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的包你什么时候拿的?”走在后头的她居然没看到。
“饿不饿?”
“有点。”
“我饿死了,带你吃好吃的去。”
“……”
傅川坐上摩托,发动了车子,看向立在原处的池西西:“傻站着干吗?赶紧上来。”
一路风驰电掣地骑了二十分钟。
傅川最终把车子停在了一间面馆门前。
他要了两碗鸡汤面,掏出钱包看了一眼,见还剩两张粉色票子,又让老板每碗加一根海参。
刚落座,手机就响了,自然是宁御。
傅川看也不看,直接开了静音。
“你看我干吗?”
“今天不是你把他们叫来的吗?我们就这么跑了不太好吧……”
“有宁御呢,找不到我他会结账的。”
被迫助纣为虐的池西西以沉默表示不满。
傅川望着她笑:“我这不是怕再输就得把你押那儿了吗。”
池西西赌气反问:“你输凭什么押我?”
“你说凭什么。”习惯了池西西轻声软语的傅川斜眼看她,他是典型的凤眼,眼型狭长,板着脸的时候不怒自威。
池西西怂惯了,恰好两碗面端了上来,她便缩了缩脖子,闷头吃面。
池西西眼睛圆,眼角微微下垂,配上尖尖的下巴,与傅川相反,即使静默不语的时候,也有种我见犹怜的意味。
凌晨三点,整整三层的面馆连上他们只有两桌客人。
年轻的老板闲来无事,便坐过来闲聊。
傅川是熟客,老板扔了根烟过去,瞟了眼池西西,自作聪明地说:“哎呦呦,第一次见你带妹子过来。”
老板的语调太夸张,加上傅川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池西西自然明白,他肯定常带女孩子夜游至此。
老板话多,见傅川不领情,便把目光转向了池西西。
“我煮汤的鸡都是从大别山收的村民散养的,不论斤,两百一只,一只煮不出十碗汤,面里卧的蛋也是山上收的,两块一枚。这海参是正宗的刺参,进价五十一根,这么高贵的面我卖九十八,加上房租水电人工一碗亏二十!不过钱不钱的哥也不在乎,哥卖的是情怀。”
傅川烦他一脸兴奋地盯着池西西唾沫横飞,语气不善地说:“你快闭上嘴吧,要不是这个点连路边摊都收了,倒找我二十我也不来吃。”
不怎么饿的池西西放下筷子笑着帮腔:“这鸡真的两百一只,鸡蛋也是两块一枚,我老家也在大别山,汤能喝出来的。”
“是吧是吧!还是咱妹妹识货。你这碗不收钱,哥请客,再给你加个荷包蛋。傅川侮辱我和我的面,他那碗收双倍。”
“……谢谢。”
这老板可真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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