸肌,三翠一边感叹着:“你说说我们什么时候也能那样,看看今天二花她们小两口,多幸福。”

蒋文清向后瞥了一眼,没有回答三翠的问题。

三翠也不在乎蒋文清沉默着,还是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你说我们两个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孩子都生了两个,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同床,同床什么来着。”

蒋文清无奈的答道:“同床异梦。”

“对对对,就是同床异梦。”

三翠将蒋文清抱在怀里,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温暖柔软的的气息立刻全都喷在蒋文清雪白的脖子上。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普通人家那样幸福。”

蒋文清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怎么可能幸福,自己是被拐卖来的吉茂村,打从一开始,蒋文清就恨着三翠和她的家人。

半天都没有听到蒋文清的回音,三翠将蒋文清拉到身前,自己则是很不客气的骑在了蒋文清的身上。

半天,她才对着蒋文清淡淡开口。

“你今天还想做吗?”

蒋文清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三个星期的禁欲对他的身体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即使今天下午刚刚和三翠做过一次,他依然感觉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还没有彻底的发泄。

“不……”

蒋文清的声音暗哑了片刻,随即摇摇头拒绝了。

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在三翠的调教下变得有多么的不堪,甚至在和三翠分房睡的三个星期,他每晚都会遗精。

他怕再这么下去,就算哪一天他真离开了三翠,他的身体会一辈子记住三翠。

蒋文清害怕面临这样的处境,他害怕每天由于身体的躁动枯坐到天亮。

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无疑是最残酷的惩罚。

“哦?真的不要吗,那你还真能忍。”

三翠挑了挑眉,看着身下低垂着眼睛的男人,不知怎么,她心里便烦躁不已。

为什么他每一次在自己面前都是这么的沮丧和悲伤?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过笑脸?

正常的夫妻之间不都应该是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的吗?

可是他,只有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爱自己。

只有在她把蒋文清操得快要射了之后,蒋文清才会勉强说两句“我爱你”之类的话。

可是情迷意乱之人的话,是最不能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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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翠烦躁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从蒋文清身上下来的时候,却被蒋文清一把给拉住。

而她的小穴此时正顶在蒋文清的肉棒上,这让蒋文清不禁闷哼了一声。

三翠有些愕然,她的双手正撑在蒋文清的身体两侧,两个人的嘴唇此时隔得很近。

“我……”

蒋文清这时显然是被自己的动作吓到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的拉住三翠。

“我是想说,你今天想做就做吧,小霜她们睡着了。”

“才怪。”

三翠讥笑了蒋文清一声,颇有些挑逗的用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问道:“明明是你的身体想念我了,还拿孩子当借口,蒋文清,你羞不羞?”

蒋文清当然羞,只是他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三翠眼底那抹受伤的神色,居然会想到主动用自己的身体讨好她。

“做吧,做完我们就睡觉,好吗。”

蒋文清难得的对三翠说起软话来,平日里的他从来都不会这么的和颜悦色。

“行……看你今天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不用小穴干你。”

一听到这话,蒋文清松了一口气。

如果只用手弄的话,他的前面应该会好受很多。

谁知道三翠拿了一罐床头的润肤乳,有些邪笑的看着蒋文清。

“把裤子脱了。”

听到这话,蒋文清只好顺从的脱掉自己的底裤,露出了红肿疲软的男根。

“把腿张开,让我看看。”

既然答应了今晚要做,蒋文清当然是对三翠的话听之任之。

他本来以为三翠是要玩弄自己的前面,没想到三翠却根本就没有碰他的肉棒,而是手上蘸了点润肤露,食指的指尖伴随着润肤乳的润滑,进去了他的菊花半根指节。

“……!”

蒋文清瞪大了眼睛,他有些后悔今天答应三翠要做的事情了。

他没有想到三翠说的“要做”,居然是玩自己的后门。

沈三翠笑眯眯的看着他,手指进入的更深。

而那粉红色的褶皱几乎都要将她的整根手指给吸进去。

“你放松点,别吸我吸的这么紧,等下会让你爽翻天的。”

蒋文清憋得满脸通红,可是又不能拒绝沈三翠。

毕竟从一开始,是他先提出来要做的。

三翠的手指继续深入,她柔软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两个指节,手指就像陷入了面团里一样舒服。

她感受着蒋文清屁股里的软肉,心道生完孩子的男人,屁眼怎么还这么紧。

手指稍稍弯曲,她就碰到了蒋文清肛门里那个突起的小肉块,虽然摸起来不怎么明显,可是却分外的有弹性。

“啊……”

被顶到前列腺,蒋文清少见的抖了起来。

他的双腿发虚,无力的颤抖着,而且额头上还浮出了几滴汗珠。

而他艳红的龟头此时也有了勃起的架势。

“我只不过是碰到了你的前列腺,你就已经这个样子了,等下要是我把三根手指全都塞你屁眼里,你是不是得叫出来?”

沈三翠将自己的手指从蒋文清的肛门里抽了出来,那软肉似乎是极舍不得她的手指。

正在她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那些粉肉还颇有吸力的吸着。

看着蒋文清收缩的褶皱,三翠猜他现在一定很寂寞,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自己的插入了。

“好了,别发骚了,你看看你的屁眼都已经浪成什么样子了,待会儿我好好的喂饱你。”

拍了拍蒋文清的翘臀,三翠先是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润肤乳,而后细心的涂抹在蒋文清的甬道里。

一点一点的涂抹,又细心又体贴,而且有意无意的擦过了好几遍那个小肉点。

每一次沈三翠触碰到他前列腺的时候,他的屁眼就收缩得厉害,前端也会流出透明的淫水来。

“你快点……”

透明的银丝从蒋文清的马眼里流出,而他的龟头此时又可怜淫乱。

“瞧瞧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骚水都流到肚子上了。”

即使嘴里抱怨着,三翠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男人的屁眼里没有分泌液体的功能,所以润滑这一步必不可少。

还记得她第一次插蒋文清屁眼的时候,她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只是草草的拿了一根圆柱形的木棒,没经过润滑就直接把蒋文清的屁眼捅到流血。

自从那次之后,蒋文清便再也没有让她碰过自己的后面。

而之后,沈三翠也在和同村人的聊天中慢慢了解到,走男人的后门,是需要拿些东西来润滑的。

提起这个,沈三翠就觉得自己格外对不起蒋文清。

按理说男人生孩子之前是由妻子来帮助丈夫扩宽产道的。

可是自从她把蒋文清的屁眼干到流血后,蒋文清有一段时间见到沈三翠就恐慌不已,甚至每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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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翠都会下意识的捂住屁股,生怕沈三翠再把他捅出大出血来。

连蒋文清生产之前扩宽产道都是由他自己来扩的。

记得生产之前的每个晚上,蒋文清都把自己关在另一个房里扩肛。

而在那些难以成眠的夜晚,蒋文清难耐的喘息声也被沈三翠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正值仲夏,院子外水塘里蛙声一片,全都是动物在交配的声音,她却只能隔着房门听着蒋文清自己弄自己,所以她那段时间差点欲火攻心吐出血来。

好在这段时间过得很快,蒋文清生了第一胎之后,接下来生孩子就不需要再扩肛了,而她也就不用隔着房门听蒋文清隐忍的喘息声了。

之后连生四个孩子,沈三翠也没能有机会碰蒋文清的后穴。

更别说看看那生了四个孩子的肛门了。

而此时,蒋文清红艳褶皱收缩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求你了……快给我吧。”

许久没有被人碰过后面,蒋文清感觉自己的后穴急需被人触摸、抽插。

甚至将那处地方捅坏都行。

“不行哦,你这个姿势……”

三翠摇了摇头,打量着他漂亮的粉色菊花,好整以暇的说道:“你还是跪趴在床上吧,这个姿势比较适合我进入你的屁股。”

蒋文清咬了咬嘴唇,脸上浮现出纠结之意,这个姿势不言而喻,太羞耻,也太过于暴露,等于直接将自己的后穴放置在了沈三翠眼前。

更何况上次直接被沈三翠干到出血,蒋文清也没有体会到多少欢愉。

他的心里已然对这种行为有了抵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沈三翠撩拨他的那两下,他的后穴居然久违的有了想要的欲望。

一定是疯了……

蒋文清记得当初后穴被沈三翠操出血的那一晚,他的手害怕得发抖,几次想拿方巾堵住自己屁眼里的血,却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后面的鲜血才陆陆续续的停了下来。

他觉得羞愧,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在此之后,蒋文清再也不敢让沈三翠碰自己的后穴了,唯恐再发生同样的事情。

沈三翠知道蒋文清在担心什么,她轻轻的将蒋文清的身体按了下去,安慰他说道:“这次真不会像上次那样了,我保证!我这回可是向隔壁村的大姐请教了不少方法,这次绝对不让你疼!”

“你……你还专门去问了人!”

蒋文清简直羞愤欲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那她不是知道了?你要……你要操我屁眼的事情。”

三翠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对呀。”

蒋文清此时的表情就像是要咬舌自尽一般,半响他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以后这种事情不要跑去问别人了,太羞人了……”

“原来你是在顾虑这个。”

沈三翠将蒋文清搂在怀里,安慰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话虽这么说。”

蒋文清垂下了眼睛,心里的不安消散了许多。

煤油灯依然在燃烧着,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光影照亮的一片天地中,沈三翠的手指正在狠狠的捅着蒋文清的粉穴。

“啊……轻一点,捅到了……捅到了……”

蒋文清的脑袋低垂着,他的眉毛纠在了一起,那表情看上去既舒爽又难受。

而他的屁眼此时被三根手指操开了,屁眼接纳着那三根异物,像嘴巴一样吞吐吸纳着。

“这回不痛了吧?我就说了,会把你操爽的,你还不信。”

沈三翠此时干着跪趴在床上的男人,手指每一次都精准的狠顶前列腺,使得男人每一次低沉的喘息都带着颤声。

“别……太难受了,放了我吧,好胀……”

三翠皱起眉头,问道:“难受?哪里难受?”

不应该啊,她还专门去问了隔壁村的小黑,人家是十里八乡公认的活好,她学了也有好几天了,蒋文清怎么还说难受呢?

“不是……不是那个难受,是爽得难受……”

快感就像潮汐一样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蒋文清的身体,再加上他的前列腺一直被沈三翠猛烈的顶着。

“你前面好硬,马眼里流了好多水……”

沈三翠还是第一次见到全身发红的蒋文清,他整个人就像刚从开水里捞出来的虾子一样,颤抖的蜷缩着。

从后面抱住蒋文清,沈三翠的手却依然维持着抽插的节奏。

“呜呜呜……”

甚至这频率越来越快,蒋文清直接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腿脚也失去了力气,就差没趴在床上了。

“好老公,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

她从蒋文清的背后亲吻着蒋文清的耳朵,轻咬着他的耳垂。

“真可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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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是不是把老公都要操射了?”

蒋文清眼睛红红的,一大串泪水像断了的线珠子一样砸在床单上。

“好舒服……老婆好厉害……操得我好爽……”

蒋文清的手颤抖着,直至双手无力直接撑不下去。

就在他以为要往床上倒去的那一刻,身后的女人搂住了自己的腰,将他带到了她的怀里。

“怎么这么不经操,操几下就软了?”

身后的女人将他搂在怀抱里,而那双傲人的胸也顶在蒋文清的脊背上。

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蒋文清,在这一刻,他承认,他的整个人早就已经是沈三翠的了。

除了沈三翠,没人能让他这么爽。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求求你让我射吧……”

蒋文清尖叫出声,他的屁眼被大力的操干着,而前面的鸡巴被三翠攥在手里撸动,双管齐下,让他爽到落泪。

“乖,再忍忍。”

那只手动作越来越快,前面撸着后面插着,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就在那一霎那,沈三翠的手指刮到了蒋文清屁眼里的那块凸起,蒋文清的鸡巴抖了几下,随即浓郁的精液便喷了出来。

顿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浓郁味道。

“啊……你会不会嫌脏……”

高潮结束之后,蒋文清眼角通红,他的屁眼因为高潮急速的收缩着,而射过之后的鸡巴看上去可怜兮兮,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

“不会。”

三翠将瘫倒在床上的蒋文清揽进了怀里,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安抚着他的腹部,就像安慰一只刚发完春的猫一样。

“是不是很爽。”

冷不迭的,沈三翠突然在他的身后问道。

“是挺爽的……你这技术没白学。”

蒋文清此时累得大腿发颤,疲惫的揉了揉眼,说道:“我想睡了。”

三翠沉默了片刻,起身关了灯,再次将蒋文清抱进了怀里。

房间又恢复到黑暗,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了一起。

“我爱你。”

半响,蒋文清听见身后的女人突然没头没脑的这么说了一句。

他快要睡着了,偶然听到这一句话,心里有些奇怪,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我也爱你……”

他着实是太累了,再也无法抽出任何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蒋文清缓缓睡去,却没有发现黑暗里,沈三翠的一双眼睛正在炙热的看着他。楚慕一夜未眠,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浅浅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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