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轻轻一笑,再次将所有人击倒在地,这次下手稍重些。梅楚西躲着躲着,腹部还是挨了一记,捂着肚子哀嚎。
严谨乐得直拍手,“喔喔!爹爹好棒!”
梅楚西龇牙直起腰,“有种就告诉本少爷你住哪儿!”
严格双手环胸,“我们刚到繁城还没找到住的地方。要不,“没出息”少爷给我们介绍个住处?”
挑衅!这绝对是挑衅!好事者两眼发亮。这件事绝对还有后续。
梅楚西气得脸通红,胸口急促起伏,“同福客栈!你敢不敢住!”
“好啊,”严格笑眯眯地道,“我们会在繁城留个两三天,“没出息”少爷有空来串门。”
围观者都用“你真不怕死”的眼神佩服的看着他。
“夫人,打了这么半天累了吧?”皇甫玉琛走到严格身边,“我们先去客栈住下,洗个热水澡去去风尘。”
“嗯,走。佳城,跟上。”严格还挑衅,““没出息”少爷,安排个人给我们带路!”
众人:“......”
梅楚西已经气得倒地不起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吼了一句,“吉祥!黑他们带路!”
喊完,他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地朝另一地方去了。
围观者道:“呵。肯定是去威武镖局。”
严格刚欺负了一个经常欺负人的人,心情非常好。到客栈安顿下来,三人都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出门。离开客栈时,看到叫吉祥的小厮在不远处的墙后面探头探脑。
看到一家赌坊,严格兴致勃勃地拉着皇甫玉琛进去。
众赌客无语地看着他们身边的孩子。那表情明显是说这两人好赌得都上了境界了。带孩子上赌坊真的没问题吗?
严格在心底喊冤:这不是普通的孩子!
皇甫玉琛摸摸他的头,给他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没事,想玩就玩。”然后警告地看严谨:乖乖地装小孩。
严谨委屈地继续吃他的零食。
一个赌客悄声问:“小鬼,他们是你的父亲?”
严谨点头。
“亲生的?”
严格嘴角一抽。
严谨再点头,认真地道:“亲生的。”
那赌客很淡定,“喔,那你们家一定家产庞大,就算你长大了也够你输的。”
其余赌客:“......”
严格索性不理会他们,让伙计把一千两的银票换成筹码,凑到赌大小的赌桌前,抓起一大把筹码放到“大”上。
庄家一边摇骰子一边喊:“买大还是买小,买定离手咯!”
“开!”
骰盅揭开,一个五点,一个六点。
“大!”
严格喜滋滋地把赢来的筹码放进赌坊准备的精致小竹篮里,转战牌九......
一盏茶的功夫后,一千两的筹码变成两千两。
严格估计已经被赌坊的人盯上了,见好就收,将筹码换成银两,准备闪人。
“这位公子,我来和你比一场,如何?”
严格回头,梅楚西一脸嚣张地站在那里。他身边站着一位四十左右的男人,光看气势就知是一位练家子。说话的正是此人。
“你一定是郭总镖头!幸会幸会。郭总镖头看着真年轻,就像只有四十出头。郭总镖头真会保养!”严格走过去,故意将人认错,一脸诚挚地赞美。一口气把话说完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皇甫玉琛失笑。这家伙搞怪起来真是让他招架不住。
中年男子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在下乃威武镖局镖头夏旭,并非郭总镖头。”
“喔,原来是夏镖头。”严格点头,“夏镖头既然有兴趣,在下自当奉陪。请。”
夏旭环顾一圈,“不如就赌大小,如何?”
“夏镖头做主。”严格无所谓道。
夏旭在本地也有威名,走到赌桌边,庄家自觉地让开。夏旭道:“还没请教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严格道:“张扬。”
皇甫玉琛道:“罗张扬。”
严格斜瞥他一眼:依次不宣告所有权会死吗?
皇甫玉琛正色点头。
严格扶额。
“原来是罗夫人,”夏旭道,“罗夫人买大还是买小?”
“我喜欢“大”,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