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疑心池西西在逗自己,艰难地推开她,说:“不用,我已经吃过药了。”
“真不用?那我走啦?”
池西西的手还没搭到门把上,就被傅川拦腰抱了起来。
他嫌卧室远在二楼,便就地把她摁到了地毯上。
池西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没等这阵头晕过去,傅川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两人许久没在一起,池西西往后一缩,喊了句“疼”。
傅川的动作立时轻柔了下来,嘴上却说:“这才哪到哪儿。疼也得给我受着。”
☆、52|2014
结束后,傅川伏在池西西身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翻身下来。
地毯质地粗粝,傅川又碾压得太用力,池西西光洁无瑕的后背上磨出了数道长而深重的血痕,白皙与紫红对比鲜明,看着就疼。
傅川伸出手,刚要触摸她的后背,池西西就起身离开了。
她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被傅川撞散了。
没有措施,傅川最后泄在了外头,池西西最最嫌弃这个,挣扎着站起来后,第一时间去跑进洗手间清洗。
傅川的洗手间她不熟悉,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放出热水,找到浴巾。
清理好后,池西西发现包里的干净衣服和牙刷、护肤品忘了带进来,便顶着一头湿发,裹上傅川的浴袍,踩上他的拖鞋,去外头拿包。
傅川的浴袍大,一直拖到了地板上。
走出洗手间前,池西西照了下镜子,这模样还挺好笑的。
傅川就等在洗手间外头,看到池西西打开门出来,正想说话,不料池西西低头绕过他,快步往大门边走了。
过去每回小别之后傅川都会缠着她不断折腾,更别说这回隔了四年。
傅川最不要脸,就算不是白天,也总爱打开灯,她越是不肯脱光所有的衣服,越是不肯被他看,他就越起劲儿。
池西西生性羞涩,此刻浴袍内是真空的,自然要担心被傅川捉住剥光了继续闹,所以才躲着他走。
傅川见状没敢说话,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待她拿着旅行包往浴室走,他又跟到了浴室,继续在门外蹲守。
已经是傍晚了,池西西预感到自己呆会儿要被傅川闹到连眼皮都没力气抬,便提前做晚间面膜。
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敷好面膜,涂好身体乳,刷好牙齿,再走出洗手间时,已经是一小时后了。
傅川居然还一动不动地守在外头,连半米都没挪。
“你在这儿干吗?”
傅川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虽然没笑,但声音听上去并没有很生气,他稍稍松了一口气,拽过了她手中的旅行包,放到了身后,讨好地一笑,问:“你晚饭想吃什么?”
“你家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现在一起出去买?”
池西西懒得再出门,说:“不想出门。你自己去吧,我在家等你。”
傅川轻手轻脚地拉着她背后的帽子看了眼她的后背,见隔了快两个钟头红痕还在,更没底气,讨好的意味更加明显。
“我一个人去挺无聊的,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