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希望从刘修斯的口中听到实情。
他甚至带着一些希冀的眼神看着刘修斯。
刘修斯想了想,答:“没有了。”
“没有了?”刘易斯不死心,“真的没有了?”
刘修斯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犹如在摆弄着无形的牌,他淡淡说:“对我而言,事情当然是有很多的。光是阿伊尼亚项目的事情就每天有几百件……只是,都没什么值得和你说的。”
刘易斯仿佛一脚踩空。
“哦。”刘易斯淡淡点头,“我明白了。”
完全不能明白!
——刘易斯在心里是气鼓鼓的。
刘易斯再次联络了克涅,问他关于母亲的案情有没有什么进展。克涅便约了刘易斯出来喝咖啡。
他们约在了市区的一家咖啡厅见面。这是一家露天咖啡厅,由于是周末,街道旁人来人往的,热闹得很,没有一般室内咖啡厅那种优雅却冷清的气氛。
克涅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多么喜欢这家咖啡厅,因为这家咖啡厅的鸡胸沙拉分量很大,鸡胸肉很多。刘易斯想起了上次在自助餐厅看到的啃大盘烤羊腿、炸鸡的克涅,看来,克涅真的是一个食量很大的年轻男人。
刘易斯笑问:“你祖上是不是有俄国血统?”
“哦?是啊!”克涅笑道,“我妈是俄国人,能吃又能打……”
“噢。”刘易斯开玩笑说,“那你们是不是都伏特加当水喝?”
克涅中文还是差了点,把“伏特加当水喝”听错了,还疑惑地问:“伏特加兑水喝?伏特加本来就有水呀,还兑水?咋不去喝雪碧呢?”
刘易斯笑了,摆摆手,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说着,刘易斯又敛去了笑容,露出严肃的神色来,准备开口问他关于兰伯特女士遇害的问题。没想到,克涅却道:“你是不是要问关于兰伯特女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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