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傅川的性格,以他的年纪,对着一个小女孩说这个,非但没什么值得夸耀的,还挺耻辱的。
他为难了好一会儿终于又说:“我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我以前没做过,以后也只跟你做。”
☆、32.2009
傅川想表达的是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池西西有点讶异。
毕竟据说季泊川16岁就破/处了,毕竟高冷如宁御,偶尔也会带女孩子过夜。
傅川感情经历复杂,在他们那个永远都不缺想往里挤的年轻女孩的圈子里,到了二十六七岁贞操还在简直不可思议。
“你不信?”傅川皱眉。
池西西还生着气,可瞥见他红着的脸颊和耳朵,又忍不住想笑。
脸皮那么厚的人,竟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那么是不是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第一次不第一次的,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在乎。
池西西只笑不答。
傅川寒了脸,却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压住失望问:“你吃过早饭了吗?”
“嗯。”
池西西正想把茶几上的早餐丢进垃圾桶,就被傅川抢了过去。
他几口吃掉池西西剩下的半个汉堡,坐到沙发上,又喝掉了她剩下的凉咖啡。
“……你没吃早饭?”
“一睁眼发现你不在家,我牙都没刷就出门了。打不到出租车,跑着来的。”
“……我走前给你发信息了,说先回酒店。”
大年初一留在男朋友的家里,总是觉得不自在,尤其是知晓实情的傅岳也在。
“真假的?”
找到池西西之前,一整个早晨,傅川的神经都紧绷着,手机根本忘了带出来,哪儿顾得上开机。
池西西浑身都痛,就坐回了床上:“你这么着急过来有事么?”
“我能有什么事,”傅川也跟到了床上,“怕你生气跑了呗。”
情绪一放松,傅川立马感到饿,他揽住池西西,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我叫外卖,你有想吃的吗。”
“没有。”
池西西看了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想起自己眼下尚是戴罪之身,傅川迫不得已松开了手,往旁边挪了一寸。
就如小孩子吃到人生第一颗水果糖,此刻的傅川除了想要第二颗第三颗第无数颗,对其它事物,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然而一根巨形草莓口味的棒棒糖近在手边,却因为担心它逃走,不敢剥开糖纸舔一舔,这简直称得上酷刑。
作为被觊觎的猎物,池西西敏锐地洞悉到了傅川的企图与煎熬。
莫名其妙的,她忽而心软了,不气了。
“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