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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宫内已是晚膳时分,王德全将我带进偏殿,又等候了近半个时辰,方才听说小皇帝从莫贵妃处回来了。
他如今的情状,去了那些个妃子宫里难道还能做什么?倒是无端端勤勉。
不一时,我便被宣进了上书房,小皇帝独坐在几案后,讳莫如深地看我。
我将随身携带的箱子放在身旁,在堂下跪好行礼。
小皇帝屏退了众人,却并不叫我起身。
我垂首跪着,只觉四下静谧。
小皇帝慢慢起身,缓缓踱步到我身前,在我额边停下脚步。
一双精致的靴子便印入我眼帘,漆黑的缎面上盘龙纹张扬肆恣。
我自幼便受宫规训戒,陛下乃真命天子,龙颜生威,行礼时万不可抬头,须伏首在地方显恭谨。若莽撞抬头,冲撞了圣驾,轻则杖刑,重则枭首。宫中仆役虽多,却多有伺候了一辈子,也未得机会敢直窥陛下天颜的。
却听一阵窸窣声,有同样纹绣着盘龙纹的精致外袍被抛却在靴子旁。
我不由惊愕抬头。
小皇帝手下兀自不停,一件件繁琐的衣物被他解开丢在地上,直到通身一丝不挂,只留我束在他下身的绳子映得他肌肤苍白如雪。
一股不知名的意气激荡着我,我不管不顾地就站起身,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他身子一僵,又缓缓软了下来,随即便瑟瑟抖着,回抱住我的腰。
他竟!他竟并未解开这些束缚!
那这些日子竟是生熬过来的么?
那药性如何霸烈我几日间所见自是深有体会,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情态也尽入我眼中,如今,他竟当真能忍耐得过这些时日!
是……是不愿将自己交给除我之外的人么?
我不敢作此想,却又不由作此想。
我垂首寻到了他的唇,那唇微颤着,仍是乖顺地任君采撷,却已干燥得皴裂,早不复先前水嫩之态。
我用舌轻轻扫过,滋润着它,小皇帝随着我的动作低低呻吟着,腰身也渐渐软了。
我抱起他,转过书案,进了内室,将他轻轻放在榻上。
小皇帝面色通红,粗粗地喘着气,目光水润,更映得眼底的青黑刺目。
我伸手去解他下体的束缚,方一触及那小东西,小皇帝便通身一颤,抖抖索索地挤出几滴白浊来,身子更是瘫软如泥。
我顿生了几分恶趣味,在那小东西上轻弹了两下,带出几声呜咽。
那肛塞比起其他器物虽是小巧,却仍不容小觑。在小皇帝后庭待了几日,竟已生出几分故土难离之态,抽动时直令小皇帝翕合着双唇,呜咽不止。
此处毕竟是禁宫,小皇帝生恐有人听到,并不敢放声呻吟,我见他忍得辛苦,便掏出帕子来,团成一团,令他含了。
他乖顺地咬着帕子,又扭了扭腰,方便我动作,终于是把那肛塞挤了出来。一股恶臭却也随之被挤了出来。
小皇帝赶忙将帕子从嘴里拽出来,急急扭头看我,“朕近日虽不敢多进食水,但毕竟……毕竟……”一副解释不及,几乎要哭出来的情态。
我看着他干涸的嘴唇,心下不忍,“陛下莫急,罪臣帮陛下清洗。”
安抚地轻拍了他两下,我去抱了箱子进来,又在净房取了水,在水中洒了药粉,从箱子里取出类似改良后的民间俗称猪尿泡的器物,用它盛了水,将连着的细管插入小皇帝谷道内,缓缓将水挤入。如是三番,小皇帝的下腹渐渐臌胀起来,鬓角渗出冷汗,在榻上微微扭动。我洗净了先前的肛塞,帮他堵住魄门,又将他翻身过来,在他下腹处轻轻抚动。
每一触之,小皇帝便似脱水的鱼儿般,抖如筛糠,通身涨红,汗如雨下。
他终于耐不住,轻轻求恳,“挽风……可否……朕想出恭……”
我按住他的下腹,“陛下稍耐,若不待药效发挥就排出,便须得多洗几遍,陛下更要遭罪了。”
小皇帝无方,只得哀鸣着继续忍耐。
等了足足一刻钟,小皇帝憋得已神志恍惚,眼神涣散,一手无意识地在榻上抓挠,一手虚软地搭在我臂上,我终于轻轻抱起了他,进了恭房。
将将取出肛塞,小皇帝面色一涨,一股混黄的液体便喷薄而出,击打在恭桶上,发出清越的水声。
小皇帝面色渐渐转白,浑身渗出冷汗,虚软地靠在我怀里,半晌动弹不得。
我朝恭桶里觑了一眼,“很是混浊,只怕还得再洗一次。”
小皇帝一僵,顿了半晌,又缓缓点头应下。
待腹内再次盛满了水,小皇帝却似已有些适应,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将头埋在我怀里,轻轻扭蹭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蹭得我一见他脱光了衣服仍留着束缚时就激动起立的那处,更加胀痛难耐。
他的脸颊隔着衣物轻轻贴着那处坚硬,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我。
见我点头,颤抖着虚软的一双手臂便去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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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着他解开衣物,他将鼻尖埋进我那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动作之淫靡,竟令我有些不好意思。
跪趴着压迫肚腹,小皇帝很是难耐,索性移步下榻,到我腿间跪立下来。
几日不见,小皇帝身形更显纤瘦,只肚腹臌胀,如有孕在身的小妇人一般,直挺挺跪着,小心翼翼避开臌胀处。如久饿之人乍见珍馐,含吮上我那处硬挺。
我不由舒畅地长叹一声,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发髻。
他贪婪地吸啜着,深深地含纳着,我只觉已顶到了他喉头尽处,堵得他有些呼吸不畅,那处软嫩包裹着我,又令人不忍离去。我索性轻轻抓着他的发髻,前后动作起来,他顺应着我的动作,吞吐不定。
此处并非我府上,而是整个王朝的权力中心。此时,这个王朝最尊贵的人,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我腿间,如裨媵一般,予取予求……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令我手下几乎失了分寸,待我回过神来,小皇帝已被我顶撞得面色涨红,我一松手,他便歪在一旁呛咳不止。
我忙起身扶住他,帮他拍了拍背顺气,小皇帝眼角赤红,嗔怪地看我,却又擦了擦嘴角,推我在榻边重新坐好,仍跪到我腿中间来。
挡住他再次凑上来的唇舌,迎着他略带疑惑的眼神,我佯作无事地问:“陛下,仍可以耐住不出恭么?”
他脸色一红,似是刚刚才回想起来满腹的药水一般,羞赧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用足尖轻轻踢了踢他臌胀如孕肚一般的小腹,激得他连打了几个寒噤,见他回过神来扭蹭难耐,终于抱他去将水排干净。
然后索性将他压在恭桶边的地毯上,长驱直入。
几日来的焦躁不安似是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紧紧地攥住小皇帝的细腰,狠狠顶撞,直撞得他不住前扑,又磨蹭着他谷道中的凸起,令他颤抖不已。
小皇帝先是挤出几滴白浊,不一时便又淅淅沥沥泄在地毯上。上半身再也支持不住,瘫软在地,被粗粝的地毯磨蹭着,哀鸣不止。
将小皇帝抱回榻上,摆出仰躺的姿势,找到先前的帕子塞进他嘴里,那哀鸣声瞬间低哑起来。我俯身凑在他耳边,“陛下且耐着些。若有哪位娘娘听到动静前来查看,见到了陛下大张双腿、逢迎承欢的样子,陛下将如何自处?”
小皇帝被欲望充涨着,也不知是想辩些后妃无诏不得入上书房的规矩,还是想反驳自己并非逢迎承欢,却被冲撞得很快就失了思绪,眼神涣散着,呜咽哼鸣。
我一手抓着他腰,一手从箱子里摸索出几个夹子来,夹住他胸前的小凸起,小皇帝眼神潋滟地看我,带着些委屈,下体却绞得更紧。
那夹子随着他的耸动不断甩动,揪动粉红色的两点越发鲜艳。
小皇帝身形幼嫩,双腿轻易地便被我扛在肩上,连带着他后臀腾空,无处着力,只能勉强承受,狠狠的几下穿凿,小皇帝几乎要被我钉在床上,前端的小东西不经触碰便又遗了出来,真真儿是个小荡妇了。
我也终于遗进他的谷道,不待他将那些白浊挤出,又用肛塞将魄门封堵严实。
小皇帝尚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看我,略带委屈,却也不曾反抗。
春潮未退,却仍能看得出小皇帝脸颊清减,眼底发黑,他这几日只怕不止是少进食水,应是也不曾安枕。
也不知是欲望磨人,还是国事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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