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拿眼斜自己,池西西只觉得好笑,更不愿意解释,其实他才是小□□岁的那个吧?
给梁星发完偷拍的照片,池西西马上点了删除,这一举动却被傅川误认为做贼心虚。
傅川正想坐起来问个清楚,宁娅下来了。
宁娅还没坐下就笑着抢了傅川指间的烟,又摸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烟。
她没看傅川,吐了口烟跟另几个男人聊前几年跟宁御、傅川在巴隆狩猎场遇到雪豹和在阿尔金山狩猎场打盘羊的事儿。
这话一出,自然有人问傅川。
平时别人问这些,傅川从来懒得应,但池西西在边上坐着,他有心显摆,就随口说了几句。
烟瘾能传染,宁娅一抽烟,马上有两个人跟着抽,傅川拿手在池西西脸前挥了挥,见她没皱眉,也就没说他们。
轻而易举地成为了话题中心的宁娅洋洋得意地拿眼瞟一直低头玩手机、近乎隐形的池西西。
瘦瘦弱弱的,还呆,傅川什么时候好上这口了,能撑到半个月么。回头被甩了别又闹自杀。
听说成绩不错,切~书呆子。他们聊天,她连嘴都插不上,能和傅川有共同语言么。
池西西没抬头,也一样能感受到宁娅投来的目光里的含义。
这两个猎场她都没去过,的确插不上嘴,不过盘羊她也打过,就是没用枪,用的复合弓。
这个姐姐也有二十四五了吧,吵就算了,还抽烟,好讨厌。
池西西知道,如果傅川不亲自赶宁娅走,宁娅这两天一定会时时刻刻围着他转,那么和傅川绑在一起的自己就得跟着他闻二手烟、受噪音和白眼的毒害。
可她最看不上一见异性靠近男朋友,就跟男朋友哭闹的人,多累呀。
池西西考虑了片刻,把目光落在了季泊川身上。
季泊川喜欢热闹,哪儿人多就爱往哪儿凑,瞥见池西西冲自己笑,马上坐了过来。
“你头上这是什么呀?”一直没开口的池西西笑着往季泊川那边靠了靠。
“什么?”季泊川一脸茫然。
池西西拿手在他后脑勺上轻轻弹了一下:“是光呀,我看错了,以为有虫子呢。”
季泊川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被傅川瞪到腿软,立时寻了个借口跑了。
季泊川一走,池西西也跟着站了起来,她要去洗手间。
不出所料,傅川也跟了过去。
“怎么了?”
从洗手间出来,池西西抽了张纸巾擦手,一脸无辜地问。
傅川看向池西西的手:“手洗干净了吗?洗手液用了吗?谁让你摸季泊川的?”
“我以为他头上有虫子。”
“他头上有蜈蚣也不关你的事儿,男女有别懂不懂?看都不行,亏你还敢拿手摸,还用手机拍他。”
“我那是帮梁星拍的……你昨天不也拽了刚刚那个姐姐的头发吗?我摸季泊川的头发和你拽那个姐姐的辫子是一样的,没别的意思。”
“宁娅能一样吗?我就没把她当女人,她比很多男人还男人!”
“可季泊川也是妇女之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手机里女孩的电话比男孩还多。我觉得那个姐姐挺漂亮的,一点也不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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