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一咬牙,又喝了进去。
杨老板连著灌了六七杯,见南宫面色发红,分外娇豔,忍不住去摸他的脸。
其它三个笑声变了味,边喝酒边欣赏,气氛渐渐淫色起来。
只是摸脸还不够,杨老板揽住人的腰,头压下来,作势要亲,南宫厌恶地别过头,去看桌上的金子。杨老板没亲到,在他耳边威胁:“不愿意?”
南宫听话地松了绷紧的身体,杨老板又凑上来,眼见著就贴上南宫的唇。
“呕──”南宫突然发呕,接著便是翻江倒海的呕吐,杨老板躲闪不及,绸缎袍子上全是秽物。
“臭婊子!”杨老板大怒,一个耳光,将南宫扇出去老远。
南宫身体单薄,一下子撞到了墙上,他扶著墙干呕,还没有止住阵阵恶心。
另三个人赶紧劝杨老板消气,又指著南宫大骂。
掌柜不一会就赶进来了,一个劲地给老板们赔不是,拽著南宫就要出去。
“金子……我的金子……”南宫虽然身体难受,却没忘记那锭金子。
杨老板狠狠地一甩手,砸在南宫身上:“滚!”
虽然经过不怎麽顺利,但收获却不小。
南宫被赶出了酒楼,他倚著墙抹了抹嘴,又清清衣服上的污秽,重新迈开步子。
铜钱出手,麻利地买了日常所需,南宫赶著往城外走,因为村子离这里太远,所以要早点返回。
经过一家医馆,南宫想了想,折身进去了。
大夫正在专心写药方,一抬眼看进来个姑娘,脸色不正,初步断定是吃得跟不上:“姑娘,看病啊?”
南宫摇头,问:“我想请教大夫,如果受了场大难,患了失忆,什麽都不记得了。能治麽?”
“头部可受创?”
“没有。”
大夫不由捋起胡须,接著问:“是什麽大难?”
南宫低下头,咬著嘴唇:“受重伤,险些致命。”
大夫凝神思考,这才开口:“没药治。”
“啊?”南宫猛然抬起头,急切问道:“为何?”
“这属心病,因为伤害太深,心中刻意逃避,不敢面对,才导致忘记了一切。”
南宫身子晃了晃,扶著桌子才勉强站起来,哆嗦著唇:“谢……谢了。”
“姑娘!”看人要走,大夫将他叫住,“你身体虚浮,多半是患上了病,我给你把把脉。”
“我没事。”南宫失神应道。
医者仁心,大夫硬拽过人,手指搭在脉上,诊断起来。
不消一刻便得出了结果,大夫担忧地看著他:“姑娘,你知道吗?你有孕在身。”
南宫猛然一个激灵,联想起方才的呕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大夫叹气道:“回去好好补身子,你现在的身体,对孩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