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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的人大多都比较清心寡欲,远离世间繁华久了,对于人间烟火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但也有像宗主这种耐不住寂寞的,一年四季的各种节日都要办一办。
当初上任宗主把玄天宗托付给宗主时,宗主连夜提着包袱就逃出玄天宗,只是跑到半路就被林枫意抓了回来。
起先好说歹说宗主都不愿意接位,但有林枫意盯着他也跑不出去。
宗主这人玩心重,不肯接任只是因为玄天宗没什么人气,明明人那么多却整日都在修炼。直言要他接任也行,必须让他办宴会。
众人觉得也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事,毕竟比起浪费时间办宴会,没有宗主才是头等大事,索性就各退一步,多年下来也算是安稳。
如今距离中秋宴还有不到一个月,宗主已经整日忙碌得不行了。
凌天峰的正殿日日都要召见各峰长老,无非就是说一些琐碎的事。
萧凝刚开始还赏脸去了两回,第三日就死活不肯再去。用她的话说有空讨论这个,不如多种几株稀有仙草。
林枫意对这种事情向来不过问,但瑰宵峰毕竟是三峰之一,所以云洲就按照往年的规矩,忙前忙后的上凌天峰听从安排。
原先林枫意和云洲待在一起的时间少,除了公事外云洲很少会在他跟前晃悠,有时候一个月都没见两三回,自然也就不知道每次宗内大办宴会时云洲有多忙碌。
在寝殿等云洲回去睡觉的第三天,林枫意终于忍无可忍直接上凌天峰要人。
凌天峰正殿里。
宗主和长老还有几位亲传弟子正一人一句说个不停。
“听说山下的戏班子都换了新剧本了。”
“去年的中秋宴就已经请过戏班子了,按说今年戏台该换杂技班子了。”
“唉,你们不知道,现在凡间早就不看这些了。”
“那现在都看什么来消遣?”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偷下山了。”
“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
讨伐声渐起,要说玄天宗最忌讳的门规就是偷偷下山,宗主继任不久后,这条门规还是瑰宵峰主所定下的。
那人一听赶紧解释道:“不是,唉,今年春季下山历练的弟子有些已经办完事回宗了。我听说是皇城如今兴起的一种《白纻舞》,那些王公贵族都爱看。”
“宗主觉得呢?”
“倒也行,但是听说戏班子的新剧本也不错。”
“戏班子去年就请过了,今年应该换。”
·············
林枫意进了正殿,只觉得这些人叽叽喳喳的吵得他耳朵生疼。抬眼就看到云洲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出神。
宗主一眼就瞧见了门口的林枫意,刚起身准备同他说话,哪知林枫意直接越过他走向云洲,把人往怀里一抱就走了。
“唉,师尊····”云洲趔趄了一下,双手急忙圈住他的脖颈。
众人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一阵风似的来回,不同的是正殿里少了一个人。
师徒二人离开后,其他人都炸了锅,也不掰扯中秋宴了,讨论起他俩的关系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林枫意一路抱着人回了瑰宵峰。路上遇见的宗内弟子亦是当做没见到,坦坦荡荡的好似他怀里抱的不是他的徒弟,而是一个什么东西。
云洲鸵鸟似的埋在他的胸膛里,只有通红的耳朵不好意思的露在外头。
瑰宵峰的众人傻愣愣的看着师尊抱着大师兄进了寝殿,心里想的却全是:原来这就是大师兄不用被训话的原因。
“师尊,你怎么……”云洲刚被放到床榻上就马上爬了起来,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林枫意。
可惜当事人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云洲刚坐起身就被扒了外袍和中衣。
林枫意脱下自己的衣袍,拉开被褥把两人都塞了进去,冷漠道:“安寝。”
动作一气呵成,云洲反应过来时,内室已经一片昏暗了,只剩窗台上的点点月色和包裹着他的清冷气息。
“师尊。”云洲毫无睡意,欣喜若狂,满脑子是师尊抱他回来了,现在岂不是整个玄天宗的人都知道了。
没人应他,内室一片寂静。
要是搁以前他会乖乖闭上眼睛睡觉,然而在这几个月里,林枫意已经将他宠得没边了。几乎是百般迁就万般怜爱,事事都顺他心意。
“师尊~师尊。”云洲扒开被子,从被褥中探了颗脑袋出来。
林枫意被闹得没了脾气,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就噙住那恼人的小嘴儿。
“师……唔…”尾音消散在相叠的唇间。
灵活的舌头探入口腔之中,在里面勾着云洲的舌尖共舞,掠夺着他唇里仅剩的空气,二人亲密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云洲被吻的骨头都酥软了,推拒的双手不禁揽住身上的人。
良久,林枫意终于松开了他的唇,撩开他脸颊的碎发,问:“睡不睡?”
', ' ')('云洲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面如冠玉般的容颜,伸手圈着他的脖颈,低低的说:“还要。”
林枫意如他所愿,二人在昏暗的房内又接了几个漫长的深吻。
云洲被吻的昏昏沉沉的,双唇被揉磨得湿漉漉的泛着红色,脸颊透着淡淡的红,比窗台的那几株海棠花还要艳丽十分。
林枫意看得眼神渐暗,伸手拍了拍触感柔软的屁股让他睡觉。
云洲舔着唇瓣回味了半晌,终于安静了下来。
许久,就在林枫意快要睡着时。
云洲躺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说:“好多人看到师尊抱我了。”
“嗯。”林枫意安慰般的抚摸着他的背,低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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