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上一次床而已,只是利用而已(h)
钟情闻言咬住了唇,不肯泄出一声示弱。
贺铮深插猛凿,她没有反应。贺铮温柔顶弄,她也没有反应。
贺铮眸子暗淡下来,看着她纤细的仿佛可以一手折断的细腰,颤栗泛红的雪背,又下看到她被他的顶弄撞到晃起阵阵艳糜臀浪的蜜臀,和那艰难吞吐着他欲望的艳红穴口。情情,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倔呢?
我只是想再听一听,听你喊我一声阿峥
他的语气低落又沙哑,钟情趴在柔软的床褥里动也不动,他只能看见乌黑散乱的发髻,连带遮挡了她半边的侧脸。
什么情绪也看不见。
让他发慌,让他心凉。
明明先前是她勾着他要她的,转瞬之间又留给他这么冷漠的颜。
贺铮不懂,不懂她的心,不懂她的变脸。
性器从她臀缝间退了出去,贺铮掰回她的身子,又抬高她的一只细腿,从正面肏了进去,噗嗤一声淫靡的响。
贺铮压在她身上,手肘撑在她的耳边,火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拨开遮着她面颊的细发。
情情
你看看我
她却闭上眼。
劲腰挺动,下身是世间男女最亲密的结合,他的坚硬戳入她的柔软,肉与肉的相贴,他的胯骨打在她的胯骨上,骨与骨的碰撞。他的胸膛压着她的胸房,雄厚浓郁的气息包裹住她,密不透风。
贺铮去寻吻她的唇,被她有预料般的偏头躲开,秀美蹙起,是厌烦。
他怎会不懂?
钟情曾说:亲吻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比做爱更亲密。
钟情还说: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或者欺骗了我,那我们就不再可能是恋人,而是敌人。
她不再需要他的吻。
因为他不再是她的恋人。
哪怕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他却再也靠近不了她的心。
贺铮在她的心口上落下一吻。
一场火热又冰冷的情事结束,已经快一个小时。
还是因为钟情的不耐烦。
快点,我不想陪你耗。她这般对他说。
然后贺铮沉默的加快速度,送她上了第四次高潮,性器退出来,又用湿巾给她擦了擦身子,自己去了洗手间。
穿着浴袍出来时,钟情已经穿戴好了衣物,正照着镜子补口红。
看样子是还要走的架势。
贺铮有些涩然的低下头,说:你累了,今晚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我去隔壁房间睡。
钟情回头嫣然一笑,风情万种,仿佛又做回了她的女王,与先前床上冷淡凄艳的样子一点不搭边。只是上一次床而已,贺厅何必做出这幅我欺负了你的样子。
优雅的站起身,莲步款款,那双赤裸白皙的小脚踩在柔软深色的地毯上,能激起人心底最丑陋的欲望。
她的脚背上还留着他艳红的吻痕和牙印,那对精致的脚踝也还有他的手印
贺厅,如果你对这一次还满意的话那么,两个月以后,政府招标的西岸新区的开发商,可千万不要落到我那私生子弟弟的头上,懂吗?
钟情已经款款离去。
贺铮垂眸站在原地,仿佛一座雕塑。
只是上一次床而已。
只是利用而已。
可他偏偏拒绝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