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回答:“他呀……刚刚在骑马的时候,马发了疯把他摔下来了,现在被直升机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刘易斯非常惊讶,且相当担心:“三叔也是一把年纪了,从马背上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也要去看他一下吧?”
刘易斯的这番话相当有理,但是刘修斯却不以为然,只说道:“你说的是对的,他的情况可能会很严重,但是我们又不是医生,就算去了也没有意义,不如在这里等着静观其变罢了。”
刘易斯又再一次感受到刘修斯骨子里的那种无情的冰冷。
他甚至觉得就算三叔摔死在刘修斯的面前,刘修斯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也许刘修斯之前说的话是对的,刘修斯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一个人,没有办法从人性的温暖中感觉到美丽的所在,所以他完全残忍。
刘易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转开了头。
窗边的夕阳正在缓缓坠落,云也染上了热烈的烧火一样的色彩。
另道:“三哥的马怎么会无缘无故发了疯?而刘修斯跟刘易斯这两兄弟怎么就选择今天不来骑马?”
七叔哈哈一笑说道:“你想这种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
五叔却说:“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亲兄弟啊!修斯这种人就不靠谱,你看他,你帮他安排了那么好的一门亲事,他都找些不三不四的借口来回绝。显然他的眼中是不尊重你的。而且,我听说他好像有在联系别的机构来吸纳股份,很有可能他看你这个大股东也不太顺眼,像刘易斯这样的人一定是想要唯我独尊的,说不定他要是不抢个33%的股份,或是找别的方式跟咱们拉开差距,他都会觉得这个董事会主席的位置坐不安稳。”
七叔却说:“修斯到底年轻。”
如此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刘修斯得知三叔出事后,便到了七叔的屋子里。七叔见他来了,便叫退了别人,至于他单独谈话。
“你三叔从马背上坠下,摔了个骨折,在医院静养。”七叔径自到了却找上了刘修斯,直接说道,“他说到五叔怀疑三叔坠马的事情跟你有关系,要不然你找天跟他解释一下。”
刘修斯闻言一笑,满不在乎地说:“这种毫无根据的话,我要是理会了才显得有嫌疑,这样的话谁会当真?”
“起码三叔会。”七叔却说,“五叔也会。跟他们亲近的那几个人可能也会。你爸爸说不定也会。加起来倒是一个可观的百分比。”
七叔所说的“百分比”自然指的是他们占股的比例,刘修斯确实和其他大股东的距离拉得不太甚远,到底是家族企业,亲戚们多少都占着股份,也是这样让人头疼。
刘修斯便慢慢说道:“我倒不知道他们如此兄弟情深?是要为三叔的一次意外而找人出气?还是他们久久就看我不顺眼,不喜欢我这个年轻人做事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