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家的时候,长辈们正看春晚。虽然对节目兴趣缺缺,傅川和傅岳还是坐到了沙发上。
池西西倦了,正要去客房,就听到傅川说:“你以前住的那间暖气不热,住我屋吧,我睡一楼书房。”
迟茹跟着说:“客房的暖气坏了好久了,过了年我就找人修。”
傅川的房间在二楼,他睡一楼,两个卧室隔得那么远,应该真的是怕她冻着吧?
虽然信了他是好意,但怕闹出动静让傅家人看出来,池西西一进傅川的房间,就拔掉钥匙,反锁上了门。
她实在太困,澡都懒得洗,直接躺到了的床上。
傅川的房间傅川的床傅川的被,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池西西很快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窗外的鞭炮声渐密,零点到了?
正要继续睡,从窗户跳进了一个人,一片黑暗中池西西却没害怕——只看轮廓就知道是傅川。
傅川没开灯,径直往床上一躺,侧过身拥住了池西西。
“刚刚的鞭炮是你放的?”他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
“嗯,我们家哪年都是我放。”他撑起上身,笑着看向池西西,“你锁什么门,怕我进来?”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暖气坏了怕什么,有我呢,我还嫌热呢。”傅川一脸得意,他坐起身三下两下除掉毛衣、牛仔裤,躺回来揉着池西西的头发亲她的脸颊,“就知道你要锁门,整个家只有我这间的窗户锁不上。”
床是靠墙放的,傅川越来越往里,把池西西挤得恨不得立起来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池西西懒得跟他生气,自己睡自己的。
傅川喝了酒,虽没醉,占有欲却更强烈,直接把手探入了池西西的上衣里。
待细腻绵柔的胸/部完全被他握住,池西西才意识到不对——她锁了门,没料到傅川会从窗户进,就放心地从傅川的衣柜里拣了件他的棉质衬衣当睡衣。
不同于前一夜两人独处时的全副武装,此刻的池西西除了傅川的衬衣,全身上下仅余一条底/裤。
所以,赖在绵软上的手被池西西挥掉时,傅川无意中触到她的裸在外头的腿,也怔了。
“去年到你学校装完你舅舅,就在这张床上,我第一次梦到你。”
他口中灼热的气息喷在池西西的脖子上,令她很快意识到危险,所以她没敢问是什么梦。
“很晚了,快睡吧。”池西西偏过脸。
傅川却还是说了:“我梦里的你和现在一样,不,真人好看多了。”
这是他家,隔壁是傅岳,楼下住着爷爷奶奶,池西西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不能嚷,只得使劲用手推他:“傅川,你别这样,你是不是醉了?”
傅川的手在她的腿间游走:“夏天后咱们分开了,我又梦到过你几次,每次睁开眼都恨不得一辈子不醒。”
他缠得越来越紧,池西西推了几下推不开,渐渐松开了手。
不是不害怕,可答应和傅川这样的人在一起时,眼下的情形就该预料到了。
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此情此景与梦境太相似,傅川的燥热越来越明显,两人的衣衫不知怎么的,全部褪了下来。
发现池西西不再反抗,傅川放下了心,擦边球打得越来越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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