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吗?”刘修斯好像不太记得了。
刘易斯说:“是的,你这么说过。”
当时,刘易斯初接触威士忌,表现得好像一个刚学抽烟的小男生,逞强地大口吞下,又咳嗽流泪。他无法欣赏苏格兰威士忌的複杂口感,问刘修斯为什么喜欢这个。刘修斯只说了不知道。当时,刘易斯便觉得这是一个敷衍的答案,就像是大人对小孩子无休止的提问感到厌烦而说的一句搪塞借口——“不知道”等于“别问了,请你安静”。
现在,刘易斯旧话重提,或者是希望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刘修斯便认真思考一下,说:“是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刘易斯觉得惊讶。
“这很奇怪吗?”刘修斯笑著问。
“有一点。”刘易斯耸耸肩,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
“当然!”刘修斯笑著答,“我从来都觉得,如果知道是为什么的喜欢就不是真正的喜欢。”
这句话像绕口令一样,一时让刘易斯听著摸不着头脑。
修斯转过背,往走廊深处走去,丢下下了一句:“好好休息,晚安。”
刘易斯看着刘修斯渐渐离远的背影,怅然若失。他没有跟着修斯往走廊走去,而是打开了左边的那扇门,寒风立即捲进来。原来这扇门是通往露台的。刘易斯看到门外的细雪和明月,便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寒浸浸的露台中,孤身仰望夜色。
冰冷的气息侵袭了刘易斯的全身,他不自觉地打颤。
但是他的精神全然不关注自己身体的温度,只自我折磨地想着:哥哥是真的不和我亲近了?他是真的决心离开了?
这个念头比风和雪都让刘易斯害怕。
“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不知什么时候,刘修斯也来到了露台。他站到了刘易斯的身后。
“我……因为……我……”刘易斯结结巴巴,他看著修斯,心中涌满了伤感。像是因为露台这边太冷,刘易斯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你……你答应我……”刘易斯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嘴里就冒出了没头没尾的话。刘修斯也不太明白刘易斯想说什么,但看得出刘易斯好像很不安定,便安抚地说:“好,我答应你。”
听到了刘修斯这句说话,刘易斯的情绪平稳下来。他冷静想了一下,便觉得修斯分明又是在敷衍自己,刘易斯便不满地说:“你都不知我说什么,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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